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一阵凌乱中,江南攸跑过来对林大娘似在解释,可林大娘几乎没有听他说话,捉住青墨就像抓着一只小鸡仔,健步如飞的走到了柴房,大手在她屁股上“啪啪”的扇了七八下,然后潇洒的朝柴房里一扔,道:“这么爱偷吃,饿你几天看还敢不敢!”然后“砰”地关上柴房门,吩咐烧火丫头落了锁。
青墨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又咻的一下被扔进柴房,落到硬邦邦的木柴上,险些疼晕过去。
这个林大娘做事真是雷厉风行,青墨摸着屁股疼得晕晕乎乎,四周一片漆黑,过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等屁股上的痛感缓和了些,她摸到一根木头,用来杵着地,一瘸一拐的摸到门边,啪啪的拍了几下,又贴着门后听了听,没有一点动静。
青墨心里郁闷极了,同是犯罪,她就被打了又关进这个漆黑冰冷的地方,另一个人就什么事都没有……古人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骗子!更可气的是犯罪同伙竟然对自己见死不救!
她心里气不过,又起来扒着门缝,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大喊两声:“江南攸!”
这把刚摸到门外的江南攸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恼道:“喊什么喊!”说着爬起来就要去解锁。
青墨一愣,“还真来了……”这个大少爷真的来救她了,倒让她又有点受宠若惊。
只听门外的铁锁一阵响,然后远处便传来了巡夜家丁的说话声,青墨道:“喂喂,你快点,有人过来了!”
开锁的声音一顿,接着就变安静了,青墨急道:“你倒是快点啊!……喂……喂?人呢?”
天刚蒙蒙亮,许是某人的怨念过深,江南攸从床上惊坐而起,懊恼的拍拍额头,他怎么就睡着了呢?
他匆忙下床穿好鞋,偷偷的溜出门,蹑手蹑脚的来到柴房外,扒着门缝往里看了看,什么也看不见,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很安静,大概她也睡着了吧……
这么想着,江南攸掏出昨夜就已经搞到的钥匙轻轻的捅开锁,但????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并没有睡沉的青墨。她一个骨碌爬起来扑到门边大喊:“江南攸!”
江南攸捏着鼻子道:“我不是江南攸……”
“那你是谁?”
“叫我雷锋好了……”江南攸也学以致用了一回。
青墨险些被气笑,“知道‘雷锋’这个名字的只有两个人,你是哪一个?”
江南攸张开嘴呆了半秒,赶紧回道:“我是我师兄!”
这下,青墨也为他的机智惊呆了!然后便只听哒哒哒的一阵脚步声远去,她轻轻一拽门就开了,杵着木棍走出来已经看不见雷锋同志的身影。
江南攸回到房里拍拍胸口喘喘气,艾玛,险些就暴露了呢!
青墨回到房里好好的睡了一觉,不知道江南攸怎么和林大娘交涉的,反正是没再来找过她。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趴着的,屁股凉悠悠的,扭头一看,妈呀!裤子被扒了!
“动什么动啊!”
青墨转过头看向另一边,顿时恼道:“周杏儿,你在做什么?”
周杏儿正拿着一个酷似电视剧里鹤顶红等剧毒的包装的小瓷瓶,把不知名的粉末毫不吝啬的朝她屁股上撒。
“我还想问你做了什么呢!”周杏儿撒完收工,用塞子把小瓷瓶塞上,扔在青墨身旁,“呐,少爷赏的。”
她走到门口,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得意的一笑,说:“以后可别再叫我周杏儿,少爷给改了名字,今后我就叫红杏了。”说完还有些小害羞。
红杏?青墨做羡慕状,“这是多大的荣幸呀!”
“那是!有些人可没这个福气。”
“是啊是啊,你们可是贴身丫鬟,别人哪能比的。”青墨乐呵呵的说。
青墨在床上赖了大半日,等屁股上的红肿消了些,便下床去找江南攸,结果江南攸闭门不见,让出墙出来回话道:“少爷说他不在。”
青墨点点头,“那你告诉少爷,下回我也不在。”
红杏在房内一听,便压低声音对江南攸说道:“您可是少爷,她怎敢这般对您说话?少爷脾性好,竟然也不恼她,如此助长她的威风,今后还不得欺压到主子头上?”
江南攸正趴在窗边听外头的对话,听红杏这一说,腰板顿时就直起来了,咳嗽两声清清嗓,对外头道:“让她进来!”然后慌忙跑回去在师兄对面坐好,拿起一粒棋子假装在深思。
青墨进来后,行了个礼,脆声道:“奴婢是来谢恩的,昨夜多亏了少爷!”她将“多亏了”三个字咬得重重的。
江南攸咳嗽了两声继续沉思,但在她的注视下越发的不自在,便将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朝红杏出墙挥挥手,让她们都退下。
“落子生根!别耍赖皮。”亦尘面色一喜,连忙将手上的棋子放入棋盘,“你又输了!”
“没劲……”江南攸把棋盘朝前一推,侧过脸来,像是才看到青墨,“那个谁,今日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