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学堂的月假,丞限约孟轲未时出来玩,孟轲同意了,可是到了午时末,孔秋与墨翟走了进来。
“老孟,去哪呀!”
“哦!这不丞限约我出去爬山”
“爬山有什么好玩的,走,跟我们玩打猫猫”
“不去了吧!丞限还在山下等我呢!”
“走吧!——”
两个人连推带哄的把孟轲弄走了。
第二天,学堂开学,唯有丞限没有来,李耳问大家是怎么回事,孟轲这才想起来前两天的事,刚想转身去那个地方,只见丞限灰头土脸的从外面走进来,指着孟轲。
“孟子舆,你什么意思!说好了不见不散,我等了你两天!——”
“这……那个……我……你听我说丞限!”
孟轲无言以对了,而孔秋三人正在暗暗高兴,高兴自己的计划得逞了。
“先生!”孔秋说“交朋友,一定要说话算话「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可是孟轲言而无信害的孟轲等了两天。先生。这言而无信可不是先生与学堂的本意啊!”
李耳想了想。
“好!为了严肃学堂风气,某今日起开除孟轲于学堂”
说罢,李耳拂袖而去,唯有孔秋,丞限,墨翟,尴尬的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孟轲看向孔秋三人。
“这事不是你们三位仁兄给我孟轲设下的套吧!”
孔秋,丞限,墨翟三人面面相觑。
“孟轲,你听我说,我本想报复你一下的,可没想事闹的这么大!”孔秋说孟轲眼中的泪终于噙不住了,落了下来,慢慢地。
“我孟轲发誓与你们势不两立”
说着跟李耳拂袖而去一样走了。
“这……这怎么办呢!”丞限说“事是你出的,你说吧!”墨翟捅了捅孔秋。
“我去找先生!”
学堂后厅李耳正在仰面观花开花落,风卷云舒,这更加重了他那股神仙的气息。
“先生!——”
李耳转过头。
“仲尼呀!你过来!”
孔秋走过去默默地站在他身后,过了一会李耳的声音响起了。
“你想听听孟轲的故事吗!”
“孟轲?他怎么了!”
孟轲小时候,父亲早早地死去了,母亲守节没有改嫁。他们住在墓地旁边。孟子就和邻居的小孩一起学着大人跪拜、哭嚎的样子,玩起办理丧事的游戏。孟母看到了,就皱起眉头: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住在这里了!孟母就带着孟轲搬到市集旁边去住。到了市集,孟轲又和邻居的小孩,学起商人做生意的样子。一会儿鞠躬欢迎客人、一会儿招待客人、一会儿和客人讨价还价,表演得像极了!孟母知道了,又皱皱眉头:这个地方也不适合我的孩子居住!于是,他们又搬家了。这一次,他们搬到了李耳的学堂旁边。
耳濡目染使孟轲成长了,而孟母也安心的去了,因为儿子大了。
“为了孟轲,他母亲可以搬三次家「孟母三迁」而你呢!为了你自己可以连家都不回,可以气死你父亲,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纸醉金迷,到最后那撮灰才是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你也不要找他,他想回来自然是会回来的!”
孔秋摇着头。
“先生,你太可怕了。你的无为而治太残忍了,我对你产生了恐惧,真的很恐惧!——”
孔秋逃似的跑出了有李耳存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