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薄冰往里面看了眼,敖静彤也等在那里,神色焦急,怒气十足。
“据说他今天都没来上课,身份不一般呐,谁敢说,敖大书记都只能干等,咱也只好等着了。”
薄冰也觉得有些古怪,不过这些事情与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便作别燕优雅,就往校报方向去了。
.....
话说唐幽逸这边早就把今天主持学生会例会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今天一大早,安皓就来电话说查到了唐教授就在云深市的某刑侦协会做演讲,今天下午就会离开云深市直飞渥太华,到时候想再联系他就困难了。
唐幽逸一得到这个消息,立马十万火急赶往那个刑侦协会,连假都忘了请,更别提那个学生大会了。
此刻,唐幽逸正和唐教授坐在一家茶楼里说话。
唐幽逸陪着这个老头子说了半天云里雾里的专业话题,这会终于可以直入正题了。
“教授,我刚刚听您说得那些,只觉得受益匪浅呐,就像您说得,这天下本是一家,您与我都姓唐,也许我们还是本家呢。”
“呦,小唐说笑了,你是唐氏集团的继承人,以后可是做大事的,我就是研究学术的,非我能比啊。”
唐幽逸刚刚一席话说得唐教授心里美滋滋的,这才多一会的功夫,就亲切的称呼唐幽逸为小唐了。
“教授,是这样,今天找您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您,请您务必告知,我想这世界上可能除了您,再也不能找出任何一个人能为我答疑解惑了。”
唐幽逸将一顶一顶的高帽不间断地往唐教授的脑袋上扣,唐教授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道:
“小唐,你说吧,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您还记得上次来我学校上课,讲的那个案例,就是苏黎世维姆牧场区别墅入室屠杀案的案例。”
“那个案例很经典,当然有印象。”
“那您后来说的,可能有相关的东西存放在我们晋普黎,到底是什么东西?”
唐教授瞳孔一缩,连忙摆手道:
“这个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当时一个女同学也追问过我这个问题,我都已经解释过了。说来惭愧,这种话向来都是为了吸引学生能够再次选报我课的一个手段,根本不必细细推敲,你们应该多关注我课堂上的传授的内容,而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唐幽逸听完后,微微一笑,伸手给唐教授续上一杯茶,然后才道:
“看来唐教授是不肯说实话啊。”
唐教授脸色一变,然后摆出一副不悦的面孔沉声道:
“小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这般岁数了,还能说谎不成!”
唐幽逸也陡然收起刚刚那副平易近人的微笑,换上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他重重地将茶壶掷到桌子上,发出‘铛’的刺耳声,冷冷道:
“难道不是说谎吗?唐教授,我再问你一遍,你可别再拿我当小孩子糊弄,您活了一辈子,到如今最想要的东西我都知道,眼下这件事情你若是说出实情,你的那些要求我全部都替你完成,你若是执意隐瞒,就不要怪我不尊重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