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褚瑞想要拒绝都显得不忍。
就连夏杏都觉得拒绝这样一位姑娘简直就是作孽,褚瑞点点头,从外面端了一个簸箕进来,里面都是晒干的莲蓬,“剥子抽芯,可会?”,说着,取了一个莲蓬就要示范。
“放心,我会剥!”,沐九儿点点头,纤细的手指取了一个莲蓬,两只手掐住中间飞快往两侧一掰,莲子掉落,两只手轻轻一捏,莲子、莲心分离出来,分放在两个小篓中。
这些事情,在她跟大长老习医之处就做惯了的,动作极为麻利,褚瑞点点头,行医之人哪有不会做这些事的。
夏杏咬着唇看着沐九儿的动作,“你当着没地方可去了吗?”
“嗯”,沐九儿手上动作并不停,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乌黑的发丝衬得原本就苍白的脸越发的白皙带着不健康的透明之色。
“可是你的都有孩子了”,夏杏小声嘀咕着,看着沐九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这个姑娘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难道真的要她明说吗,她悄悄的看了眼褚瑞。
沐九儿嘴角微勾,“嗯!”,那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夏杏看着沐九儿,也不明白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一跺脚,飞快地跑了出去。
“你不追去看看吗”,沐九儿看着一旁纹丝未动的褚瑞,连她这个初来乍到之人都能看出那夏杏对他的感情,那这男子呢,他身上带着天生的优雅和高贵,当也不是这山里人才是。
褚瑞端着一个簸箕出门,仿若未闻一般,沐九儿轻叹一声,自己情路尚未理清,有何资格去过问别人的情事,她不过一个路人。
第二节诡异竹鼠
云岫抬头望着天空。
天很蓝,云很白,一切都宛若云山脚下那般静谧,只是却没有了那个可以暖心的人。
“少主,花部有消息传来”,边原恭敬地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个约莫小指粗细的竹筒。
云岫接过来,轻轻咳嗽两声,看着上面一行小字,面色难看。
“大祭司可在?”,他突然开口。
“在”,边原应声,“少主要见大祭司?”
自从当日被风墨冷嘲热讽一番,云岫就将绿袖调走。其实他之前在暗府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绿袖也不过是奉了宗政明亦的命令前来照顾,他当是重伤在身,也没有多想,可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大意了,索性直接调了雪部的边原,充当他的贴身侍卫了。
云岫因为替沐九儿疗伤,修为大不如从前,本就因为绝情蛊而伤了身体的底子,若非有之前沐九儿留下的丹药,只怕没有个三五年是养不回来的。
边原抚着云岫朝着司马一族的老宅走去。
司马从里屋出来,“少主要见我?”
“见过大祭司”,云岫微微颔首,“传言大祭司料事如神,也当知云岫的来意!”
司马点点头,“你当真执意如此?”
“正所谓种因得果,有些事情必须云岫自己去解决”,云岫负手而立,纵然身子孱弱但那股无可睥睨的气势还有不可一世的风华,司马微微颔首,“你已经有想法了?”
云岫身上气质陡然一冽,“朱雀护法和玄武护法都应该换人了!”
“哦”,司马只是轻轻应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想法。
“九儿不会要这般的四方护法,若是可以,我希望四方护法都换人”,云岫闭上眼,其实他们四人从小一块长大,一起训练,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是怎样的感情。
亦主亦仆,亦兄亦友。
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情,他或许也不会如此。
“这倒是个很好的理由”,司马点点头,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茶不错,你也尝尝!”
云岫唇角微勾,“其实大祭司比谁都明白的,不是吗?理由,又何须云岫来给!”
“四方护法换人也不是不可以”,司马轻轻拨弄茶杯,现在的暗府太过凌乱,许是隐世太久,生活也太过安逸,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天女不需要那样的护法,暗府又何曾需要那样的暗主。
其实司马真心是冤枉了宗政明亦,他没有司马那样通天命的能力,若他知道沐九儿便是暗府守护之人,只怕会高兴得跳起来吧,当初拆散云岫和沐九儿也是为了天女。
“条件”,云岫声音也不似先前的清冽,反而带着些许的沙哑。
司马唇角微勾,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三年不许见她!”
“你”,云岫看着司马看似轻佻随意的动作,可知晓暗府渊源的人,谁对他不是忌惮非常。谁都知道司马一族的大祭司句句箴言,字字珠玑,“好!”
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云岫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只是不见,并不是不许接近不是吗?
司马看着云岫的脸色,眉毛微挑,他倒是小看了他。
“大祭司既还有要事,云岫就先告辞了”,云岫迅速起身,毫不拖泥带水,侯在门外的边原见云岫快步离开的背影,赶紧追了上去,看样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