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若是婶子心里眼里还有我这个侄女,就不会强行把一个不知哪个牌面的破落户强行给我了,还要我把她当祖宗供着,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晚情忽然哭了起来,“一个姨娘的亲戚,婶子居然强行要我认下,婶子可真真是疼我呀。”
江王氏气得眼冒金星,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才几年功夫呀,这晚情就变得如此强硬。哼,当真以为有了靠山就不把娘家长辈放眼里了。也不过是仗着年轻,还有几分颜色,等她人老珠黄后,看她还得瑟?
想到这里,江王氏深吸口气,冷冷地道:“好好好,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也是我咎由自取了,怨不得谁去,如今你翅膀硬了,婶娘也管不得你了。罢了罢了,今日之事原是我自作多情了。大侄女和姑爷的事,我这个婶娘就不管了,也就不敢管了。杨氏,听说你小日子来了,也无法再侍候墨哥儿,怎得不给墨哥儿安排通房?”顿了下,又严厉地道:“长房子嗣一向单薄,这传宗接代的大事儿,可就靠着墨哥儿这个嗣子了。你既然嫁入江家,自然要一心一意为江家子嗣考虑才是。”
晚情再一次绝倒,这江王氏究竟生是的什么脑子呀。
杨氏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屋子里的事,一向只有身边的人知道,想不到婶娘耳朵倒是好,连我小日子来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婶娘一心为江家子嗣着想,知道的,还当婶娘手伸得可真长,连长房长媳妇屋子里的事也伸进去了。”
江王氏大概是刚才被晚情刺激得狠了,脸皮也变得厚了,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我知道,依我婶娘的身份,是不该管你屋子里的事儿。可你也要明白,墨哥儿是嗣子,地位本就尴尬,以前倒也罢了,现在你们都成亲了,自然要一心一意为江家子嗣考虑才是。我知道你出身名门,自小娇贵,若是把整个长房的子嗣都压在你身上,未免辛苦。所以,与其一个人硬扛,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人给你分忧解劳。”
晚情很想摇头叹息一回,她见过脸皮厚的人,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还特别不要脸的。
以前的江王氏虽然讨厌,但脸皮也从来没有如此厚过,并且以前也很少往这边跑,可最近却是越发不要脸面了。
不过这也难怪,以前二房得势的时候,这江王氏鼻孔都是朝天的,如今风水轮流转,随着二老太爷被迫辞去京军统领一职后,大房却是风声水起,江墨又娶了杨家这个帝都名门中的名门。杨家世子又抢了二老太爷的差事,与二房结怨可深了。如今杨氏嫁入江家来,二房不敢找杨家算账,就只能找杨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