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手里的抢。
老头走到了杨晓东面前,看着强子的伤口便说:“你们跟我进来吧,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和我老伴,啥都好办,救人是我们行医的天职。”说着,走进了刚才出来的那个房间。
杨晓东便扶着强子走了进去。而飘絮也将地上的那位妇人扶到了椅子上,走到门口,左右看看,关上大门。后也走了进去,里面的灯光有些刺眼,只见里面有一张简单的病床,而另一边则被布帘给挡住了,飘絮朝着布帘走去,拉开,便看见那个老头正在用剪刀裁剪强子的衣服。
“麻烦帮我拿些碘酒来。还有夹子,我这里也就只能进行伤口处理,你们只能到市里医院去看能不能有救。”老头摇摇头说着,“我不管,他要是死了,你也别活。”飘絮走到那老头面前,用抢指着他的头。一旁的杨晓东抓住她的手,摇摇头。“你疯了,不要失去理智。”
“你才疯了,要不是你,会这样嘛。”飘絮大声死死的盯着老头,“别别,我真的只是乡村草医,我这里什么设备都没有,实在没有办法给他做手术。我看姑娘你的手也受伤了,我帮你看一下吧。”老头去拿飘絮的手臂,她却甩开。“不用。”说完便走了出来,坐在板凳上。
杨晓东也走了出来,“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要不我们到市里去,把他弄进医院,我想这样的话总会有人会管他的,也许他见光了,说不定还会有警方送他回去呢。”
“不可能,那些警察没有一个好东西。”飘絮立即大声反驳,比先前听到老头的话还要激动。杨晓东被她这样的反应吓了一条,充满仇恨的眼神,和咬牙切齿的面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反应。现在也就只有这个办法。”
杨晓东说完就走了进去,看看里面的强子,那老头正在用碘酒给他消毒和止血。先生,你出来看看她的手吧。
那老头走了出来,拿了一些医药,开始,他还不敢再碰飘絮,还是杨晓东将飘絮的手拉着,老头才拿出碘酒,和止血的东西进行相应的处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需要把这快肉挑开,把子弹拿出来就可以了。要麻醉药吗。”
“不用。”还没等杨晓东开口飘絮一就口回答了,“要。”杨晓东又对老头吩咐着。老头起身就去拿。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相信警察吗。呵呵,十几年前,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我是孤儿,从小就跟着外婆,外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死了,我出去找工作,结果被贩卖,我被关在一个屋子里。”
她的神情变得很迷茫,正回忆着当年的情景,眼睛微微的睁着,偏向一边,先是看看杨晓东,然后又继续思索着。
“里面只有一点点光线从外面的窗口照射进来,那个窗口被封住了。他们绑上了我的手和脚,用袜子塞在我的嘴里。我再怎么挣扎,嚎叫,别人都听不到。我能够听到有人过往的声音。”说到这里她停顿了,弯下腰来对着那个医生说着,瞪大了眼睛,那狰狞的面容,就像是一个经受了致命打击一样。
“我是被关在一个巷子的小屋里,那个贩卖我的人在我的面前,拿了那四个人给的一千块钱,便把我留给了他们,那些畜生一个个的解腰带,肆意的狂笑着。我拼命的撞着身后的门板,那声音足以让外面的人听见,突然我听到外面有人朝里面喊,那些人便安静了下来,呵呵,也只是暂时的安静。”说着,她有开始嘲笑着。
“我看到了希望,继续用力的撞着,看见一个人从窗外走过,我估计他是嘲着这里面看过一眼,他是个警察,我看清楚了他戴的帽子。唯一的一点希望斗破灭,你知道一个女孩儿最宝贵的第一次就是这样被糟蹋的痛吗?呵呵,就这样,我被那几个畜生给****了。那时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恨。”说完,眼角有些湿润,泪水划过她的脸颊。
杨晓东清楚的看到,她眼里流出来的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血红色,他不却定是不是他眼花了,还是那真的是血泪。也许当时他出现了幻觉,她的疼痛刺在了他的心里。
飘絮将她以前的经历娓娓道来。杨晓东静静的听着,而正在给她包扎的老头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流露出了同情和诧异的眼光,“哎。”不禁感叹了一声。
“好了,半个月后再看看复合的怎么样,到时候再换药和纱布。”老头收拾好医药箱和用具,飘絮的手臂便被纱布掉在了脖子,“我们走吧。”杨晓东正要扶着她起身,她便又再一次的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