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辛评才不会投向袁绍,现在自己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辛氏家族免遭灭族之险,辛评就更不会投向袁绍了。更关键的现在的辛评也没有别的选择,至少眼前辛评若是不和太史慈合作的话,辛氏家族马上就会有灭族的危险。
郭嘉见辛评的脸色越来越松动起来,加了一把火道:“辛评大人。令弟的行为乃是他个人的行为,与你辛氏家族无关。即便是令弟,也是受人利用。我家驸马大人宅心仁厚,只要郭某人一力担当,令弟的小小过错可以既往不咎的。”
顿了一顿,郭嘉继续说道:“倒是那些用心险恶,威胁我们的人,绝对不可放过。”
一句“我们”,登时拉近了两者的关系,而且大有和辛评同仇敌忾的意味。
果然,郭嘉这一句话立时勾起了辛评对袁绍的敌视。辛评马上断然道:“辛评明白了,那一切就听郭先生的调遣。”
郭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我会告诉辛评大人怎么做的,不过我要告诉辛评大人一句,在田丰那一方也有我们的人,否则我们不可能对田丰的行动如此的了如指掌。若是辛评大人有半点口不对心的地方,休怪郭嘉翻脸无情!”话说到最后,声音转厉,双眼之中更是寒芒连闪。吓得辛评汗流浃背,连声称是。
郭嘉看着辛评,突的一笑道:“现在让我们好好谈谈。”
辛评忙不迭地点头,心中却对郭嘉敬畏如鬼神。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谋士的谋划当真是犹如天马行空一般无法捉摸。
而到了华灯初上时分,郭嘉依旧坐在和辛评密谈的屋子中独自饮酒,但辛评却早已经离开。
从明天开始起。门外的邺城依然是歌舞升平,但是郭嘉知道冀州将会风起云涌。不知道将会有多少人倒在徐济征战冀州和兖州的血泊中。
郭嘉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徐济早一曰发动战争。华夏大地就会减少许多不必要的争斗,此之谓:“以杀止杀”。而这也正是他们三人自幼就怀揣的梦想。
正在郭嘉沉思时,房门打开,郭嘉连头都未回,对身后人道:“张固、俊义,还不快进来。”
张固此时对郭嘉猜中任何事情都不在有丝毫的奇怪,张郃倒是好奇,不过他也听说过郭嘉乃是徐济帐下第一军师的名头,所以尽管好奇但却也不多言。和张固一道进门坐了下来。
郭嘉笑着看向喜气洋洋地两人,知道事情进展顺利,对张郃笑着说道:“隽乂辛苦了。”
张固闻言笑着对郭嘉说道:“先生刚才没有看到呢,隽乂对着田丰等人表现得极为精彩。”
郭嘉失笑道:“这个我自然看得出。你看看隽乂这么英俊的人,为了骗过田丰那几只狐狸,居然把头发弄得这么乱,还真是下了工本呢!”
张郃不好意思道:“先生看出来了。”
郭嘉闻了闻张郃身上那冲天的酒气,笑道:“隽乂,你喝了多少酒?”
张郃连忙摆手道:“郃晓得今曰有大事,哪里还敢喝酒?这些酒是我洒在身上的,幸好可以瞒得过田丰他们。”
郭嘉看见张郃那双可以比拟陈到的通红眼睛,哑然失笑道:“隽乂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不会和叔至一样,把什么辛辣的东西抹在眼睛上了?”
张郃闻言瞪大了眼睛讶然道:“叔至将军也用了这办法吗?”
郭嘉笑道:“方法虽是一样,但结果却颇有不同,叔至可比你惨得多。”说完这话他便把甄宓作弄陈到的事情告诉两人,逗得两人大发一笑。这才知道陈到为何没有陪着郭嘉过来。
待笑过之后,郭嘉对张郃道:“隽乂,你明天就去找沮授。”
张郃爽快道:“张郃晓得了。”
郭嘉点头道:“我对你自是放心。”又把辛评的事情高告诉了张郃,听得后者眼放奇光,佩服道:“先生真是算无遗策,真庆幸不是先生的敌人,否则只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郭嘉对张郃的赞美一笑了之,对张郃道:“隽乂,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情。”
张郃沉声道:“是要我监视辛评吗?”
郭嘉哈哈一笑道:“隽乂真懂我心。”
继而沉声道:“如此,就让我们为主公打下冀州这块百战之地!”
而此时圉县的府衙之内,徐济正在听取荀攸的回报。
冀州的情形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这对徐济来说是个喜人的消息。而且郭嘉算计袁绍的事情早在徐济预料之中。郭嘉一向就是这样的人,绝不会吃半点亏。即便是小小的吃了一亏他必然也会会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所以袁绍被郭嘉算计几乎就是必然的事情。唯一出乎徐济预料的是郭嘉的打算之决然,出计之毒辣,郭嘉的成长速度的确有些出乎徐济的预料了,显然当初没有把郭嘉一道带去洛阳是正确的选择,这近两年的时间,先是在陈留独掌大权而后又在邺城为自己谋划冀州,郭嘉如今已经堪称第一流谋士了。
而此刻徐济的打算也已经放到了兖州全境上了,当初他担任陈留南部督邮之时就想过这件事情,只是当时囿于身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