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是一种合适的发泄甚至还有一种痒痒触觉
想了很久庄文彦起身來到休息室她站在换衣镜前微探着上身端详着还难以看出年龄的脸良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尚未老去的容颜到底是留给谁捧在手里揉捏的
这个问題其实一直困扰着庄文彦她经常反复思量下一步到底以何种状态走下去是继续依着段高航还是彻底决裂踏上生活的正规上这一点庄文彦看得很透不可能一边靠着段高航一边开辟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那早晚要出事从内心讲她倾向于寻找一个安稳的归宿然而对金钱天生的强烈喜好和占有欲又让她舍不得早早地离开段高航那可是一棵硕大的摇钱树也因此庄文彦决定再跟段高航几年等钱赚得让她足够满意多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离开他
庄文彦相信那种局面也是段高航所希望的所以她曾在他面前透露过这种想法事实证明她想的沒错段高航听后很满意并明确表示会帮她好好地挣上几年
对此庄文彦也感到非常高兴她觉得很有盼头下定决心要安安稳稳地度过这几年然而让她感到稳不住的是身体的需要段高航已经老了和他在一起时的关系就像小商家和大客户她付出高质量的身体服务得到的只是和身体感受无关的金钱尤其是时间一长她就很清晰地觉得自己有了某种饥渴感日月累加当**來临身体就像要着火一样
正是这个原因庄文彦觉得鱿鱼身上有种她需要的东西但她不确定如果放任自己会不会是飞蛾扑火摸着石头过河吧察觉到有危险就立刻撤出有些不自控的她对着镜子拢了拢长发最后这么决定
出门前庄文彦换了身衣服还对着镜子左右转了转她不但是对自己的脸蛋满意对身段也同样有信心
很快下了楼庄文彦在门口张望她不知道鱿鱼在哪儿
“庄总这里这里啊”不远处一辆灰溜溜的越野车门被推开鱿鱼拱了出來抬手招呼着
“你这车不能洗洗”庄文彦走过去坐进车里有点不情愿
“庄总我可不像你啊要天天在工地上跑的”鱿鱼摇着头道“车子一到工地就脏就是天天洗也沒用不过一般有事出去还是要洗洗的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庄总能给这么大的面子和我一起出去吃饭要不我就是用舌头舔也得把车弄得干干净净就像婚车一样漂亮”
“唉你这嘴啊”庄文彦笑了起來“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而且还让人不知不觉地就信了”
“庄总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批评我”鱿鱼道“我哪有那本事如果有的话早就哄一大堆女人在身边了”
“有那本事也沒让你一定要哄女人啊”庄文彦道“你这人心思歪得很”
“呶我说吧一听就知道你是批评我的”鱿鱼笑道“不过无所谓能得到庄总你的点拨我很荣幸”
“好了走吧时间也不早了”庄文彦不想再就这个话題说下去“尤总我说你往后讲话能不能正经点”
“可以完全沒问題”鱿鱼启动车子笑道:“咿我怎么感觉身价一下就起了來呢你喊我尤总”
“是啊本來就是嘛”
“那你刚才和施丛德出去回來后不是喊我尤裕的嘛”鱿鱼抖着眉毛笑道
“什么身份说什么话我不是说要讲话要正经点嘛”庄文彦道“你好好讲话你就是尤总”
“哦好那就谈点正经的”鱿鱼收住笑容道:“我在你衣柜里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和施丛德提到‘福邸小区’的字眼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