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爷也参加这次赌马?”看到蓝君阙,一个面容白净的年轻男子上前一步,满脸激动地问道。
蓝君阙晗首微笑。
“能跟君王爷同台竞技,臣荣幸至极。”听到肯定的回答,男子脸上顿时像开了花。
其他人闻言也高兴起来,一时间欢呼兴奋声不绝于耳。
而这次,他们的声音里没有虚伪,满是真诚。
萧木离不由砸舌,这君王爷的口碑还不错,看来真有几把刷子,不过,个人作风问题就太过不堪了。
萧木离冷眼旁观,视线落到蓝衣女子身上时,发现她也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不发一言,有种遗世独立的风华。
这女子不是太过清高,就是太有心计。
萧木离暗暗下定结论,扭头朝蓝君阙望去。
这君王爷虽然有那么个克妻克子的传闻,可撇开这点不提,他也算是少年才俊,无论家世,还是容貌,才华都无可挑剔,堪称完美无缺。
当然,人品除外。萧木离在心底加了一句。
他脸上总是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谈笑间无疑流露的风雅谦和最易赢得美人的亲睐。
加上几次婚娶,未来王妃都无故身死的传闻,很容易让人想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情深不寿,强极则辱”的古话。
这样的人,不应该最是惹得女子爱怜的么?
就连萧玉笙那个老泼妇也对他情有独钟,像她那么贪生怕死的人,为了所谓的爱情都不怕被君王爷克死,嚷嚷着非君王爷不嫁的样子,既可笑又可叹。
若非萧木离亲目睹蓝君阙的残忍无情,蛮横无赖,怕也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所以蓝衣女子这种淡然无视,置身事外的态度很是可疑。
不过,这却不是她该操心的。
现在她最关心的是,怎么能把那一万两金子弄到手,同时,好好下下蓝君阙的面子。
“君王爷,听闻这一届赛马的彩头比往年增加了十倍,这可是真的?”
人群中一人略带激动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今日是天跃马场成立十年纪念日,对本王来说,意义重大。所以,本王跟几位评委决定出一万两金子作为这次第一名的彩头。”
蓝君阙淡笑道,说到一万两金子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生怕离得稍远的萧木离听不见。
话音一落,人群中发出一阵倒吸气声。
那可是一万两,而且还是金子!
以往的彩头可是只有一万两银子。
众人唏嘘感叹的同时,也在心里暗喜。
各个表情激动,精神亢奋,暗自磨拳擦掌。
就连蓝衣女子也不由侧目望向蓝君阙,露在外面的眼眸里闪过狐疑之色,很快这狐疑也变成了喜悦。
显然,金子比王爷更招人喜欢。
只有萧木离站着一旁,满心愤恨,在心里把蓝君阙扎成小人,翻过来倒过去,用针扎了无数次。
明摆着,她又被蓝君阙摆了一道。
那十万两金子本就是这次赛马节的彩头,亏蓝君阙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说什么是买他陪下属的钱。
感情不是掏自己的腰包?敢情是在拿别人的钱,解决自己的问题,真是,太无耻了!
真是岂有此理!
萧木离好生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