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雷笑着对陈卫国说道:“陈卫国,看起来你今天刚来精神还很好,精力也有点过剩,要不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先跑个几公里消耗消耗你那过剩的精力。讀蕶蕶尐說網”这下陈卫国总算是怕了:“报告班长,我没有问题了,我的精力也不过剩,坐了那么久的车也很累很累了,现在都忍不住地想睡觉了。”“很累就闭上你的嘴少说几句话。”“是,班长。这就闭嘴了。”
听到这里,张华伟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有人带了头,于是大家都大笑了起来,陈卫国却装着一副很迷茫地样子问道:“各位战友,你们在笑什么,可以告诉我吗?”程雷真的已经快晕了:“都不许笑了,马上熄灯准备睡觉,都养好了精神,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们。”
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新兵们学会了敬礼、立正、稍息、停止间转法和几种基本步伐。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从新兵们的身上已经看到了明显的变化,集合的时候也不再是那种拖拖拉拉的样子,一听见哨声就会迅速地跑到集合地点列队站好。走路的时候也不再是刚来的时候那种一摇三晃的模样了,而是抬头挺胸、昂首阔步地带着一种军人的气质了。反正在这些新兵的身上让人感觉到了一个社会青年向一个军人的那种转变。
连长王増良的口头禅也从开始的‘一群怂兵’转变成了现在的‘一群新兵蛋子’,看得出来连长对目前达到的效果还是比较满意的。其实教导队对新兵三个月的集训就是要把新兵们从一个地方青年转变为一名基本合格的军人,在三个月的集训时间里扭转和改变这些新兵们身上的一些不良习惯。让这些新兵们在教导队学会和了解部队的条令条例、礼节礼貌和很多常识性的东西。然后在完成部队里共同课目地训练,那教导队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说到这段时间的训练,就不得不提一下骆宇同志了,这个骆宇同志现在也算是教导队的一朵奇葩了,从教导队的队长到新兵几乎是没有不知道骆宇这个人的了。在队列训练的时候,只要没有骆宇在队列里,那全班的配合也就会很好,队列也很整齐。但是只要把骆宇一放到队列里一起训练,那整个班的队列就会大乱。骆宇在任何时候都会慢别人半拍,在训练几种基本步伐的时候,听到班长齐步走或正步走的口令后,别人的脚都迈出去快落地了,他的脚才迈出来,受到他的影响,班里其他人都有些无所适从了。
骆宇比别人慢一拍还不算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他在训练齐步走和正步走的时候,他一走出去就会是同边手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同边手脚来的。平时他走路又是很正常的,但是只要一到训练的时候,他就会变成那样。骆宇的跑步也是很有特色的,平时让他跑他也会跑得很正常,但是只要一喊口令,他就会随着口令开始跑得一跳一跳的了。
班长程雷对骆宇已经是完全无语了,无论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去纠正骆宇的动作也没有效果,越纠正他就还越严重。程雷最后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为了不影响到全班的训练,程雷一般时候都会让骆宇到一边自己去体会动作。但是骆宇到了一边却从来就不会去体会什么动作,要么是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要么就是在那里抠抠这里摸摸那里的,全教导队的新兵可能就要数他最悠闲了。
为此陈卫国还特别羡慕骆宇,在队列训练的时候在队列里作了两次怪,也想换得和骆宇一样的待遇,没有想到换来的却是班长程雷的一顿收拾,让他加练了几十遍动作。陈卫国仰天长叹,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为什么同人不同命,人家骆宇同志做错了就可以休息,而陈卫国同志做错了就要挨收拾。
第一次全教导队进行队列会操的时候,当新兵一连一排四班出场进行队列表演的时候,全教导队是哄笑一片,原因就是骆宇在队列里显得太不协调太突出了,他那慢一拍和同边手脚动作让人看了不想笑都不行。班长程雷被笑得满面通红,连长和排长的连也是黑得快流水了。会操的结果一连一排四班很自然地就是全教导队最后一名了。
为此连长还把排长赵光明和班长程雷叫到连部臭骂了一顿,程雷只好给连长介绍了骆宇的特殊情况。连长和排长都到四班观看了骆宇的训练,看了骆宇的训练后,连长对程雷说以后让骆宇随便搞点训练就行了,只要看好他不出什么事就可以了。从此以后骆宇再也没有参加过会操,在全班训练的时候程雷就让他到一边去自行体会,他在一旁站累了就会坐到地上玩泥巴。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大家也都看出来了,骆宇的智力和大家的有些不一样了。骆宇咋一看上去和其他人也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也能和别人进行一般的交流和沟通。但他的眼神看上去就有点不一样了,他的眼神看上去很木讷,没有年青人的那种朝气和灵动。
程雷问他是怎么来当的兵,骆宇说是家里非要送他来当兵的,他姐姐是法院的,他舅舅是武装部的,说当兵退伍回去后能安排工作。张华伟在一边说道:“又是一个关系兵啊!”陈卫国立刻在张华伟的头上打了一下说道:“小子,说什么呢,哥和他是不一样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华伟和陈卫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