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真的愧对小凡子了,
要不是现在南宫寒也到了紧要关头,蓝翼怕是现在就走人了吧!
蓝翼坐不下去了,他再转了一会就进了内室,他看着南宫寒脸颊上不停的冒着气汉,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他叹着气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没再出去。
哎!本来好好一件喜事,这下子也没想高兴的起来了。还是先把寒儿治好吧,其他的,也只能从长计议了,一切等回去了解清楚再作打算吧!
汗,听得蓝翼说完话,影只好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哎,蓝师父能这样想他自然就放心了,他刚刚是不是小人之心了啊!算了,还是别想了,于是影转身按排事情去了。
几个时辰之后,已经过了午时了,泡在温泉中的南宫寒没有再往外冒汗水了,一脸的平静,好似人睡着了般。
渐渐的,他的皮肤开始变得透明,待蓝翼再次去看的时候,隐约可以看见有一个黑色的小点在南宫寒的胸前游走,没错,就是游走!
那黑点看着有一孩童的的拳头大小,在南宫寒的胸前游过来动过去的,看着很是渗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想想,如果有一个那么大的不知名虫子在你身体里,那种感觉……啧啧,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吧!
现在是关键时刻,蓝翼把影也叫了进来,所以,这情况他当然也看到了,只见他一脸怪异的问道:“这,就是那寒蛊?”
这么大一支虫子到底是怎么放到爷身体里去的啊,而且还是活的!他这么想,也就这样问了:“这么大的虫子是怎么放到爷身体里去的?怎么我们都没有发觉到呢?”
“嗯,寒蛊入休时也只有母指大小,这东西在寒儿休内养了十几年,它要没这么大我才要奇怪了呢!”
蓝翼的话顿时让影感觉自己问了多少白痴的一问题,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过他倒也没有多作纠结,只见他一脸不懂的问道:“蓝师父,那我能做什么?”
蓝翼看着影,一脸严肃的说道:“呆会儿我会把这寒蛊赶到寒儿的手臂上去,但是这蛊在寒儿体内这么久了,对寒儿的身体想必也是十分了解的,稍有不慎便会被它给逃了,到时候再想把它找出来怕就不会这么容易了。所以,呆会儿你就要在我收手的瞬间用内力定住它,我才能用浸了药水的银针把它逼出来。”
认真的眼神,慎重的语气,无一不证实了事情的严重性,影了解的颔首。只要能救爷,他一定会注意的,也会小心的。
这时候南宫寒也已经醒了,他那灿若星辰的眸子配上他此时白皙透明的肌肤,更显闪亮,很是耀人。冷俊的面孔就像是雕刻大师最完美的杰作,那么的无可挑剔,只见他溥唇微启,轻轻的说道。
“师父,可以了?”冷静淡然的语气,仿佛他根本不知道这是忧关他生死的一件事,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的芝麻绿豆的小事而已。
“嗯,时候刚正好,待会儿可能会很痛,可是你一定要忍住,不能有太大的波动,不然很容易把它吓跑的,到时候想引出它来就难了。”
“放心吧,我受得住,师父你就放开手脚便是。”如果他连这点疼都受不了的话,怕是连头上都长了几次草了吧!每月一次的锥心痛一次比一次厉害,他还不是照样忍受过来了。
南宫寒走出了温泉,躺在了早已准备好的软榻之上,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划下,遮住了那黝黑深邃的眸子。
见一切都准备好了,蓝翼此刻也不想再耽搁了,只见他拿出了一包白色膏体的东西涂抹在了两手手心,待完全散开之后,他对着影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准备就绪,准备好的神色。
蓝翼双掌运起内力,由南宫寒的内腹向上推动,在离寒蛊一寸许的时候,它开始向前跑,好似后面有什么东西令它不好受,想要离开,为了不让它起疑,蓝翼一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进度,始终保持着一寸许的距离。
那虫子游走的不算快也不算慢,但把它赶到南宫寒的手腕处时,也大概是一柱香之后了,此时南宫寒冷俊的脸上早已被汗水浸湿,本就苍白的脸此时一片扭曲,英眉也是紧皱着,可是他一直静静的躺着,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蓝翼看着难受的南宫寒,心中即是疼惜又是赞赏!一个堂堂男子汉,如果连一点痛都受不住,那他还能做好什么?虽然这痛是有点过了,可是他还是坚持过来了不是吗?
“定住它!”蓝翼猛然一声大喊,影立刻应声把那寒蛊定住,蓝翼左手拿了一把小匕首快速的在南宫寒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奇怪的是他的手此刻竟然没有血流出来,不过蓝翼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自然不会意外,而影却是不会在此时去在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做好蓝师父交待好的事情。
然后蓝翼右手三要银针齐发,那样子就像是把那蛊虫给堵死了般,只剩了划了口子的那一个出口,只见蓝翼又聚起全力向那寒蛊推去。
“嗖……”的一声,寒蛊应声而出,掉落在了离他们一米开外的地上,它自己像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