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但都没有空手而归,而且衙门也奈何不了我们。”
张切道:“这是掌门的命令,再过几日,黄河水开始全部融化,船只可以渡河,我们就可以回派中了,回去之后掌门又有重要的任务安排。”
那人道:“哦,原来如此,那我们所抢劫的财物呢?”“统统带过黄河,搬回祁山。”祁山,祁山,又怎么会这麽巧,祁山,掌门,祁山,掌门,黑衣人,长剑,这一系列引发了萧踯的联想:会不会是葛洪这老贼?会不会是祁山第一派‘洞引派’的人?
没错,就是他们,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省得我们跑了好几天。萧踯欣喜不已,退了回去,蹲到方褚旁边道:“原来他们就是葛洪的弟子。”
方褚听后问道:“那他们在密谋什么?”萧踯道:“你绝对想不到,前段时间影城发生的所有盗窃案全是他们干的,我估计他们已经抢了不少的银子,只是没说藏在哪?”“那我们现在就闯进去问个清楚。”
萧踯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跟着他们,等他们露出马脚再动手。”方褚道:“那这几天就别回客栈了,跟紧他们。”萧踯点了点头。那人天明又原路返回,影城里依旧安宁,白天如此,晚上亦如此。
街头的衙门巡逻队倒是不少,但百姓都知道,白天哪有盗贼出现,之前所有的盗窃案都是在晚上发生的。晚上却不见一支巡逻队。萧踯与方褚戴着帽子藏在那人的屋子旁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快去叫醒其他人,有要事要安排!”
那人一回到屋就喊道,一杯茶的功夫,其余的人穿着整齐的衣服来到了那人的房间,大家伙围着圆桌坐了下来,那人道:“兄弟们,今天晚上有行动,也是最后一次,城南钱老板,一个活口都不留,得手后直接去府库。”
众人道:“是。”此时的天气令人捉摸不透,昨天晚上还是黑压压一片,今天温度也不高,但月却是出奇的亮,星星也眨着火眼,月亮如一面照妖镜照射在大地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举动。萧踯与方褚跟着那一伙人来到了城墙底下,前面早立着一个高高的、瘦瘦的黑衣人,一把长剑寒气逼人。原来与那人接头的是首领张切。
见面说了几句后便一起飞过城墙,直奔城南,目标果然是城南的钱老板。萧踯更加着急了,这个钱老板可是影城里富有人中最后一个了,绝不能让这伙恶贼得逞了。
没想到城南钱老板的家是如此的近,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张切一伙来到了钱老板家的门口,没有守卫,看来这个钱老板是毫无防备呀!竟连正门口都没安排人,还真以为自己家安全。
张切奸笑道:“连护卫都没有,死了也值。”大伙听后都笑了。只见张切两手一挥,十余人分成了两组,将钱宅包围了起来,每人手持长剑,一跃而上,直奔东房。东房里的灯竟没亮,一个身体半裸胖胖的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张切喊都没喊。
挺剑直刺,一剑刺中了后背,鲜血直流,染红了被子,扭过死者的头一看,原来不是钱老板,因为钱老板有一个最明显的记号,那就是左脸旁有一棵非常大的富贵痣,而眼前这个人却没有,张切一下子明白过来,此人只是个替死鬼,真正的钱老板却不在。
难道,难道自己上了当,再想一想,偌大的钱府又怎会连一个护卫都没有,这不是计谋是什么。
慌张之际,只见外面站立一队人,不是他的人,为首的是钱老板。众人都举着火把,有三四十号人。钱老板道:“我一直在等着你们,终于还是来了,今天你们束手就擒吧!给我拿下!”
钱老板退了出来,张切见势不妙,转身冲出房间,这时,钱老板一伙人追着他,便与张切一伙人厮打在一起,场面极其混乱,你刺我砍,你飞我跳,鲜血直奔;壁上、柱上、花上、草上、衣服上、脸上都沾上了不知是谁的血;
一个个倒下,一个个呻吟,刀剑无眼,人心如兽。张切甚是厉害,不出鞘便击倒了数人,又从人群中一跃而出,寻找钱老板,在人群南侧终于发现了正在督战的钱老板,双腿弹起,左手直挺剑端刺向钱老板,当剑冲到一半时。
钱老板才发现,一时吓傻了眼,惊慌失措,不知往哪里跑,后边是墙,北边是门,眼看剑就刺了过来,自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谁料,一声‘休要张狂!’萧踯与方褚拔剑而入大声喊道,方褚去杀其他的恶贼,萧踯挡住了张切的剑,钱老板侥幸逃过一死。
张切怒道:“你是何人?”萧踯道:“我乃关中陈仓三剑客之首萧踯!”张切一听,慌了神,自知不敌,但仍没有放下手中的剑,而是尽力拼杀;
方褚用了不到几十招,杀了其余的盗贼,张切见大势已去,放下手中宝剑,跪地求饶,萧踯道:“我且问你,若有半点谎言,定不留命!”
张切惊道:“大侠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萧踯道:“你是哪派的?”张切听后迟疑一会儿,方褚见状怒道:“我看你是不想回祁山了!”张切听后,惊讶万分道:“我等皆是祁山洞引派的 。”
方褚又问道:“你师父可是个葛洪?”张切道:“正是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