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素素刚昏厥过去的时候,秦风就发现了,那个女人的腿骤然一挺,就变得像棉花一样无力,挂在自己手上无力的晃动着。
不用去探对方的呼吸,秦风知道张素素只是因为过度刺激而暂时昏迷,他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将县长夫人的美丽身体慢慢在自己身上来回套着,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像一张极度贪婪的嘴紧紧咬着自己、
十几分钟后,张素素终于醒了过来,秦风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每当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县长夫人都能感觉到自己和秦风结合的地方完全被水浸湿了,随着自己的身子被举高举低,连绵不断的水声让张素素羞得满脸通红。
对方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张素素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事情结束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不由自主的时不时颤抖一下,每一次颤抖,腿间就溢出一股汁液。
床单已经乱七八糟,湿黏的无法再使用。张素素红着脸穿上衣服,将床单收拾起来丢进洗衣机。
无意间一扫客厅的挂钟,张素素红着脸像少女一样吐吐舌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自己居然跟这个男人厮混了一个半小时,难怪这么消魂这么满足……
匆匆忙忙的冲澡,将身体里的汁液全部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的张素素看着秦风多了一份亲切。秦风这家伙,居然在客厅跟王霁月这丫头讨论《金平梅》,他为王霁月讲解书上那些半文不白的句子,看起来还颇有几分文学造诣。
一男二女,三个人其乐融融的呆到了下午六点。
王县长进门的时候,秦风正在和王霁月玩一种叫做飞行棋的玩意,秦风没玩过这个,第一次输了,不过后面秦风一直赢,为啥?因为以秦风的功夫,控制那个小骰子实在轻而易举。没输一盘,王霁月就要给秦风亲一下脸蛋,她输得太惨,感到脸都快被那个叫秦风的大哥哥亲肿了。
“王县长您回来了?”秦风站起来笑着跟王合明打招呼,王霁月趁机把快要输的飞行棋搅乱,然后笑嘻嘻的说:“爸爸你回来了!”
王县长点点头,笑眯眯的对秦风道:“秦风,唉,委屈你在这里闷了一天了,没人看到你来我这儿吧?”
秦风摇摇头,心想老子在你家一点儿都不闷,玩的可痛快了。
要说咱们王县长,那真是冤枉死了!他对玄空观的道长接触很少,反正定虚道长在表面上是仙风道骨,那次给王合明治伤后,老道在黄纸上写了四句谶语丢给王县长就飘然而去。
十年挫折苦连绵,静待书文十五年。风自南来受捷日,生死荣华一线间。四句二十八个字的谶语,王合明早已读得烂熟。十年告劫没有要了王县长的命,他熬到十五年后,终于等到了平反的书面通知,并来到永秀县证府任职,从此一帆风顺,荣升副县长、县长,还娶了个漂亮续弦。
前些日子秦风进入王县长的视线后,听说对方是定虚的徒弟,名字里带个‘风’字,王县长心里就泛起了合计。按照定虚的谶文,这个从南面凉山乡来的秦风,应该跟自己的命运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
秦风,从资料上看也是治病救人、见义勇为的好汉。问题是人要是到了王县长这个位置,顾虑的事情和考虑的问题都很多,迷信谶文,那可是唯心主义的玩意,传出去绝对不光彩。至于请小道士来治病的事情更要保密,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那地方不行,王合明估计要羞愤的自挂东南枝。
种种因素结合起来,王县长不敢声张,他派了自己最贴心的助理秘书戴书雅送秦风去自己家,静候他下班后开始治病。
王合明听行办的韩老头说,秦风是叶市长的准女婿。这次陪秦风去自己家的,有戴书雅,家里还有老婆和小孩子,对治病这件事情不想声张的王县长,宁可让秦风在家等着,也不想他满县城乱晃。
万一要是有熟人看见秦风在城里问道:“秦风你怎么没回去啊?”到时候秦风回答说自己准备给王县长治疗不举,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可是打傻了王县长的脑袋,他也想不到就这么一天时间,秦风就把他的老婆、情妇、女儿给沾了个遍……
唉,不能怪我军无能,实在是敌人太狡猾太凶残啊。
……
吃完饭在客厅闲聊了一会儿,秦风跟着王县长去了书房,伸出手指给王县长把脉。
一边把脉,秦风一边偷眼看看王县长的气色:五十多岁的王县长气色晦暗,一副凶煞缠身的面相。只是秦风身为一个普通小道士,没有点破的勇气和能力,只得暗暗叹了口气专心治疗。
秦风把了半天脉,然后问道:“王县长,您这些年有没有在行房的时候受过什么惊吓?”
嘀嘀咕咕的,王县长有些尴尬,低声把偷情时被电话惊扰的事情向秦风说了一遍。
“这就对了,”秦风笑道:“您的身体主要还是心理因素,我给您治疗一下就好了。”
“真的?”王县长惊喜的说:“要持续服药多久?”
秦风得意的一笑:“吃药来的多慢,我给您直接进行针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