中走去。山本一坤怒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连一个护卫都干不好!”
那两个武士委屈道:“我们是被那个女的骗了。”山本一坤正坐在大堂中,两旁分别是蒙面持刀的忍者,五人一组,共两组,列其左右。看一眼就令人畏惧,山本一坤怒冲冲盯着下面两个武士,问道:“那两人可曾抓住?”
一个武士懦懦道:“还……还没有。”又低下了头。
山本一坤听后,怒气冲天,青筋暴起,大声道:“没有找到还敢回来!”径直离开座位,瞬间出现在此二武士面前,双手排出,二人应声倒地。
鲜血直流,谁也没有看清山本一坤用的是掌还是利器,反正似把尖刀的双掌已经插进了两武士的胸部,但山本一坤手上却没有染血,眼睛瞪得很大。在旁的忍者连看都没看一眼,因为他们不属于他们自己,眼睛更不能乱视。
他们的宗旨只是服从,听从山本一坤的命令。
又转过身望着其他东洋忍者与武士首领,严肃且略带愤怒道:“这就是不恪尽职守的下场!”在旁的一位武士首领道:“一坤君,我们来到此处的人不多,你又何必将他们处死呢?将来成就霸业还需要人手呀!”
山本一坤看着他道:“没错,我们过来的人的确不多,但是每一个生命都非常珍贵,都有责任在身,你想想今日的谈话十分关键,事关宗主将军的安危,若是由于他两的偷听,而造成计划外泄,那么很有可能关中武林人士会联合起来围攻我们,
今天只是杀鸡儆猴,若今后谁还玩忽职守,势必影响我们的大业!”那个首领听后再无言语,只是挥手道:“把他们两拉出去。” 两个忍者将他们二人拖了出去,脸上无任何表情。
山本一坤又坐回他的位上道:“明天按计划行事,一部分人留下看守幕府,另一部分人随我去渤海迎接宗主新谷軎軎。”
方褚与貂妍回去之后,天也快黑了,刚一进客栈,小二热情道:“呦,二位客官可回来了!”方褚笑道:“嗯。”店小二又道:“今日二位客官不在,有人找您二位。”貂妍疑惑问道:“是何人?”店小二回想,摸头道:“对了,来人手提一把方剑,自称是灞柳雪中飞陈剑东。”
方褚道:“此人我了解,年轻气盛,江湖义气十足,我深知此人,但早已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还是他上庄来求剑时相识的,想不到此人今日竟会找到我,肯定是有急事。”
店小二道:“客官不要着急,那个人已留下地址,并叮嘱我若您回来之后,便告诉您,这几日他会在家中等待您,有要事与您相商。”方褚一听沉起了脸。
回到房间,貂妍围着方褚道:“那个陈剑东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方褚坐下细道:“陈剑东祖居晋中,而后因为洪水灾害迁至长安,初在城东灞河旁始建新屋,经上辈三代。
家族日益鼎盛,而且师传剑法雪中八式剑再加上后来高人指点,更是名扬长安,其人处事不张扬,多年来,虽未涉足江湖事宜,但对关中武林甚是关注,现其家徒数十人,人称长安城东一雪剑。”
貂妍接着问道:“那长安附近还有其他的知名剑客吗?”方褚道:“你还真聪明,的确,长安城附近的确有四位知名剑客,但我认识的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刚才所讲的城东一雪剑;还有一个我一直联系的城北一安剑卫敏。”
貂妍听得来了兴趣,还没等方褚说完,便急问道:“那另外两个呢?”方褚道:“另外两个一个是城西一长剑,城南一掩剑。”
貂妍道:“怎么都没有听说过他们?”方褚道:“这不奇怪,他们四人以隐居著称于关中,有人称他们为‘长安隐逸四君子’。
特别是一长剑裴磊与一掩剑蒋木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使是关中人士也很少缘面,我也没有见过,只不过听人说他们四人乃为‘长安剑首’诸葛鹏义的高徒,个个剑法精良,仗义无比。”
貂妍道:“那我们去找谁呀?”方褚道:“就先找一雪剑陈剑东吧!”貂妍道:“好啊,就听你的。”按照地址找到了陈剑东的家中,还是没有变,果然如方褚所说,院墙毕红,树密林茂,屋间众多,一看就知道是显贵大富之人的家。
貂妍不禁感叹道:“想不到城东居然还能有这般人家,真是不可思议。”
方褚道:“更不可思议的是如此鼎盛之家,其主人却是个大侠,这不得不让人钦佩,城中多少富贵大亨,又有多少个公子哥,整日不是喝酒就是寻乐,哪里还管得上关中的危亡,江湖的动荡,面对外夷,他们不加详察,只知道整日的欺压百姓,白拿了朝廷的俸禄。”
貂妍道:“现如今能有像陈剑东这样的江湖豪侠实在是太少了。”方褚与貂妍来到陈剑东门口,俩个彪形大汉站立门口,方褚上前问道:“麻烦二位通报一声,就说锡无山庄庄主方褚前来拜访。”
两人一听是锡无山庄的庄主,肃然起敬,喜道:“庄主稍等,我这就进去通报。”方褚点了头。少顷,一个携剑青年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徒弟,一见方褚合礼道:“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