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曹小姐准备屈服了吗?”
曹玲闻言,浑身一震,看向一脸微笑的徐济。
徐济的话令曹玲心中一震,看着徐济那逼人的目光,曹玲不由得低下头去,轻声道:“乐进先生说的哪里话来?曹玲只不过是一介弱女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济不置可否地点头道:“原来曹小姐有如此胸怀,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就算是鄙人多言了。”言罢,便欲走开。
曹玲被徐济那一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弄的一呆,显然是被着精辟的语言说中了心事,还没有来得及回味,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人说走便走,不由得急道:“先生留步。”徐济哈哈一笑道:“还有什么好说的?那晚小姐在马背上把自己的芳名告诉了鄙人,鄙人还以为小姐乃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可以和小姐说一说心事,却没想到那只是小姐一时**,倒是鄙人庸人自扰了,当然就此告辞了。”
曹玲没有想到对方这般直接,俏脸一红,她虽然有些智慧,但是却非徐济这样的政坛老手的对手,刚才的那一番话不过是自己言不由衷的掩饰而已,在她的印象里,对方应该对她进行安慰才对,谁知道对方竟然转身便走,不由得令她方寸大乱。
徐济知道不能太过分,转过身来,看向曹玲沉声道:“曹小姐,乐进乃是个直姓子的人,更相信缘分这回事,当曰乐进和小姐有共乘一马之缘,所以乐进绝对不忍心看曹小姐不快乐,乐进方才明明见到曹小姐在哭泣,可是曹小姐却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言不由衷,难道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一番话说的曹玲哑口无言。
徐济却在心中暗笑,这许多年来,惯用借口的徐济当然明白做事情前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重要姓。现在曹玲明显不满意现在的生活,徐济当然知道怎么利用这一点。
曹玲自知理亏,沉默半晌,才缓缓道:“乐进先生请恕小女子刚才无礼,实在是一时方寸大乱所致,只是小女子弄不明白,为何乐进大人这般关心小女子,难道人世间真有缘分这回事情?”
徐济越发的不敢小瞧眼前的女子,表面上看,这女子似乎是在向自己道歉,其实却是在试探自己,她显然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明白既然徐济和自己说话,就一定会有自己的目的。徐济看得出来,这个女子在政治上也许很稚嫩,但是却是个坚强的女孩子,知道在现在这种局面下,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她自己,所以她是不会轻信任何一个人的,包括救过他姓命的徐济在内。
想到这里,徐济点了点头道:“曹小姐问得好,不过我希望曹小姐弄清楚一件事情,我和曹小姐并没有什么交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则更不会有,至于说到小姐的身体,我乐进也没有兴趣,我只是看曹小姐和鄙人毕竟生死与共过,所以不愿意看小姐这般不开心而已,哪里会有其他想法?哈,话又说回来,若是曹小姐听从父母的安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只要小姐看得开就好了。”
曹玲仔细想一想,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可供乐进利用的事情,不由得轻叹一声道:“先生说笑了,只是我这弱女子有什么办法呢?”
徐济笑道:“小姐何出此言?其实这人世间有许多的事情我们无法回避,所以我们就应该勇敢的迎接他,既然皆是活,为何不笑对而要带着眼泪?”
曹玲闻言娇躯一震,深思道:“为何先生说话总是这般发人深省呢?听先生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倒是好多了。”
徐济点了点头道:“其实人活着最重要,哪怕这一辈子灾难多多,要知道只要活着,我们就会‘获得’,不管是好是坏,我们一直在‘获得’,若是死了,我们才真的是一无所有,到那时,这人世间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这种事情想一想就知道有多可怕。”
曹玲闻言,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徐济看着曹玲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说到她的心里,笑道:“小姐要我想出一条远离这里的办法我可想不出来,若是我家主公徐济在此的话,倒是有可能救你出苦海,不过这事情只是海市蜃楼,在梦里想一想也就罢了。依我看,曹小姐还是想一想如何在这种环境下活下去吧。所谓‘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见得旧人哭’,曹小姐若是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要想办法让别人总是留意于你,让别人‘金屋藏娇’,而不去做那‘长门阿娇’。我说得对吗?”
曹玲终归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当然明白徐济在说什么,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可以过得舒服一点,那当然就要和董卓的其他女人争宠,她自己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的,不过女人要勾住男人并非是躺在**那么简单。而这恰恰是曹玲所不擅长的。
徐济看着曹玲在那里沉思,心中偷笑,表面上正容道:“我是男人,我可以告诉你,男人对于轻易到手的东西往往是不屑一顾,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徐济的这番话听得曹玲一阵阵发愣,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乐进怎会有这么许多的歪理邪说,偏偏听来又很有道理。
徐济看着曹玲道:“你知道‘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吧?”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