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辛苦一些了。”玉虚上仙皱眉，叹了口气。
慕容映瓷几个人有些傻眼，不知道玉虚上仙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虚上仙又叹了口气，问程衍墨：“你给小花儿吃的那些灵食都是几阶几品的？”
程衍墨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似的，嘴唇翕动，就是说不出话来。
玉虚上仙额头上的青筋又起来了。
慕容映瓷立马跑到程衍墨面前，安慰程衍墨：“师弟你淡定一些，好好说，没事儿的。”
“五……五……”
“五阶五品？”玉虚上仙皱眉。
程衍墨摇头：“五阶七品。”
“……”玉虚上仙半天没有说话，又转头看书鸿。
书鸿主动开口：“我给师姐的那些丹药……最高的是七阶二品的，最低的是四阶七品的。”
“卧槽！”云漠北忍不住骂了一句。
慕容映瓷有些不解地看了云漠北一眼，问道：“好好的，你又发什么疯？”
“没什么，就是觉得被书鸿坑了，”云漠北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