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算我不发誓,有楚缘监督我,我也不好将东方赶出去啊,东方怜人应该非常清楚这个算不上道理的道理,所以我对她逼我发誓略感费解,总觉得她好像在故意转移重点似的。请使用访问本站。
虽然我认为她是故意的,但我不能否认我确实被她成功的转移了重点,盖因冬小夜恼羞成怒了。
“谁耍赖了?”冬小夜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因此俏脸羞红。
“没耍赖?那今天晚上开始,你给我打洗脚水。”相比东方的情绪低落,我更在意会让我自己情绪低落的事情。
“凭什么啊?是你犯规在先!”我很奇怪她这蛮不讲理的‘理直气壮’是怎么来的。
“南南,你脸皮太厚了,小夜姐招你惹你了,你怎么老气她啊?”不明所以的流苏很自然的站在了冬小夜一边。
“我气她?是她气我好不好?”且不说今天对我的态度严重恶劣,单说昨天晚上,明明是她认输了,她却耍赖,非说她所以在我‘流氓’的眼神下投降,不是因为她嘴不硬,而是因为她没有男朋友,没有真实的压迫感,所以不值当的嘴硬,没必要为不存在的爱情牺牲,因此以我犯规为名,诬赖我早就算准这一点,属于投机取巧算计她们,故而判定我输,虽然免却了我举着手电筒去阳台向全世界女人道歉的惩罚,却要给她们三人端一个礼拜的洗脚水,这份屈辱换她一声‘哥’,她亏吗?
楚缘也看出我故意报复冬小夜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松缓了一些,笑骂道:“哥,你太无耻了,你是男人,有点风度好不好,给我们三个女孩子打洗脚水怎么了?”
“怎么了?屈辱!”我有意哄楚缘打起精神,抚着她的头,做作的一本正经道:“她和你能一样吗?你是我妹妹,别说给妹妹打洗脚水了,就是伺候妹妹洗脚我也心甘情愿,别说一个礼拜了,一辈子又算个屁啊?我乐意,可我凭什么伺候她啊?明明是她耍赖,却逼我愿赌服输...不叫我也行,打洗脚水这条免了,我就对小东方发誓。”
“小夜姐姐,你就他一声哥嘛,又掉不了一块肉,还能挽救我一生的幸福,我求求你了~!”不知道东方怜人听清楚我说啥没有,你劝她自己打洗脚水不就结了,干嘛非得挑最拱火的那一条劝啊?
“打洗脚水?”流苏总算闹明白我不是毫无道理的针对冬小夜了,愕然的看着受了委屈的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气的脸色铁青的冬小夜也笑了,看了一眼不知为啥面红耳赤的楚缘,忽而问我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叫你一声哥,你就甘愿像伺候妹妹似的给我打洗脚水喽?”
以我对冬小夜的了解,她那么狂那么傲,是不可能叫我‘哥’的,所以虽然她笑得我心里发毛,我只当她是发挥刑警本色一哄二吓三诈唬,想诱我上当?门都没有!我坚定道:“是!”
“好!”冬小夜做了个深呼吸,运足了气势,颤着微弱的声音叫道:“哥...”
我傻眼了,“你叫了?”
“我叫了。”
“你真叫?”
“我为什么不叫?”冬小夜脸红如血,羞赧不已,却又得意洋洋,“叫一声哥,不但显得我年轻,还有人帮我打洗脚水伺候我洗脚,这种事换谁谁不叫啊?”
丫的叫我‘哥’是为了催眠自己很年轻?
“你...不觉得有点自欺欺人吗?我比你晚生了两三年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你叫我哥,你也不会年轻的...”
被冬小夜的怪招打了个措手不及,情急之下我居然犯了大忌,冬小夜最敏感的就是她的年龄,被我戳到痛处,立即激起了她的‘野性’,“我乐意自欺欺人,你管得着吗?!少给我废话,我就叫了,哥!哥!!哥!!怎么样?!你自己说的,心甘情愿伺候妹妹洗脚一辈子,好啊,老娘就豁出去当你妹妹了,你不是说‘小楚子’不好听吗?那我不叫了,我就叫你‘哥’,你不是大男人吗?是大男人你就别反悔!从今天晚上开始,你给我洗脚!”
我失声道:“有没有搞错?怎么从打洗脚水变成给你洗脚了?!”
“是你自己说的!”冬小夜算是和我卯上了,“你翻悔也行,承认你不是男人先!”
“我——”我他妈能承认才怪呢!
看到楚缘,流苏,包括情绪不太对劲的东方皆笑的前仰后合,哥们死的心儿都有了,我觉得我好像挖了个大坑,结果把自己给埋了...
草,哥们太不了解女人了!
。。。
傍晚,‘下班’的我与流苏一起回到了香格里拉酒店,想要接舒家长辈出去吃饭,怕舒家长辈误会我们的关系,我俩在电梯里商量好了,就说是在楼下碰见的...我有点体会到小舒老师为什么不告诉她家长我和流苏的关系了,一个男人和一对姐妹...那感觉确实有点微妙。
按响了房间的门铃,开门的却不是舒童,而是闵柔!
“你怎么在这儿?!”
“我当然在这儿,”闵柔笑的不再那么虚伪,确切的说,她依然爱笑,但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