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便有自尊。
自尊被强烈刺伤的红衣大侠杨阳和天正道长同时道:“金少侠神功绝技,我辈深服,乞谅我辈有眼无珠,冒犯虎威。”
“既然服我,为何还不走?”
“多谢金少侠网开一面!”杨阳朗声道。
“施主仁慈,心意向善,贫道归寺一定佛前祈祷,保施主长寿。”天正道长言毕躬身一礼。
金杰微笑道:“道长仙驾慢行,恕不远送。”言谈同时抱拳一揖,不在他抱拳施礼之时,忽觉一没强劲无匹的劲风袭来,似千钧重锤猛击胸膛,他忙运气护胸,双掌化掌,翻腕一推,两股前所未见的骇人力道排山倒海般使出。
天正道长踉跄倒退半步,在红衣大侠杨阳暗中相助下才稳住身形,龇牙咧嘴地叫道:“好俊的功夫,天正信笺还有何面目在洪尘世界走动。我去也!”言毕猛地朝柱头撞去。
金杰身形一晃,闪身在天正道长身前,大手一探一挥,巧妙地抓住天正道长,轻轻地放于地上,缓缓道:“天下如此之大,为何不生存下去呢?”
“天地虽大,但是一山不容二虎。”天正道长身方坠地,呼地一旋身,地一掌击在金杰腰间。
这一掌乃道家至高无上内功,其猛威之势无法形容,一般人无法接受其势的三分之一,更何况他是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呢?
“好掌法!”时永泰冷冷笑道,目中透露出一没莫测高深的光。这目光如两柄利极的钢剑,使人不寒而悚。
“法”字方吐出,盖在时永泰身上的厚重被棉被已自他身上飞了出去,似一座小山般横飞过去,笔直地向天正道长压去。
天正道长不愧一代宗师,见棉被横飞过来,情知此被中蕴藏猛威无俦的真气,只可回避,不可硬接,忙提一口真气,缓缓上升五尺,似踏云神仙。
金杰硬生生地受了一掌,只觉心如刀刺般难受,忙横跃一丈开外,调息运气,疗息内伤。
红衣大侠见天正道长一招得胜,心下大喜,身随金杰逐付出,没料到盖在时永泰身的上棉被会自动横飞过来,更没料到棉被中蕴藏着无穿真力。随着棉被的到来,他双掌一推,棉被被推得倒退半尺,他的人却被震得倒退三步。
红衣大侠杨阳被被中真气所伤,口吐一口鲜血,狂笑不止,恐怖至极。
“有了被子无枕头,唉,也太难弄了,这儿还有一个枕头,好小子拿去睡吧!”时永泰怪笑道。
说话间轻轻抛出手中的枕头,枕头似大铁锤一般砸了过去,正与飘飘下坠的天正道长相碰。
天正道长一伸双足,半空中一个灵蛇扭腰,腰肋中发出一股无穷真力,真力窜到足尖,猛地朝横飞过来的枕头踢去,枕头被踢得斜飞丈外,撞在墙角的一张木制椅子上。
“轰”地一声暴响,木椅被撞个迎面朝天,扶手裂成碎片。
这一脚之力,不用任何笔墨形容也能知道他的威力。
时永泰哈哈一笑,冷冷地说:“难道这枕头不好睡?现在的孩子呀,真叼。这么松软的枕头也不中你们的心意,你们到底要什么呢?”言毕随手抓起床头一中茶杯:“给老子倒杯酒来?”
随着这一声怒喝,酒杯已飞离时永泰之手,笔直地奔红衣大侠杨阳。
他不打天正道长,而打正背向他的杨阳,这是天正道长没有料到的事,待到杨阳察觉时,酒杯已击中他身左肩井穴。一瞬间,他半个身子酥麻,失去知觉。
天正道长惊骇地眨眨大眼,不敢相信时永泰举手投足,犹如儿戏的手法居然能点中红衣大侠的穴位,正欲飞行抢攻的身子不由慢了下来。
“真不中用的东西,老子叫你倒杯酒来也半天倒不来,难道你爹娘生你时没有给你脑子。”时永泰怒骂道。
“谁说没有给呢?”楼梯口缓缓走来一个倩倩少女,人未至而声先至,似黄莺出谷,如画眉初唱,如听至极。
时永泰不由呆了呆,忍不住回首去看那宛如天仙般的少女。少女盈盈而至,罗袖曼舞,莲步轻移。
天正道长见时永泰心神被牵,心中暗喜,纵身一跃,呼地击出一掌。
这一掌蕴含万钧之力,实欲至时永泰于死地。因为他已知时永泰之威猛,故出手便使出十分真力,以图一招见效。
时永泰身形一晃,早已离开那张曾躺卧半日的木床,站在房中央的楼板上,微笑着盯视倩倩少女。
“轰”地一声,山崩地裂的音响传开,曾被时永泰拥有过的木床代他受了天正道长一掌之力,木床在威猛无俦的掌力之下碎成几块,似巨斧砍削过一般。
天正道长见一掌落空,没有击中时永泰却击礁了木床,不由呆了。
“好掌法,可惜呀!只能打死物,不知你感受如何?”倩倩少女罗袖一挥,轻曼地朝天正道长扫去。
天正道长亿中了魔一般伫立场心,任凭那少女罗袖一拂,这轻曼的一拂却并没有形象上那么轻柔,一沾身恰似千斤铁扫帚。
天正道长退后三步,跌坐在楼板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