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有故事,可是故事有好的开始,却不一定有好的结局。
故事发生在十年前的某支特种部队,这是一支很特殊的部队,它没有自己公开的番号,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特殊的渠道,你无法了解这只部队的一切事情,对于绝大部分民众来说,它就是不存在的,所以这支部队的人数也不多,只有一个营,不到三百人,而当时的王啸,正是这个特殊部营的负责人,司职中校。
同一般人了解的特种部队不同,这支部队不承接任何的对外作战任务,如果有边界冲突、局部动乱,一般都是武警、解放军出动来解决,这支部队的任务,在经过筛选的新兵进驻的第一天王啸讲话的时候就已经说的非常清楚明白。
“我们处理的是在世人眼中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面对一群眼里充满着兴奋和期待的新兵蛋子,王啸板起脸教育道。
可能有人会质疑这种秘密的部队,为什么不从各个成熟的军区直接选人参加,却要有一个新兵过程,因为“标签”。
如果对部队有过了解的人应该知道,其实派系和标签这种东西一直存在于军队体系之内,虽然各种制度和约束都清晰明了,但是每个兵对于自己的长官还是有特殊感情的,所以为了避免泄密以及为了任务的顺利执行,这支秘密部队只在拥有优秀素质的新兵中间挑选,而选拔的门槛更是超乎寻常。
在那些已经相当突出的新兵中再次进行三轮的挑选,第一轮为耐力的挑选,第二轮为专注力的挑选,第三轮,也就是最最关键的----天赋的挑选,除了选拔的考官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个标准是什么,而选拔的过程更加的奇怪,比起前两轮大量的测试以外,第三轮只抽血即可,没有解释,也没有理由,只有一个通过与否的结果。
所以这一批新兵,都是素质过硬且有“天赋”的一群人,而他们的指挥官,却是有着“笑佛”之称的王啸,也就是这个特种营的营长。
每天王啸都亲自同这群新兵一起摸爬滚打的训练,甚至他还会按照日期排序亲自带领这群新人去接触一些简单的任务。当然这些“简单”的任务,在这群新人眼里也是如此的震撼。
比如某处废弃的旧公寓的闹鬼事件,每到午夜的时候,某个小区总是会出现离奇的鬼影,在驱魔、求神、上香都不管用的时候,只能辗转反侧的由军队系统上传到处理这类事情的特殊人士,而部队则会派遣这样一支小分队前去“镇压”。
当这群新兵第一次见到“鬼魂”的时候,心中的震撼根本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一辈子的无神论,都比不上在那一刻颠覆的彻底。
这算是军队对他们的震撼教育,就是要从最基本的常识处颠覆他们所有的认知,他们才可以死心塌地的领悟自己究竟在一个什么样的部队。
在第一次王啸带队外出的任务中,有两个人给王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个是来自和他同一个城市的吕健,一个是来自内蒙的乌兰。两个同样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却在第一次见到怨灵的时候有着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表情。
吕健是淡漠,乌兰是兴奋,吕健似乎出身相当的不错,来军队也只是家里安排镀金,没想到却意外的入选了特种部队的特殊任务组,而当王啸第一次用特殊的显形剂让怨灵出现在这群新兵的面前的时候,吕健的反应相当的平淡,仿佛司空见惯一般。
而乌兰的反应则恰恰相反,他很不淡定,却不是畏惧,他甚至直接向前一大步准备触摸一下这些异类的生物,所有的人在那一刹那都做出了反应,吕健和王啸原地未动,乌兰前进了一步,其他人全部后退了一大步,于是三个人便成为了这支小分队最突出的三个人。
所以他们也成了很好的朋友,非常好的那种。
王啸的性格比较平和,当年的他在训练结束后一丝做长官的觉悟都没有,拉着两个下属偷偷的去训练基地周边的树林打野味,按照王啸的原话:“宁吃飞禽一口,不吃走兽百斤”。所以在他的带领之下,在整个训练基地周边的树林,飞禽几乎都跑个精光。
而两个人对王啸的称呼也和他人不一样,私下里,吕健称呼王啸为老王,乌兰称呼他为“头儿”,整个部队,也只有这两个孩子可以这样叫他。因为在一次酒醉的时候,乌兰大大咧咧的拍着王啸的肩膀说:“头儿,我和吕健以后都会是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变化的人物,现在你和我俩成朋友,是你的缘分啊。”
王啸笑着一拳把乌兰揍了个跟头,乌兰笑嘻嘻的一脚踢回来,谁也没有想到,昔日的一句玩笑话,日后竟真的实现,只是他们两个人,却是为这个世界的黑暗来袭,打开了最初的一道门。
平淡的生活被一次突然的任务打断,那是一次发生在日全食之日的任务。某地的一处禁地出现裂缝,特种部队的成员奉命例行修补。
这种修补任务在这类部队中算是很平常的一种,世界上各个地方都有一些不为他人知晓的秘密之处,有的是发现不明生物的囚禁处,有的是来自天外的放射性陨石的的隔离处,有的是一些上古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