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傅君涅惊愕了一阵,久久才回过神来。
她说不想做皇帝,语气平稳,态度诚恳,实在不像在撒谎。
端木初仰头,双手撑着地面,望着天上的繁星,静静道:“不知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觉得很好!”有肖慕叶,有大家,她感觉很温暖。
傅君涅坐直了身体,笑了笑,却突然提高了警惕。
“有人来了!”他低声道。
端木初急忙坐好,扶着傅君涅藏到一株梅树下。
不过这里光秃秃的,也没什么可遮蔽的。端木初探头,只见入口处果真来了几个人,她的目光一直随着他们移动,直到越来越近,近得看得清那几人的脸面,她提起的心顿时放下了。
“云安!”端木初步出树下,向那方几人挥手。
那为首的男子顿住,抬头向他们看来,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小姐!”顾云安几人走了过去,唐言瞥见傅君涅当即也放心了些,但是没看见肖慕叶,放下的心却又提起来了。
“你们没事就好,还以为你们会找不到这里呢!”端木初说不出心底多高兴,不过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扫过,只见庄纤月,司马晴苍,唐言和顾云安。那么、、、、、肖慕叶和叶丹砂呢?
“肖慕叶呢?”她询问道。
顾云安的神色瞬间变差,唐言上前向她道:“那日少当家让我们先走,他来断后。大家为了不拖累他,便一一撤走,只有叶姑娘,硬是不肯走。我们从那以后便再没联系到他们,还以为他们会与你们一起!”说这番话时,唐言的脸色十分不好,许是内疚,自己没有尽到属下的职责。
端木初现在却担心肖慕叶他们落到了傅清夜的手里,但是肖慕叶武艺高强,要抓他定然不易。
傅君涅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禁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别担心,有叶姑娘在,就算他受伤了也没事。”
端木初回头看他一眼,静静点头。
月色笼罩这天地,她的目光远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希望他们两个,不要出事才好!
——
他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睡了多久,身上的伤早已化脓,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不知是不是已然麻木,肖慕叶觉得一点痛意也没有了。他忘了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告诉傅清夜宝藏的位置,只觉得现在他身在颠簸的囚车里,旁边坐着一个满身血污的女子。那女子便是叶丹砂!她没有受伤,也没有遭到欺负,因为所有的鞭打都有他一个人承受下来。
傅清夜恨的人是他,尽管如此,肖慕叶心底却在暗喜。这证明端木初心里,他十分重要,所以傅清夜越恨他,他越高兴。
叶丹砂在一旁看着他,他一直合着眼帘,一动不动的靠着车壁。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似是没了力气。她抬手覆上他的眉头,轻轻为他展平:“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一下。”
那温柔的女音传到他耳里,仿佛记忆深处里端木初的声音。他听话的扬唇,想到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口,不禁又蹙起眉头:“阿初、、、、、”
覆在她眉间的手微微顿住,叶丹砂失落的笑了笑,轻轻应了一声。
男子得到回应,不禁担忧的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除了脸,到处都是伤。你怕不怕?”
女子打量着他,暗暗落泪,心底的执念仍旧是执念,她愣了很久,方才平息了自己的情感,努力扬唇笑道:“不怕,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肖慕叶松了口气,唇角的笑意渐渐荡漾开去,他放松下来,便不由得沉沉睡去,临睡之际,他还不忘喃喃:“那就好,那就好!”
前方马背上的男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不由得够了唇角,命令将士们加快脚程。
含香谷就在眼前,端木初他们却尚未想到打开入口的办法。入口用一整块大理石封着,若不是可以的找,只怕也难以找到。
只因那面山壁上没有青苔。这里的土地较为湿润,山壁上长着许多青苔,但是有一块地方却没有,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面墙并非自然山体。
“这里有一个凹槽啊!”庄纤月一声惊叹,引得大家围了过去。
端木初打量着那凹槽,猛的想起了什么:“这旁边的图像与我玉佩上的图腾十分相像。”她说着,从怀里摸出那块玉佩。上面刻着那个焰字,细瞧下来,上面刻的图腾倒真与那凹槽旁边的图案有些相像。
“你这玉佩怎么得来的?”傅君涅问道。
端木初想了想,方道:“我母后给我的,曾经听她讲过一个故事,说是玉焰王朝的开国皇帝为后世存下一批宝藏,以备不时之需。我曾经只当故事听听,可后来得知江湖上流传一张藏宝图,便想起了这个故事。莫非,这批宝藏便是先祖留下来的?”她说着,不禁仰头看了看整块石壁。
“你且试试这玉佩能否打开这石头再说!”司马晴苍一语道出重点,端木初当即点头。
“你们先退远一些!”毕竟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