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柔都这么说话了,身为新妇,自然要顺水推舟把手上的镯子撸下来递给小姑子才是。
众人目光自然看向杨氏手上的镯子,一只满绿的翠色手镯,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上品中的极品,佳品,也并非有钱就能买到的。
杨氏果真非同一般人,闻言收回了双手,淡淡地说,“这是我三姨母当年送我的及笄之礼,自然是极好的。”
杨氏没有按着寻常新妇人“妹妹喜欢,那就送与妹妹吧”之类的话,晚柔很是失望,又笑着说:“真是漂亮,嫂子就送我作见面礼,可好?”
杨氏微笑着说:“我三姨母先前就曾告诫过我,这镯子不得送人,请妹妹原谅。”
晚情暗自点头,杨氏果然合她的口味,如果换作是她,也要如此说了。就算被讥为小气吝啬也认了,也比打肿脸充胖子好。
江王氏见杨氏这么不给女儿面子,不由得冷哼一声:“你嫂子不给就算了,哪有自个儿讨要的?真是个眼皮子浅的,你屋子里又不是没有,给我滚回来,少在那丢人现眼,其他书友正在看:。”
晚柔嘟嘟嚷嚷地回到江王氏身边,但嘴里却咕哝道:“还是庆昌侯府的人呢,这么小气。”
晚柔声音也不算低,恰好让众人都听见了,江太夫人眉毛一皱,想说什么,最后把脸别过一边去,当着没有听到。
江老爷面无表情,面色温和地看着杨氏。
杨氏面色不变,笑盈盈地接过话,“妹妹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这般小气。”
晚情差点就笑出了声,她对这个杨氏,真是越越喜欢了。
杨氏进门第一天,便被二房这翻折腾,若是按一般的名门贵女,早就闹起来了,但杨氏并没这般做,只是用她的方式反让二房下不了台来。
晚情回去当成笑话般说给李蕴然听,李蕴然也不得不佩服,“干得好,对付这种人,就要当场给点颜色瞧瞧才成。”
晚情叹口气,说:“以前我也听说过,好些大富之家的新媳妇,都要受些委屈的,或多或少还会遇上这种故意挑刺儿的长辈,有的面皮薄,经不住事儿,也只有被拿捏得份。有的性子强硬些,自然可以还击回去,但这样一来,也要落得个不敬长辈的名声。我这个弟妹虽占了上风,可到底也要落得个泼辣的名声了。”
李蕴涵笑看着她,扬眉,“令弟只是嗣子,在岳父面前一直放不开手脚。在整个江家,都要矮上一截,若再性子软些,依江家二房得寸进尺的性子,再摆上长辈的谱,令弟到底只是嗣子,反容易被拿捏住。弟妹强硬些,倒也是好事。”
晚情点头,她自然知道,江墨虽然过继在父亲名下,成为永永宁伯世子,但到底不是亲生的,只是隔了三服的嗣子,自然没什么底气可言,二房却是江家长房这一支关系最近的,在江墨面前,自然是摆足了长辈架子的,江墨就算心里不喜二房的人,但为了名声,也得违心曲意顺从了。
但杨氏就不一样了,她是大家女,娘家又得势,自然是挺直了腰杆做人,二房就算使再多的妖蛾子,有时候江墨不便出面的,她却可以毫不手软地打回去,而无所顾忌。
“墨弟这门亲事倒是选得好。”想着杨氏今日的优秀表现,晚情感叹。
李蕴然笑了笑,搂了晚情的腰贴近自己,“娶妻当娶贤,这话确是不假。父母有幸娶了母妃,所以靖王府二十年来依然能够屹立不倒。我也有幸娶了你,有了娇妻,还有了爱子。”
晚情心里一动,忍不住抬头,很是认真地望着他,“夫君,你是真心认为,我是你的贤妻?”
“不止是贤妻,还是娇妻。”李蕴涵说,“贤妻虽然也是好的,可总少了么点闺房之乐。娇妻也是好,却经不得风浪。若是贤妻再加上娇妻,那人生便是完美了。”
晚情有些汗颜,小声说:“我可算不得贤妻。”贤妻的标准很广泛,但其中最不可缺的便是要给丈夫广纳妾室,传承子嗣,开枝散叶。到目前为止,他们房里却是连半个通房也无,在别人眼里,自然算不得贤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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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医院回来,又发现俺犯了一次低级错误,没脸见人了,赶紧把先前的改了过来,再加油努力地码字。
昨晚婆婆错把止咳糠浆当成退烧药给大双喂了几回,等我天亮后才发现,那个五雷轰顶。今早赶紧带孩子去医院,所幸孩子抵抗力不错,硬给扛过来了。
唉呀,在宝宝们都生病的份上,别再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