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她便从床上起来,来到客厅先给江北饭店打了电话订了房间,然后又给丁伟打了电话,让他做好准备,晚上好和钟老板谈,她自己则把一片狼藉的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将脏了的沙发罩扔在了洗衣机里。
五点半,她重新回到了卧室,钟老板依然在床上酣睡。
她轻轻趴在他的身边,两只光滑的玉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来回摩挲着,他的身体一阵悸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宝贝儿,你又来诱惑我吗?”他的大手一下子捉住了这两只小手,将它们紧紧放在胸前,然后慢慢向下移动。
“你干嘛呀?你还嫌闹的不够么?”玛丽莱娇嗔一声,使劲将手抽了出来。
“和你永远也闹不够”。钟老板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已经五点半了,时间不早了,你别忘了,我们晚上还有事呢!”
“嗯?什么事啊?”
“哎呀,您钟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我不是告诉你晚上我远房表哥要请你吃饭吗?”
“哦,对,对,你看我这脑子,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钟老板一拍自己的脑门。
“这还差不多,你赶紧收拾收拾,我怕路上堵车。”
钟老板赶紧起床将自己收拾停当,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等着玛丽莱。
玛丽莱换好衣服,化了淡妆,从卧室走了出来,“行了,我们可以走了。”
钟老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玛丽莱,眼睛一下子直了。
只见玛丽莱穿了一件银灰色的及膝晚宴裙,腰部的皱褶将她的小蛮腰显得更加纤细,领口开得很大,鼓鼓的山峰将衣服撑的胀胀的,山峰处的山谷时隐时现,脚上穿了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
“宝贝儿,你穿的太飘亮了!”钟老板由衷地赞叹。
“我这件衣服可是名牌,价格不菲呢,这还不都是托你钟老板的福”,玛丽莱冲着钟老板妩媚地一笑。
钟老板浑身都酥软了,“买,买,买,只要你喜欢,买什么都行。”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
两个人一起下来楼,玛丽莱开了自己的小车,两个人一起向江北饭店而去。
丁伟此时早已经在江北饭店茉莉厅等候了,他知道今天的宴请非同小可,如果能得到钟老板从中牵线搭桥,那么打败杨晓东变指日可待。
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腕上的劳力士,已经六点五十了,客人差不多也该到了。
他赶紧叮嘱服务员将上好的铁观音沏好,然后告诉她们一会儿准备上菜。
七点五分,玛丽莱挽着钟老板的胳膊一起走进了茉莉厅。
丁伟赶忙起身相迎,他礼貌地伸出右手,握住了钟老板那只肥肥的手掌,“钟老板,今天能请到您,真是三生有幸。来,快,快,快请坐!”
丁伟说话的时候瞥了一眼玛丽莱,看到玛丽莱和钟老板亲密的样子,他的眼底满是醋意,嘴里也含了酸味,“表妹,你也请坐呀!”
“表哥,咱俩就别这么客气了。”说完,玛丽莱坐在了钟老板的身边。
“老钟,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的一个远房表哥,叫丁伟。表哥,这位就是钟老板。”
丁伟和钟老板又重新握了手。
“听玛丽莱说,丁总也是做生意的。”钟老板仔细打量着丁伟。
“一点儿小生意,没法和丁老板相比啊!”丁伟一脸谦虚。
“呵呵呵,丁总太过谦了。其实,我在江北市并没有什么业务,对江北的整个大环境也不是很了解,只不过家里人喜欢住在这里,我也是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对于江北市的了解我肯定不如丁总啊!”
“我听表妹说,钟总的生意都在大城市,这样的小地方怎么能入您的法眼哪!”丁伟看了看玛丽莱,故意把表妹两个字咬的很重。
“哈哈,丁总你可真会说话。”
“钟总,时候不早了,您一定饿了吧?”
“服务员,上菜!”丁伟冲着服务员招呼了一声。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吩咐了。
不一会儿,三盅牛膝鲍鱼海参汤便端了上来,“钟总,趁热吃”,丁伟热情地招呼着。
玛丽莱轻轻碰了碰钟老板,“正好给你补补”,两个人对视一笑,暧昧之情溢于言表,丁伟的醋坛子彻底被打翻了。
“表妹,看来钟老板真是很疼你呢!”
“可不是吗?表哥,你看”,她晃了晃手上的大钻戒,“这是他刚刚给我买的,他对我真的非常非常好”,说着,身子向钟老板身上贴了贴。
“嗯,丁总,你这个表妹很会疼人,不知丁总身边可也有红颜知己?”
“唉,我的运气可不如钟总啊!”丁伟长叹一声,幽怨地望了望玛丽莱,玛丽来故意不去看他。
“丁总年轻有为,将来一定会遇到的,不要急,不要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