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开始过吗?”阮芜苦笑,右手握紧了左手的手腕,斑驳的伤痕触感还是那么的明显:“那么这伤又是怎么解释?它会跟我一辈子,会让我一辈子记得那件事情。”
秦佑辰看了眼她的手,隐约可见到手腕的伤痕,他当然也记得她那伤口是怎么回事,那是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选择自杀时留下来的,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觉得自己愧对她,才会向她许下那样的承诺。
“你不要说我不负责任,那次的事情归根究底,我算是被蒙在鼓里的,你应该比谁都很清楚不是吗?”他冷冷地说道:“这些年来,偶尔会想起那年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荒唐。阮芜,我们两个人当时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曾许过你什么感情,更不曾占了你什么便宜,不过是单纯地把你当一个需要帮助的朋友罢了,你都知道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