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白纸鸢的身体受到这么大的冲击力,居然纹丝未动,而在她的身体内被撞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猛然被撞飞到正前方的墙壁上!
由于幽灵从白纸鸢的身体上被撞了出去,白纸鸢身子一软,浮在半空的身体直直的掉在了向树的身上,白纸鸢毫无意识的瘫倒在向树怀里。
黑影意想不到,自己居然从白纸鸢的身体被撞了出来,他爬了起来,再看,黑影根本没有面目,浑身上下只是被一团黑气笼罩着,隐隐约约的像是一个人形。
黑影开口了,居然是那个宛如重金属般低沉的声音,他语气嚣张:“哼!小家伙,这次又被你打破了我的计划,不过以后,我还是有机会的,白纸鸢,还有你,这里的所有人,只要你们踏进我彼岸岛的范围,都会不得好死!”
小鸢根本不理会黑影狂妄的厥词,脚掌在地上抛着,好像牛一般,蓄势待发。
它吱的叫了一声,犄角上的光晕变的巨大起来,橙色的光晕化成了一把利刃。
小鸢猛力的向前一跃,利刃瞬间奔向黑影而去,黑影躲闪不及,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叫声:“啊!”
顿时间,黑影化作一团黑气,被光晕打的四散奔逃,顺着窗户的开口,夹杂着呜咽的声音,一溜烟飞了出去,消失与空气中。
“刷。”
黑影刚走,整个房间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有了鲜明的颜色,时间继续流逝,空气中的尘埃缓缓的飘落。
又过了一会,房间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在看,向树躺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他擦了一把嘴边的白沫,呲牙咧嘴的呻吟着:“我的脖子断了...”
“哎?白纸鸢!你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见白纸鸢倒在自己怀中,向树刚想撑起身体,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此时,黄山和廖冥羽也恢复了意识知觉,看着向树和白纸鸢倒在地上,连忙将两人扶起。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廖冥羽面露惊异之色。
刚才发生的一切,除了小鸢目睹过,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黄山苦苦咬着牙,示意先安置好不省人事的向树和白纸鸢。
经过一番折腾,黄上和廖冥羽手忙脚乱的将两个人都安放在了床上。
向树和白纸鸢并排躺着,都是毫无意识。
只不过白纸鸢的脸上很平静,阳光映照在她脸庞, 好像睡熟的布娃娃似的。
向树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整张脸发青,眉毛都立了起来,嘴边还挂着一丝白沫,双目紧闭。
黄山发现,在向树的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手印,应该是淤血造成的,紫红的颜色与其他部位的颜色对比鲜明。
黄山不断吸着冷气,皱着眉打量着昏倒的两人,他清楚,刚才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再回想,大脑却没有一丝印象。
“黄山前辈!”廖冥羽此时也不再冷静,一脸慌乱的指了指地面。
黄山随着手势看去,只见地面上有一个凹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的?木制的地板已经被砸的快要断裂。
黄山琢磨着,这正是向树刚才躺着的地方,他心里甚是奇怪,那么向树是怎么摔倒在地板上的?而且还摔的这么严重?
此后,并没有发现其他端倪,门是半掩着的,难不成有东西来过这间船舱?
可是此时,黑影散去,小鸢也早就溜走,也许了掩人耳目,它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来过这里,与黑影交战的经过。
但是黄山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他问廖冥羽:“你看见了什么?”
廖冥羽早已掀开刘海,正在仔仔细细的寻视房间的各个角落,他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叹了一口气,放下刘海说:“没有,除了那只啼声的气息以外,没有任何异样的气息。”
“啼声来过这个房间吗?”
“这个不清楚,啼声的气息微弱,只是淡淡的存留在门口,似乎没有进来过”
“哎!”黄山无奈的摇头:“没想到活到这把年纪,还碰上这种怪事,对了,从昨天开始,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廖冥羽沉思起来,端着下巴仔细的回想起来,摇头答:“我只记得昨天下了场暴风雨,而我,早早休息了,之后去叫小向,来到这里后等待...小向进来后...”
廖冥羽收到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他发现,自己的某些记忆好像凭空消失了!他惊呼:“不对,在后面我想不起来了!我的记忆只到这里!至于,白纸鸢为何出现在这里,怎么就没有一丝印象呢?”
黄山倒是很沉着,他来到圆窗附近,扫视了一眼,又伸出头向外面查看着,海面依旧荡漾着微波,几只鸥鸟在天空中盘旋着,并没有什么异常。
“恩...我也是,我记得小向推开窗户后,就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似的,发生了什么,就是记不得。”
“黄山前辈,以你的经验来看,这是怎么回事?”廖冥羽略有所思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