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泉在公园里听到了一枝花和小魏子的全部谈话,他悄悄从假山上下来,出了公园的大门,马上拨通了杨晓东的电话。
“喂,是晓东哥吗,我是任泉,我有重要的消息告诉你。”任泉急切地对杨晓东说。
……
“哦,你在家里呀?我马上就到,等我一会儿。”任泉赶紧走到马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他打电话给自己的一帮朋友,让他们帮自己把车开会去。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马路上人已经不多了,车子在路上疾驶,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杨晓东居住的小区。
任泉赶紧付了车钱,蹬蹬蹬一口气跑了上去,急促地翘起了门。
杨晓东听到敲门声,赶紧打开了房门,任泉闪身进来。
“任泉,这么晚了,什么事情这么急啊?”杨晓东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我的哥哥,当然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了,要不我也不会这么晚跑你这儿来啊!你这家里不是还有两位美女吗?难道我就不怕不方便吗?”任泉还不忘开句玩笑。
“你小子”,杨晓东笑着捶了任泉的肩膀一下,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杨晓东又起身给任泉倒了一杯水。
“先喘口气儿,然后赶紧说到底有什么事儿?”杨晓东将水放到任泉跟前。
任泉端起杯子,“咚咚咚”,一口气喝干,然后把今天在小公园里听到的小魏子和一枝花的所有谈话一五一十地诉说了一遍。
听完任泉的话,杨晓东半天不语,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然后,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起一棵香烟,“啪”地一下打着了打火机。
香烟凑在打火机上,不一会儿就飘出了袅袅的烟雾。杨晓东使劲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儿,一个接一个,在屋内飘散开来。
因为和女士住在一起,杨晓东的烟已经抽的很少了,如今见他又点燃了香烟,任泉知道他需要静心思考,因此坐在沙发上不再讲话。
过了大约半小时,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插满了烟头,一盒烟差不多被杨晓东全部抽完了,看着杨晓东,任泉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晓东哥,我知道你在考虑事情,本来我不想打扰你的,可是你这么个抽法对身体确实不好啊!”
杨晓东看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手又伸向了桌上的烟盒。
“晓东哥”,任泉的手压在了杨晓东的手上,“哥,你真的不能再抽了。”
杨晓东将手缩回来,在任泉的肩膀上猛拍了几下,“兄弟,好兄弟。”
“哥,我看这事,咱们需要第一时间通知魏阳,人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任泉提醒杨晓东。
“嗯,你说的对,马上给魏阳打电话,咱们去公司谈。”杨晓东的眸子里闪出了一丝光亮。任泉知道他一定是有注意了。
任泉拨通了魏阳的电话,魏阳也没有睡,任泉简单把意思给他说了一遍,魏阳只说了四个字,“一会儿见”,就扣上了电话。
晚上十一点钟,三个人全部来到了红星药业集团杨晓东的办公室里。
“魏阳,我向你道歉,这几天被公司的事情搞的焦头烂额,脾气大了些,你不要怪哥哥才是啊!”看着魏阳通红的双眼,杨晓东知道他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睡好,他赶忙冲着魏阳真心实意地道着歉。
“哥,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冲你发这么大的火,公司出这么大的事,最着急的是你。”魏阳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们两个,都是自己兄弟,倒说起客气话来了。”任泉一边拉着一个人的手,将弟兄两个的手放在了一起,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一起。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任泉又把刚才给杨晓东说的事情简要地向魏阳说了一遍,魏阳也大概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看来真的是有人在我们公司搞破坏,他们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哥,就是让咱们身败名裂,然后把咱们搞垮。”魏阳恨得要的牙齿咯咯作响。
“不错,晓东哥,任泉说的在理儿。”
杨晓东望着自己的两个好兄弟,点了点头。
“哥,不用问,这次下黑手的一定是天龙药业的人,我早就派人打听过了,他们的那个老总曹天龙在龙江是一霸,什么赚钱干什么,而且据说全都是见不得光的地下产业。我听说前一段时间丁伟和崔浩去了一趟龙江,没多长时间曹天龙就来了。哥,这个事情怕不是这么巧合吧?”魏阳精细地进行着分析。
“是啊,晓东哥,这个曹天龙可不是什么善类,我看江北市丢肾的事十有八九也和他躲不了干系。”
“可不是吗?听说现在黑市上一个肾脏的价位已经开到了五十万,而且供不应求。”
魏阳和任泉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着曹天龙的情况,杨晓东没有说话,他慢慢喝着手里的一杯茶水,认真地听着两个人的谈话。
“从一开始我就说这个曹天龙不是什么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