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陈雅歌不想多管闲事,但是看到一个芳华正好的女子就这么被人糟蹋又于心不忍,
两个中年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像陈雅歌走來,“你是谁,这里不关你什么事,赶快给大爷我滚蛋,”
“该谁滚蛋恐怕还由不得你说了算吧,也得先问问我的拳头愿不愿意就这样让你滚蛋啊,”陈雅歌浅浅的笑着,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寒颤的笑意,
“哪來的黄毛丫头竟敢在太岁头上撒泼,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还就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两个男子同时伸着拳头像陈雅歌打來,陈雅歌身子向后一仰,一把抓住了左边男子的手,借力使力的轻轻向前一拉,那人便摔在了地上,
陈雅歌右脚一伸,右边的男子一顿,陈雅歌趁机右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脖子上,看着眼前的人缓缓倒地,陈雅歌拍了拍手掌,心中洋洋自得,功夫一点也沒倒退,伸手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捷,唯一变了的是那颗心而已,不过她会努力做回以前的自己,努力忘记李白,享受大唐的这一切,享受生命的美好,
“姑娘你沒事吧,”陈雅歌将地上的女子扶起,那女子长得眉是眉,眼是眼,因哭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特别怜惜,
女子感激的跪了下去,“小女子芳华谢谢女侠,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齿难忘,”
“你言重了,快起來吧,我不是什么女侠只是看不惯那些整天欺男霸女的恶徒,碰上我算是他们倒霉也算是你走运,”
陈雅歌将芳华从地上扶了起來,忽然芳华微微一笑,一掌打在了陈雅歌的脖子上,陈雅歌只觉得脑袋一空,眼前袭來一片黑暗晕了过去,
芳华接住了快要倒下去的陈雅歌,冷笑道:“遇上我也算是你倒霉,”
当陈雅歌醒來之时,全身疼痛不已,而她的手则被绑在了身后,她动了动,沒能挣开身上的绳子却碰倒了身后的一个酒杯,
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來,王庆天带着人走了进來,陈雅歌靠在桌子下面,挪了挪身子,
“我怎么会在这,你们想干嘛,为什么要绑我,”陈雅歌发出连珠带炮的问題,她实在有太多的疑问,她记得她在巷子里救了芳华,忽然有人将她打晕了,难道那人是芳华,不对,若是芳华她就不是柔弱女子又怎么会被两个沒有功夫的男子欺负,除非他们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陈雅歌心里一震,沒想到看起來那么柔弱美丽的女子竟然是装出來的,果然这世界太假,坏人太坏,看到眼前的一切陈雅歌只有选择相信芳华是王治国的人,
“当然是绑來的,这一切可都是她的功劳,”王庆天笑着看向了屋外,芳华一脸笑意的走了进來,她蹲在陈雅歌的身前,捏住了陈雅歌的下颌,坏笑道:“就这种姿色也不知道能值几个钱,还劳我亲自出马,”
“就算是倒贴老爷也不在乎,”王庆天对身后的人道:“來啊,把她给我带走,”
陈雅歌被他们的话弄得一塌糊涂,她挣开了芳华的手,急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你们想干嘛,”
芳华笑道:“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只要你听话保你吃香喝辣,但是如果你不老实的话,那我可不敢担保能够保你周全,”
芳华对下人使了使眼色,下人们上前将陈雅歌押了起來,
陈雅歌被押着动弹不得,当走出房间的时候已是夜晚,一阵晚风拂过带來凉意,但这凉意不是拂在陈雅歌身上,而是拂过她的心里,
正在这时王治国出现了,他一身深紫色华服,两鬓的虬髯白了不少,与王富贵之死肯定有莫大的关联,白发人送黑发人,哪个父母能不伤心呢,陈雅歌开始同情王治国,不管王富贵怎么作恶多端但都是他唯一的儿子,王富贵的死无疑就是让王家绝后,也难怪王治国会如此痛恨她和李白,
“你们想把我带去哪里,”陈雅歌很平静的看着王治国,她决定不再和他针锋相对,
王治国突然冷笑,牵动嘴角抽搐,“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在那里你保你衣食无忧,还可以让你整日飘飘欲仙,”
当陈雅歌听到衣食无忧四字的时候还很奇怪王治国到底会把她送到哪里,但当王治国说出飘飘欲仙之时,陈雅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我这长相,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陈雅歌知道此时不宜与王治国较劲,适当的服软对自己是有利无害的,
“你不就长得丑些么,只要你还是一个女的就行,我不需要拿你卖钱,我把你养在风影楼,襄阳城最大的青楼,我要让你变成最低贱的妓女,千人睡,万人唾弃,”王治国目光一凛,陈雅歌便被下人押着从大门走出,在大门外有一辆早已备好的马车,
陈雅歌曾经羡慕过那些可以坐马车的人,也期待自己在某一天可以坐上马车,穿流在大街上人群中,可此时真的坐在马车上心中除了忐忑就还只剩不安,她不知道接下來会面临什么,甚至想都不敢想,
在寂静的夜晚,马车滚动的声音也特别的响亮,轰隆隆的声音一圈一圈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