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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2 / 3)

蕙绵见他隔着帕子抹药,不禁疑问出声:“三哥?”

她只这两个字,云飞卿却莫名地在意起了她的称呼,稍停他才道:“这样揭下时才不会太痛。”

蕙绵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突然道:“我不怕疼的。”

云飞卿笑了笑,“好”。随着这一声略带笑意的好字,云飞卿小心地扯起帕子。

他才一有动作,蕙绵就轻呼一声:“好疼呀”。

云飞卿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道:“那我慢点。”

蕙绵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了,长痛不如短痛,你来吧。”

蕙绵这句话暧昧意味儿太浓,也太容易使人想歪。她话才一落地,云飞卿就只觉得不仅脸上发热、身上发热,连心里也发热。

蕙绵见云飞卿不仅没有动作还愣在了那里,看见他脸上可疑的红晕时,她才回想起了两人的对话。像是会传染似得,蕙绵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同云飞卿一起看着自己的手指发愣。

旁边的剑魂无语,少爷、小姐真是云里雾里,不就是包扎一下小小的伤口吗?整出这么多话,于是剑魂轻咳出声,以提醒某两位对着根手指发愣的人。

云飞卿回神,脸上红晕没有散去,他再次审视了一下手中的手指,没有说话就动手了。而蕙绵虽然疼,也只好咬着牙不发出声响。

一个不足三厘米的小伤口,换个药,云飞卿竟用了近半个时辰。

楚无波进来时看见相对而坐的二人,忙对要过来请安的丫头摇了摇头,然后会心一笑便背着手悄无声地离开了。

蕙绵看了看手指上包裹整齐的白布,然后对云飞卿笑了笑:“麻烦你了,三哥。”

云飞卿没有说话,稍后才对蕙绵道:“这瓶药膏就留你这里吧,还有,手上的伤口明日就没事了。”

晚上时楚无波才又特地过去看了蕙绵,考虑了下,他还是对女儿道:“绵儿,以后你不用再给爹做汤什么的。”

看着蕙绵听了他这句话脸色有些暗淡,楚无波忙又道:“像你今天切了手指,倒让爹心疼。”

蕙绵听了却笑了起来,其实她想了一下午也决定不再进厨房了,只是听老爹那么一说还真是有些不舒服,谁让她做个菜都做不来?

不过看老爹又急忙解释的样子,蕙绵又觉得好笑了,然后道:“爹,我知道了,不会再让您担心的。”

楚无波也笑了,因为他想到了下午时的场景,他想着:这样看来,怕是用不了多久,府里就要办喜事了。

谈笑了一会儿,楚无波对蕙绵道:“月儿向来是将对人对事的喜恶都摆在脸上的,上午的事想来也不会是故意要你难看。”

他心里倒不希望蕙绵跟挽月他们隔阂太深,毕竟他只这一个亲生女儿,挽月他们虽是养子,以后他不在了也是可以帮上蕙绵一二的。

蕙绵拿起桌上的苹果“咔呲”咬了一口,然后才含糊道:“我知道了,爹。”语气中有些敷衍。楚无波看着这个全不顾女孩儿家形象的女儿,满脸黑线,他可是不止一次的对女儿强调了妇容的。

不过此时对于蕙绵的此种行为,楚无波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就着刚才的话道:“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今天把来给你送药的月儿赶走了?”

蕙绵见老爹一脸我了然的笑容,忙讨好道:“爹您听谁说的?我只不过是怕耽误,二——哥的宝贵时间而已。”

蕙绵笑着说话,心里却阴阴地计算着等会把院里的几个家伙拷问一番,她是很相信自己的四个丫头的。

楚无波有些认真地对蕙绵道:“月儿他会是一个好哥哥的,绵儿你不要太针对他了。”话落他却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蕙绵完全不知老爹心事,转过话题道:“爹,您今天下午和那——二哥在说什么呀?是您过寿的事吗?”

楚无波心思回到眼前,笑答道:“是啊,你二哥说到时候要请个戏班来府里,还要请那个有名的舞姬金盛华。”

蕙绵疑问:“金盛华?她很有名吗?”

楚无波笑道:“当然了,这人虽是个舞女,但却很有节操。”

金盛华确实是闻名京里甚至其他州府的舞女,琼玉王爷很赏识她,因此,她在京里也不是一般人能调戏和招惹的。

而她所交,也尽是京城名流。因为琼玉的关系,就是当今天子也对她有所耳闻。

说到这里不得不牵出曾经的一段密闻,据说今上不止一次地要给他这个最宠爱的儿子“找女人”,只是都被琼玉推拒,说什么“一生只娶一妻”。

这在皇上听来绝对不可理解,可是每次要给他指婚又都被拒。皇上便想尽办法给儿子送美女,还曾秘密派了太医去给琼玉诊治。

后来皇上见这个儿子知了男女之事以后,却还是只对舞蹈感兴趣而不对跳舞的女人发生兴趣。

于是皇上便有些着急,听说了宫外这个儿子很赏识的金盛华以后,他便又动了心思,想做主让这舞女做儿子的一房侍妾。

不过这次不止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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