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在三山城里一直住在阳春楼里,南宫寒对阳春楼的结构还是很了解的,从一楼大堂直接上楼,直走到了夏侯宣的门外,轻轻的敲击了下房门。Du00.coM
“请进。”听见敲门声,夏侯宣早已猜到了外面的是谁。
果然,在南宫寒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浅笑的着邀请道:“师兄,快快进来,我这里正准备着好酒好菜呢。”
南宫寒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濯夜和星辰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站于夏侯宣身旁,学着她的样子向下看去。
“站得高看得远,此位置甚佳。”南宫寒的话照旧的少。但能得他一声称赞,着实不易了。
他想起了在三山城第一次入住阳春楼的时候,他是有着不小的震撼的,当他知道此楼是自己的师妹开的时候,他又再次惊了一把,他没想到这样壮观收益如此之好的酒楼竟是一个还未及第的少女开的。
而此时他亲眼见证着又一座阳春楼的开张,他显然是平静了,早已没有了最初的那一份惊讶。
“呵呵,我还以为师兄今日不会来了呢,没想到师兄还是来捧场了。”她笑着说完这句又回过头对着星辰说道:“辰,你去叫掌柜的把我预先定的酒菜送上来。”
星辰笑嘻嘻的应了一声是便走了下去。
待星辰走后,南宫寒似解释似回答的说道:“宫里确实是有些事,不过都是些小事而已,我还没有放在心上。”
夏侯宣笑笑不置一否。庙堂之上岂有小事?不过关于她这个师兄的传闻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他如此一说她倒也并不奇怪。
夏侯宣想的不错,最近这几天朝上都在商议着两月后的会考,各种建议不断,当今圣上正在听取各方意见,还未做出最后的决定呢。
为国家选拔人才如此大的事也能算是小事么?
不一会儿,星辰便领着端着酒菜的下人们进来了。见三人还站在窗前,便叫了他们过来。
吃罢饭,南宫寒又问道:“此后有何打算?”他的眼中一片漆黑,像一汪古潭,深不见底。
夏侯宣神秘一笑,说道:“这个嘛……过一阵子再告诉你吧。”夏侯宣可不会现在告诉南宫寒她的打算,对于这个师兄,她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他如果知道她打算去考取科举,他没准在中间使什么绊子,那样,原本她有七成机会也会变成一分也无。她可不会傻到现在告诉他。
南宫寒眼中的疑惑加重,但他也深知从夏侯宣的口中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事,他摇摇头便揭过了此事。
待两个月后的他想起今天的决定,他简直可以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在想些什么?”久久不曾听到南宫寒的声音,夏侯宣回头见他怔怔出神,便疑惑的问道。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宫寒如此的一番表呢,还别说,与他平时里冷酷的气质不同,此时的他更多了一份神秘的美。
原本夏侯宣问出此问题是没抱着多大希望南宫寒会回他的,哪知南宫寒出呼意料的回答了她。
“我在想,我到底能不能给你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也知道我不能让你放弃这种想法。如今我要对你负责还得考虑你会不会接受,你……可当真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南宫寒看着夏侯宣说道,他眸子里一片深邃,透着满满的认真,那深想的气质影响了气氛,险些让夏侯宣喘不过气来。
她喝了一杯茶,借以掩饰这淡淡的尴尬“师兄重了。我早已说过,感之事,当顺其自然。”
听她如此一回,南宫寒只是略挑了挑眉,没再回答。他总结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夏侯宣说出再奇怪的话他都不会认为奇怪了。她这是在给他打马乎眼儿呢!
“忘记问师兄了,自师父给你把寒毒引出后,可还有什么不适?”夏侯宣没话找个话说,她实在是受不了这良久的沉默,总感觉这沉默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怪是难受。
说实话,她自个儿也认为南宫寒长得一表人才,要貌有朋,要才有才,是个十足十的富二代。平是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即不嗜赌,亦不好色。
可是她心里也知道,南宫寒如此作为不过是想对她负责而已,他根本不了解两个人成亲的意义,他至始至终都是因为“责任”两个字才会如此做。归根结底,不过是古人的老思想作祟。
但她不同,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爱,没有感的两人怎么可以就如此在一起?所以,她只能左顾而它,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寒这种强烈的责任感便会淡忘,直到寻找到他自己的真爱。
听见夏侯宣的关心,南宫寒的嘴角不停的向上扯着,连眼角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三分笑意:“多亏了师父,如今我的身子早已大好,现今还只是不能动用内力,再过个一两个月,也就全好了。”
毕竟南宫寒的身子亏空的历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得如此之好,除了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