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废墟,而两个始作俑者没有立刻沿着道路北上,而是背着枪械再次东行进入了密林之中。
“哈哈,真特么痛快!”趴在秦风背上的刘海波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老子天天当侦察兵,哪敢这么爽利的跟鬼子硬碰硬啊。我说小秦呐,你这个少尉还真不是盖得,一个人就顶的上两个班的战斗力了。”
秦风嘿嘿一笑没说话。刚才哨所的一场激战,使用枪械的他消耗的体力几乎为零,这种百米之外杀人的武器,显然比冷兵器更加无情而便利,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没有人再去练武的原因——没有足够高的天赋和优秀的老师,想要练到秦风这种地步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就算练到秦风这种地步,也不可能躲过背后打来的冷枪,所以秦风心里对手中的武器充满了矛盾。
边境哨所一战,持续不断的枪声和爆炸让附近的南越军人开始向这个已经沦为废墟的哨所集结,可惜他们没有秦风那种在树冠上跳来跳去躲避地雷的能耐,只好老老实实沿着山间的道路向哨所前进。
当然,等援兵陆陆续续赶到哨所的时候,这里早已被炸的变成一堆瓦砾,气急败坏的南越人向北边追了三公里,连凶手的毛都没找到一根,只得郁闷的回南边去了。
调虎离山成功的秦风和刘海波安全回到了自己的祖国,这两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一回到凉山乡的地盘,就舒畅无比的坐在一条小溪边的草地上,秦风大口大口的喝了些溪水,然后向一个采药的村民点头打了个招呼。
“秦乡长,您这是从哪来?”五十多岁的村民满脸皱纹,他好奇的看着秦风,今天秦乡长的衬衣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红色的血迹。至于跟着秦乡长的那个人,穿着一身军装,背着三支步枪,看气质确实像个打惯了血仗的老兵。
秦风随口解释了几句,一回头,看到刘海波笑得满地打滚:“太搞笑了,哈哈,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是个乡干部!”
虽然知道特勤组的战士们都有明面上的身份做掩护,可是刘海波忽然看到这么英俊帅气、杀气凛然的铁血战士,忽然变成了一个边境山村的乡长,这个反差实在是太搞笑了。偏偏那个憨厚的老农还抄着宁边普通话郑重的说:“秦乡长可是我们乡最年轻的乡长哩。”
等老农走了,刘海波擦了把笑出来的眼泪:“呃,小秦,你真是这里的乡干部啊?”
秦风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把自己接到任务,就近出发去解救刘海波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是运气好,”刘海波心有余悸的说,“换个别人从省城出发的话,是否赶得上时间来救我不说,还肯定救不出来,唉,这次老刘我可是欠了你一条命了。没说的,下次去省城的时候,老子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秦风笑容古怪的点点头,他们来到大风崖跟等着接应的程圆圆和虎子汇合以后,四个人一起向道观走去。一个人背着三支枪的刘海波向秦风挤眉弄眼,心想秦风这个秘书白是够白嫩了,可惜太胖了,还是等去了省城老子给他介绍介绍……
面对刘海波资深皮条客一样猥琐的眼神,秦风来到家里之后,面无表情的向刘海波介绍:“海波同志,知道你这人在女人方面不靠谱,在这里就简单介绍了,这些都是我的师姐、师妹、秘书和知己,真是不好意思,不能介绍给你了。”
“啪嗒……”刘海波背上的枪全掉在地上,他震惊的看着一群莺莺燕燕的小姑娘,难以相信有人居然可以多吃多占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在边上眼馋已经的晨晨一个箭步窜上去,从地上拿起一支四七步枪掂了掂,激动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小丫小丫,快来看,是真枪啊!”
罗晨不愧是将门虎子,看了看枪械之后,手脚麻利的就要去开保险,把刘海波吓了一跳,连忙把枪夺了过来:“哟,这小子劲儿还不小,不会是你私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