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过交锋,但是不管交锋多激烈,表面上的尊重李晓峰还是会给的。但是今天,连表面上的尊重都没有了,从头到尾都是某仙人“一意孤行”的推动事态进展,压根就给斯维尔德洛夫当做了空气。
这样的做法自然是让斯维尔德洛夫异常的气愤,他感觉自己脸上火烧火燎就如同被扇了两个嘴巴,他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某仙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之后他才愤怒的起身怒喝道:“就这么草率的做出决策,这是正确的吗?安德烈同志,以后出了问题……”
李晓峰针锋相对的反驳道:“这是政.治局常委的集体决议,你如果有意见可以在一个月之后的政.治局全体会议上或者下半年**********全体会议上提出来。而现在,雅科夫同志,请你尊重政.治局常委的集体决议!”
斯维尔德洛夫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因为他很清楚,一个月之后这个事儿黄花菜都凉了,而且政.治局全体会议上依然是某仙人占据上风,推翻这个决定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某仙人找到更多的有敌对势力操纵波兹南事件的证据了。
想到这儿,斯维尔德洛夫是恼怒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某仙人竟然就敢将波兹南的工人运.动定性为***事件,这一招就掀翻了他全部的布置。说心里话,他是真不服气。想来想去斯维尔德洛夫认为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翻盘——那就是去找列宁说道说道。
斯维尔德洛夫认为以导师大人的脾气,是绝不会容忍某人去镇压工人运.动的,只要导师大人一发话,某人就得乖乖服软,到时候党内就能看到究竟谁才是正确的了。
斯维尔德洛夫认为这一招应该是无解的,而且他觉得自己运气很好的就是,列宁刚刚从第一次中风中恢复,已经基本恢复了语言能力,能发话的导师大人还是相当厉害的!在他看来这就是天亡某人。
唯一让斯维尔德洛夫有些遗憾的是,导师大人在索契疗养,离莫斯科有点儿远。万一他去索契的半路上,某仙人就发动了镇压手段……咦,斯维尔德洛夫忽然发现这也不错,反正列宁是绝对不会同意某人去镇压的,如果某人这么做恐怕会更加丢分,不如他故意给某人这个机会……
想到这儿,斯维尔德洛夫叫来了他在军.委的心腹,吩咐他们促进镇压行动快速执行,千万不要反对。做完这一切之后,斯维尔德洛夫登上了自己的专列,吩咐列车长慢慢的向索契进发。
斯维尔德洛夫在专列上磨蹭了三天才抵达索契,而就在他抵达索契的前一天晚上,罗科索夫斯基的波兰驻军强势的开始行动,驱散了波兹南聚集起来的群众,推平了城内的街垒,夺回了包括市政厅和警察局在内的一切关键性建筑,并逮捕了上万名游行示威群众,收缴了大量的武器和燃烧弹。
罗科索夫斯基不光是在波兹南开展行动,他的部队也控制住了华沙的重要据点,逮捕了正在煽动群众上街的“反动派”,尤其关键的一点是他将贝鲁特软禁在了总统府内。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波兰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浪潮基本上就被控制住了,在荷枪实弹的红军战士的监督下,波兰渐渐的开始恢复正常秩序。
也就在这个时候,斯维尔德洛夫进入了列宁的疗养院,导师大人此时正坐在轮椅上休憩。说起来此时的导师大人真心是有些吓人了,瘦骨嶙峋头上的头发也基本落完了,皮肤更是黯淡无光,整个人是一副病态。
不过此时导师大人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他比较艰难的同克鲁普斯克亚聊天,吐词有些不清晰,感觉说话十分费力。可是千万不要以为这个状态下的导师大人就是个老糊涂了,他老人家从来都是不能糊弄的!
当列宁看到斯维尔德洛夫走进来的时候,他的眉毛就不知觉的动了两下,不过这个小动作被导师大人的中风后遗症所掩盖了,并没能引起斯维尔德洛夫的注意,后者按照之前在专列上构思好的程序,按部就班的开始同导师大人打招呼。
列宁的表情有些玩味,虽然现在旁人很难从他中风偏瘫的面部表情中看出导师大人真实的想法,但是旁边的克鲁普斯卡娅依然太熟悉自己的丈夫了,她能够看出列宁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或者说他此时的情绪有些激动。而过于激动的情绪对列宁这种刚刚从中风中走过来的老年人来说就是致命的了,所以克鲁普斯卡娅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回避,而是留在了当场,因为她也看出来了斯维尔德洛夫这回恐怕是告状来的。
是的,连克鲁普斯卡娅都能看出斯维尔德洛夫是来告状的,哪怕一开始他嘴上说是看望老领导和汇报工作,但是后面他三两句话后,就将话题转到了波兹南上,这肯定是意有所指嘛!
列宁“平静”的聆听着斯维尔德洛夫的工作汇报,当他提到波兹南的工人上街游行的时候,导师大人微微的变动了一下姿态,这个动作落入了斯维尔德洛夫的眼里,他觉得自己成功了果然成功的引起了列宁的兴趣。接下来他自然是添油加醋的汇报了事情的发展,重点是控诉了李晓峰对工人阶级的无情镇压上!
好吧,斯维尔德洛夫觉得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