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你眼前的处境?”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还是早些认帐吧,如道半个不字,我一声令下,这小店将是你的坟墓。”
“不怕死是武林中人应具的德性,但是不明不白地死去也未免有些不上算。”
时永泰将手从棉被中抽了出来,张开五指,掌中显现出一张折得十分整齐的黄标纸,他对金杰道:“把这张黄标纸扔下去吧。”
“金杰伸手接过黄标纸,在掌中掂了掂,似一座千斤重的小山般沉重,他缓缓地转过身,步履沉稳地向窗口走去。一步、两步……”
他沉稳地走到窗台前,轻轻地推开窗页,轻轻地扔下手中的纸张,轻轻地夜风将纸张打开,轻飘飘地坠于楼下的空地上。
随着纸张的飘落,金杰的心也在飘落,也是一样的轻……慢慢地,一种莫名其妙的惧意由心头升起,悔自己不该在没有弄明白这纸张上写有什么之前就将它送人。
已经送给别人了,后悔也不不及。
金杰本来就是极聪明的人,绝不会无来由地追悔的。因为任何一个头脑发育正常的人都知道后悔不仅无益于事,反而空添烦恼,时永泰不是愚人,所以他不追悔。
一个青年武士拾起那张纸,看也不看就交给红衣大侠,红衣大侠俨然这伙人的领袖,他心安理得地接过黄标纸,认真地看了一遍,回首对黑面判官道:“时先生要我和崔大侠与长风弟一道登梯谈判。”
黑面判官崔杰点首道:“时永泰认准崔某,崔某只好以死相搏,绝不辜负大伙的愿望。”
红衣大侠杨阳道:“崔兄之言,不失英雄本色,纵使龙潭虎穴,杨某人也陪着崔兄走一遭。”
“既然时永泰点名叫姓要长风剑客,长风自然也去走一遭。”长风剑客慨然道。
红衣大侠杨阳庄重地一拱手,回视四周密密麻麻的武林高手道:“今日之事,本是为天下武林中兴之计,为了使我武林从今中兴,杨某不惜颈上人头和满腔热血,甘心同时永泰作对头,希望大家精诚团结,携手并进,同心协力共同对付时永泰。”
“我们唯杨大侠马首是瞻。”
“杨阳微笑着点点头,身形一晃,腾空而起,关窗中巧妙地一拧身,斜刺里冲进小店楼上,稳稳地落于房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道:‘黄河杨阳参拜时先生。’”
“嗖!嗖!”黑面判官崔杰与长风剑客先后落在房中,一左一右地伫立杨阳身边。
“难得杨大侠一片诚心,邀来这么多好朋友来热闹时某,时某家贫如洗,无力操办酒席宴请众位,只好乞望大家多多包涵。”时永泰躺在床上慢慢地说。
“时先生缺少人力,没有办法制下酒菜款待我们,我的朋友也不是专为几碟小菜而来的,如果时先生真的诚心与我们谈判,还是打开窗户说亮话,你需要什么的条件?”红衣大侠杨阳道。
“杨大侠不愧英雄侠义之士,所行所作实在够朋友,也够江湖义气的。时某在这样的好朋友面前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不知你的两位朋友有什么异议吗?”
“杨大侠是我所敬服的人,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黑面判官崔杰接茬道。
“我与崔兄的意思相合。”
“哈哈,一对傀儡,杨大侠真有进步呀,只有数年不见,就有这么多武林高手臣服,时某可服你了,看来今日之事只要同杨大侠交接清楚就可以了。杨大侠你说呢?”时永泰道。
“我看未必如此容易吧!”黑面判官崔杰道。
“为什么?难道木偶成精了!”时永泰冷哼道,似乎是从鼻腔中哼出来的。
“木偶也许还会跳跳蹦蹦几下呢,更何况长风剑客还不是木偶呢!”长风剑客道。
“你的手脚不知是否也有你的嘴这么硬,如果手脚与你的口一样利害的话,那可真麻烦了喽。”时永泰叹了口气,似乎无可奈何,心寒透了似的。
“很好,很好!”金杰讥讽道。
“判官与长风的名号是在枪林中挣来的,绝不是靠嘴吹出来的。”黑面判官道。
“如此甚好,兄弟,代愚兄考考他吧。”时永泰长叹一声,欣喜地道:“如果确实有一点东西,我是会考虑他们提出的条件的。”
“兄长之命,小弟不违。”一道红光一闪,金杰自身后门内闪出,闪电般飞出一掌,一股劲风直扫长风剑客脑门。
长风剑客耳畔生风,忙朝侧一滚,避开凌利无匹的一招,回首一看,一双巨掌扑面击来,只好咬牙挥掌相敌。“扑哧”一声闷响,长风剑客双掌粉碎,鲜血四溅,晕倒于地。
金杰轻轻地挥挥手,似乎要驱逐附在手上的霉气,他鼻腔一哼道:“长风剑客驾长风,乘云驾风见佛翁,逍遥自在天外游,悠哉游哉福乐中。”
咏毕,摇头晃脑道:“长风无义弃义兄,判官生气追长风,长风判官同程中,阎王殿上位三公。”
咏毕,嘿嘿阴笑数志。
金杰的笑声本极好听,任何人都愿意亲耳聆听,虽然如此,但是经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