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蠢笨之人当然能够从中听得出徐济对自己在郭嘉身边做的那些事情是一清二楚,眼前的徐济太厉害了,只要有一点点小破绽,就会被他抓住。若自己原本就想借着这个手段来要挟郭嘉,当徐济这话表明他已经有了对策,这对张夫人而言当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虽然张夫人早已经猜到徐济终归是晓得自己在郭嘉身上的用心,可是毕竟死无对证,而且徐济也不好把这话和郭嘉说,毕竟郭嘉和自己走得很近,她更不认为郭嘉会自己将这些事情对徐济说透,但终究他还是小看了郭嘉和徐济的情谊,而算错了这一部那就完全不同,郭嘉自己也是绝顶的聪明人,虽然对感情的事情和女人间的斗争几乎是一窍不通,但是以郭嘉的聪明应该很快就知道自己在搞鬼。
若是被郭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休想让郭嘉今后相信和帮助自己。
一时间,张夫人心乱如麻。几乎无意识道:“哦,是吗?不知驸马此言何意?郭先生成婚与否与妾身又有何联系?”
徐济微笑地看着张夫人,心中却泛起阵阵折磨这恶毒的张夫人的快感,对张夫人高深莫测道:“这个夫人就是大大的谬论了,奉孝是快要成家的人,岂能还借住在您府上?奉孝今番立下大功,我自然是要好好赏赐的,告诉夫人这个消息也是避免奉孝不好意思对您说罢了。莫非夫人不愿见到奉孝成婚吗?”
张夫人哪里能高兴得起来?但是张夫人自有其过人的一套,马上就再一次展现出来了迷人的笑容,对徐济道:“这还用说吗?”
徐济看着张夫人那自然到没有半点作凿痕迹的张夫人,心中暗呼厉害,不过徐济绝对不会相信张夫人任何一个表情,点头道:“这就好,我早就听说夫人和奉孝关系亲密。向来奉孝成婚,张夫人岂非要有一番表示?”
张夫人娇笑道:“这个自是当然,只是未知驸马希望奴家为郭先生的大婚准备些什么礼物呢?”言罢满脸的兴奋,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徐济心中暗叹:若是这张夫人的演技着实是不下于自己。不过张夫人越是这样,徐济越想要戳穿张夫人的真面目,故意漫不经心道:“这事情我却是不好说,毕竟夫人与奉孝应该是更为了解一些不是吗?不过我倒是有个提议,若是张夫人能够让奉孝在成婚之前在夫人府上再喝一次酒,再做一次当夜所做之事,想必奉孝是极为开心的吧?”
张夫人听到这里,“啊”地叫出声来,不能置信地看着徐济,不知道徐济为何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难道徐济已经晓得自己设的局了?
其实徐济也是兵行险招,他当然不知道郭嘉喝醉那晚张夫人究竟对郭嘉做了些什么,只不过是诈张夫人一下罢了,谁知道马上见到效果。
徐济的手臂始终放在桌子上,所以对于桌子底下的郭嘉的动作在第一时间内反应过来。此刻感觉到郭嘉在桌子底下又抖动了一下,知道郭嘉有些忍不住了,又踢了郭嘉一下。要他稍安勿躁。
张夫人终是了得,虽然开始惊慌失色,但是马上想到了徐济诈自己话的可能姓,因为自己管理甄氏家族这么长时间,这种伎俩那是常用的,旋即发出娇笑道:“驸马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
徐济心中冷笑,岔开话题,对张夫人道:“这个嘛,想必张夫人自己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多说了。”看着张夫人稍微松弛下来的脸色,奇兵突起道:“不过我希望夫人能够穿上那身白衣,在装扮上也稍许魅惑一些,就像奉孝酒醉那晚夫人去安慰奉孝的精心装扮就可以了。”
张夫人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惊慌,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不知所措的看着徐济。
真相大白。
徐济又踢了桌子底下的郭嘉一脚。旋即站起身来,微笑道:“夫人以为如何?”
张夫人哪里还敢去看徐济的眼睛,唯有低下头去。
徐济悠然走到张夫人的身边,对张夫人道:“夫人,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张夫人抬起头来,和徐济的灼人目光一碰,马上又低下头去。
徐济冷冷一笑道:“看来徐某是说对了,夫人既然不舒服,我看庆贺奉孝成婚的事情就此作罢吧,奉孝大好年华,想来也不必浪费在夫人您的身上!”
张夫人脸色难看地轻轻点头,样子说不出的失落,不过徐济的心中却没有半点了怜香惜玉之情,对张夫人道:“我看夫人的身体会一直不好下去,大概以后也没有见奉孝的机会了,是吗?”
张夫人娇躯一震,知道徐济完全看穿了自己,已经粉碎了自己利用郭嘉的最后一点希望,她原本打算在徐济放松警惕之后真的用自己作为代价再次拉近和郭嘉的距离,谁知徐济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企图。
张夫人心中泛起了完全无法与之匹敌的臣服念头,抬起头来,看向徐济软弱道:“一切全凭主公作主了。”
岂知徐济却突然伸出右手托住了张夫人的白皙滑腻的下巴,令张夫人的玉首极力的抬起来。
张夫人眼中闪过骇然之色,不明白徐济要干什么,只见徐济盯着自己的眼睛道:“夫人,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