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晟怎么可能与他相比?
公冶晟看着依偎在公冶霖身边的苏晨,脸色沉了下来。他阴冷地盯着她,淡道:“贵妃娘娘累了就早些休息,本王与皇上还有政事相商,就不奉陪娘娘了。”
苏晨挑眉看他,说道:“皇上喜欢做什么是皇上的事情,难道还容得了你放肆?钥王爷,你会不会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公冶晟阴沉地盯着她,哗啦一声,桌面上的酒菜全部变成垃圾。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护卫挡在他的面前,那把银光闪烁的宝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公冶霖冷哼一声,怒道:“钥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冶晟淡道:“臣弟思虑先皇,相信皇兄也是如此,不是吗?臣弟希望与皇兄共同欣赏先皇留下来的墨宝,怎么皇兄没有兴趣?”
公冶霖霸气十足地盯着他,冷道:“你想夺朕的皇位,有没有问过朕的意思?钥王爷,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有造反的嫌疑?”
公冶晟现在有种破罐破摔的冲动,淡道:“这不是皇上希望看见的局面吗?既然皇上希望臣弟反了,臣弟总不能辜负皇上的厚爱是吧?”
公冶霖与公冶晟四目相对,两人碰撞出来激烈的火花。矛盾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他们也懒得装什么样子,反正在座的各位已经清楚目前的局面。
公冶霖站起来,轻轻地拍了一下衣袖,凌厉地盯着他。公冶晟与他相对,气势扑面而来。两人站立的位置让其他人不敢靠近,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那样的气势。
大量的御林军把他们包围起来,副统领朝公冶晟行礼说道:“禀告王爷,宫里的可疑分子全部监看起来,相信没有人再敢影响太后的寿宴。”
公冶晟淡淡地点头,说道:“有劳了。在太后大寿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见主持今天事情的人十分可疑,你们把他拉出去严刑拷问。”
主持大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贵妃。此时张贵妃已经昏迷不醒,否则听了这样的话干脆直接再昏过去。
如果苏晨干涉了这件事情,相信公冶晟连她也不会放过。公冶晟步步为营,不知道还有什么妥善的安排。
副统领带着人把满场的人清理干净,全场只剩下公冶晟、公冶霖、迁君、宫伊翊和苏晨。左右丞相彻底地归顺了公冶晟,所以带着人去了其他地方。表面看来,皇宫已经被公冶晟占据。公冶霖安排的人马没有出现,仿佛出现变故。公冶晟把握了整个局面,情况对他们非常不利。
公冶霖没有表情,苏晨却极其紧张。尽管看了不少的宫斗戏,但是亲自体会这种场面还是首次。眨眼间生死边缘徘徊,她不可能真的没有特别的感觉。死在别人刀下容易,死在别人的算计之下就有些冤屈。
全场剩下他们几个人,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消失,此时反而放松下来。公冶晟坐下来,淡淡地看着公冶霖,拿出圣旨。他一字一句地念着,不时地打量着公冶霖的表情。
圣旨的大概含义是指公冶霖体弱多病,又心慈手软,容易听信谗言。假如他有任何不理智的行为,公冶晟可以取而代之。
听了老皇帝的话,苏晨觉得好笑。这位老皇帝了解公冶霖吗?他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弟弟的床上,还拥有一个暗杀组织,这样的人会心慈手软?
老皇帝的话并没有影响公冶霖的心情,她端坐在那里,仿佛公冶晟正在唱歌。
公冶晟终于忍无可忍,粗蛮地掐着他的衣领,阴冷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到底在乎什么?这个女人吗?”
说着,他指着苏晨,双眼如同野狼般危险。
公冶霖挑眉看他,说道:“我在乎什么你就想夺走什么?你又在乎什么?你在乎我在乎的,对不对?”
说这句话的时候,公冶霖淡淡地瞟了一眼旁边的迁君。从小到大,公冶晟在乎的东西就是公冶霖拥有的东西,他早就清楚这个道理,只是没有戳穿他的面具而已。如果不是以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或许还会一直忍让下去。
承他的情,他从小就懂得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拥有,这样就不会再失去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