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这一觉睡得真舒服。不时便起来了,梳洗之后,拿着宝剑上街去寻铁铺,欲为宝剑打造一把精致的剑鞘。剑如良驹,鞘如马鞍,没有精致的剑鞘配凤钺剑,哪能行呀?
走着走着,看见对面街上一家王记铁铺:“老板,给我这把剑打造一把剑鞘,一定要最好的!”
老板欣然道:“这把剑好啊!客官哪里来的?”葛洪不悦道:“这是你该问的吗?”“不好意思,小人多嘴了,这就为您打鞘。”老板低头斜视了一眼剑柄处的戾凤标识。
不一会儿,一把精致的剑鞘便好了,多么完美,多么精湛,简直是绝配呀!老板兴冲冲的双手捧出剑鞘,道:“客官,您要的剑鞘好了,请您查看。”
葛洪仔细地看了一眼,异常开心:“嗯,不错!确实不错,不愧为老师傅了!”在旁的小二插言:“我师傅已经干了三十年了,方圆谁不知道我师父的大名!”
葛洪听后笑了,排出了几两银子兴奋离开了。就在葛洪刚离开,老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叮嘱小二密道:“快去通知方少爷”。方褚得到消息后,马上报告戚庄主,按照戚庄主的指示,又领着本庄手下火速前往客栈。
到时天渐渐黑了,方褚与众兄弟潜伏在客栈的周围,纹丝不动,终于等到了天黑,方褚悄悄对众弟兄道:“待会,你们包围这家客栈,我一个人上去探探虚实。”众兄弟道:“遵命!”方褚悄悄潜进这家客栈,完全没有被发觉。
一间一间的摸,一楼一楼的找,终于找到了,就在他刚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却被一个人给阻挡了,这个人就是萧踯。
把方褚拽下楼后,乃道:“方兄,你这样太过于冒险了,此事需从长计议,合大家之力夺回宝剑,你一个人不行!”方褚道:“为何不可!我今天带领这麽多兄弟,岂有不胜之理?”
萧踯道:“你可知我为何来到此处?正是由于你师父担心你莽撞,所以让我来。
你再想想,那天擂台比武你也看到了,葛洪的武功是多麽高深,就连驰骋枪界十余年的史戒行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你,你别忘了,他现在手中还握着凤钺宝剑,你这不是白白送死吗?还要连累其他兄弟吗?”
大家伙你望着我,我看着你,刚才的愤怒已消了一半了,重新审视着宝贵的生命。方褚摇头:“萧兄,你听我说,身为铸剑山庄的大徒弟,眼看本庄宝剑落入他人之手,何况葛洪还是通过阴险的手段所得,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我誓要夺回宝剑,交由师傅处置!”
转身提剑向客栈走去,萧踯一把抓住方褚厉声道:“你要违背你师父的命令吗?”方褚道:“不……不是。”
萧踯又道:“那就跟我回去见庄主!”萧踯哪里会知道方褚是最孝顺的人,特别是养育他十几年的师傅,这一下可愣住。
萧踯又赶紧补充:“你若死了,不是让你师傅伤心吗?”顿时方褚的眼波颤动,低声道:“好吧!我听你的。”
于是与萧踯一块回到了庄里。第二天一大早,允碧霞提剑来找萧踯。推开门之后发现萧踯没在房间,又问了仆人:“我适才看见萧公子提剑往后庄走了。”
允碧霞听后迅速前往,果然看见了正在练剑的萧踯,萧踯也看见了她,其实远远就听见了允碧霞的脚步声,尽管允碧霞的轻功很不错,但是这次她的确走得很急。
萧踯问道:“允姑娘,有什么事吗?”允碧霞道:“与我前去杀了葛洪,夺回凤钺剑!”萧踯道:“昨天晚上,方兄也是一意孤行取剑,不过……”
“不过什么?”允碧霞急切问道:“还是被我拦下了。”萧踯道,允碧霞道:“为何?”萧踯道:“没有太大的把握,绝不能贸然行动,还是等庄主安排吧,待大伙把伤都养好了,元气恢复了,再说。”
允碧霞道:“可是,金螺岛四兄弟都已去了!”
萧踯急切:“坏了!凭他们四人之力很难取胜,恐怕是凶多吉少!”允碧霞听后低下了头,不语。
萧踯道:“我们去找庄主商议吧,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允碧霞道:“走吧!”金螺岛四兄弟已找到了葛洪的藏身之处,呵走了其他人,走到栈内与之决斗,最先走进的是老大和老二,老三和老四从后面进入。
这时葛洪早已察觉不对劲,整个客栈静悄悄的,死一般的沉寂。连平时热情的店小二也不知去向。
葛洪感觉要有大事发生,遂提剑走了出去,刚一出门,看见客栈内站着两个素衣剑客,个子齐高,眼神直逼了过来,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周围的人完全不知去向。还没等葛洪开口,朱冰便道:“把剑留下,方可走人!”
葛洪笑道:“放屁!何时轮到尔等鼠辈来夺我宝剑?”又大笑,突然间从后面又冲出两位剑客,没错,这两位便是白飞和马龙。
葛洪已停止了笑,因为他知道四个人就不易对付了,并将他团团围住,东南西北四个出口都被他们封死了,看来只有一战了!
葛洪拔出宝剑飞刺朱冰兄弟,谁料就在他拔剑的瞬间,头顶的屋梁已被他的剑气所折,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