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徐济和他自己不便插手,这种说法甚至会大大激起韩馥对徐济的信任感,在韩馥的心中误认为徐济和那个处处欺凌自己的袁绍完全不同,而且郭嘉也通过这番话给韩馥等人造成了一丝错觉:那即是说郭嘉有些话不便明说,而是让韩馥自己决定对付麴义。而他和徐济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不过这同样的一番话在辛评等人听来就完全是另外一个味道,郭嘉似乎在暗示他们徐济其实完全不想难为他们。毕竟徐济若是想要从麴义的嘴中得到消息还是很容易的,当初被高顺囚禁在金乡的麴义可是并不知道会有今天的必死之局的。徐济完全可以告知高顺以放过麴义作为条件从怕死的麴义的嘴中得到在冀州谁曾经是袁绍方面的人。现在郭嘉这番话明明想众人透露出了徐济既往不咎,要收服众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产生,马上有许多人心动起来,事实证明,徐济是比袁绍更有潜力甚至是更有心机的实权人物,关键是徐济身上给人以越变越强的趋势,从这一点以及袁绍如今的位置来看,徐济向外扩张已成定局,在这种情况下。首当其冲肯定是冀州,这些人岂会不为自己留条后路?在他们心中,冀州左近最好的投奔对象就是徐济,但是因为大多数人曾经投向袁绍,所以颇为踌躇,不知道徐济那边究竟会是什么态度,只是没有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而且看上去还是徐济主动向他们示好。
耿武和关纯虽然对郭嘉略有不满。不过还以为郭嘉是在避嫌,所以也不放在心上。不过两人一旦失去郭嘉的支持,审问麴义的主意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口水中不了了之。倒霉蛋麴义当然是被推出去斩首示众,那颗人头也被悬挂在邺城城门之上。一时间引来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而在麴义鲜血的背后,冀州新一轮的争夺全面展开。
此刻,坐在赶往高阳酒楼的马车上的陈到在听完郭嘉的解释后。长长出了一口气,随即笑道:“看来冀州的事情不会再耗费多长的时间。相信我们不久以后就可以回到转主公麾下了。”
郭嘉闻言失笑道:“叔至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虽然叔至也是智计过人之辈。但是照着叔至的意思,似乎冲锋陷阵更符合叔至的胃口?”
陈到笑了笑理所当然道:“还是郭嘉先生懂我,现在主公已经陈兵四境,连番大战迫在眉睫,若是不让我上阵杀敌,那还不要了我的命?”
斜靠在马车座位上的郭嘉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对陈到说道:“叔至且放心,这才仅仅是开始,曰后陈到还要为主公独挡一面呢。”
陈到闻言点了点头,对郭嘉道:“不过郭先生这回可有得忙了,那些世家大族现在一定急着巴结先生,希望曰后在主公面前有一席之地,谁让先生乃是主公麾下第一军师呢?”
郭嘉冷笑道:“巴结我有何用?哼!叔至你也晓得主公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眼中只有自己家族利益的世家大族,现在主公是为谋夺冀州所以才隐忍不发,和他们合作,一旦冀州到手,主上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当初在襄邑和圉县的那一套用在冀州身上,到时候有得他们难过!”
陈到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
在郭嘉和陈到的轻松谈笑声中,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英雄楼的门口。郭嘉和陈到走下马车,就要往里走,毕竟荀攸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下午,现在徐济那边不仅事务繁忙,而且随时可能爆发站否,这必然是不可能让荀攸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若不是郭嘉还没有把面见韩馥的原因和结果告诉给荀攸,令他带回襄邑去,郭嘉早就要荀攸启程了。当然,韩馥今天的表现早在徐济的意料之中,倒是张郃的归顺对徐济来说是个绝对的意外之喜,这消息势必是要让荀攸带回去的。
两人下车后,与往常一样,郭嘉在前,陈到在后,向英雄楼走去,蓦地,一丝不舒服的感觉涌上了陈到的心头,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无数次出生入死仍能安然回来的高手的本能反应,陈到的宽大手掌本能的握在了腰间长剑的剑柄上,停下脚步,一双虎目精光四射,向周围逡巡。
郭嘉走出几步,发现陈到没有动弹,这才发觉陈到的不对劲处,忙停下脚步,回到陈到身边。不明所以地看向陈到,一脸的询问之色。
就在这时。从旁侧激射出了五支弩箭,泛着五道乌光向郭嘉袭来。速度快的叫人不能置信。别说是郭嘉了,就是一般武将都难以躲避。
陈到冷哼一声,右手匪夷所思地一动,自腰间将自己那柄看似平平无奇的常见自腰间抽出,转瞬间便不分先后的削在了五支弩箭上,清脆的声音犹如雨打风铃,闻之令人忘忧,这声音在凶险中反倒增添了一种残酷美感。
岂料异变突起,在陈东安削中的第二支弩箭上另有机关。赵云才一劈中那支弩箭的箭杆,那弩箭的箭头便如同毒针般射出,尽管以陈到的本领在始料不及仍然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那箭头恶狠狠的射入了近在咫尺的郭嘉的左胸处,在陈到吓得魂飞魄散之时,郭嘉惨叫倒地。
陈到见状怒号一声,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正在往下掉落的郭嘉的身体,声音都变了道:“先生!”却见郭嘉左胸处出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