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流苏,你就别话里带刺的嘲讽我了,”我四肢酸软,瘫了似的趴在办公桌上,有气无力的笑道:“我头疼是因为昨天给菲菲挡酒,她会觉得愧疚也是很正常的,况且姑奶奶你有话要说,人家怎么也需要一个回避的理由不是嘛,呵呵,你就不要胡乱嫉妒了,好不好?”
“我嫉妒?!”流苏立在我身旁,翘臀倚着桌沿,俯视着半死不活的我,眼中的羞怯一闪即逝,冷哼一声,嘀咕道:“就算你替她挡酒喝醉了,是她送你回家,你也不用留她住在你家里睡吧?孤男寡女的...”
“打住,你打住!”我忙坐直身子,气笑道:“孤男寡女?你把缘缘忘了啊?再说,昨天雨那么大,菲菲又被淋的浑身湿透,难道要我撵她一个人回家吗?流苏,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
流苏好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谁说我吃醋了?我吃谁的醋了?!”
“好,好,你没吃醋,是我怕你吃醋,所以主动向姑奶奶您坦白,”再男孩子气,可说到底流苏也是个女孩,也有女孩的矜持啊,我谄笑道:“菲菲只是在我家住了一夜,她睡在缘缘的房间,我睡在自己的房间,我们什么都没做过,至于早上来晚了,是因为我先去送缘缘上学,然后又送菲菲回家换衣服,姑奶奶,这个回答够详细了吧?您满意吗?”
我只说墨菲睡在缘缘的房间,没敢说缘缘睡在我的房间,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总是让我觉得有些心虚。。
“不满意!”流苏抢过我手里把玩的药盒,从里面取出两粒胶囊,没好气道:“我气的是你不会喝酒还逞能,昨天晚上我给你打过电话,是缘缘接的,她说你醉的都不省人事了,哼,活该你脑袋疼!”
原来流苏气的是这个啊...我心底涌出一股暖流,无比的惬意,无比的舒畅,“是,我错了,以后绝对遵从姑***叮嘱,再也不喝酒了。”
想起昨晚被楚缘和墨菲扒衣服时的束手无策和今早的鼻血横流,哥们颜面尽失,打死我以后也不敢再喝了啊。
宛如夫妻拌嘴一般的对话让流苏亦是面红耳赤,臭丫头脸上又羞又喜,却是没有怪我说话暧昧,干咳了一声,竟而转移话题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和墨总...你和菲菲最近这一个月到底在搞什么鬼?昨天菲菲说的恒享,应该是恒享地产吧?我记得上个月你从我这里要走的那份投资合作意向书就是关于恒享地产的...”
流苏确实很大条,可在某些方面却又纤细的紧,恐怕,这才是她真正想搞明白的问题,我淡淡一笑,“对,我们与恒享做了一笔短期投资,最近就是在忙这件事情。”
“与恒享合作?”流苏困惑道:“那个投资计划不是被项目组给枪毙了吗?再说,投资项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们非要瞒着我们,鬼鬼祟祟的操作?”
“如果见得人不就不用瞒着你们了吗...”
投资已然成功,不用再担心流苏会跟着我担惊受怕,我遂将踩着规则边缘的投机过程简单和流苏道了出来,流苏当即皱眉训斥我道:“南南,这不像你,你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吗,为什么要做这种风险极大的事情?四千多万的投资啊,万一钱收不回来或者被暂时套死怎么办?公司在回笼资金筹划大项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我讪笑道:“现在不是已经收回来了吗...”
“你这是结果论!”流苏心有余悸,叹了口气,凄怨道:“你说是为了帮墨菲,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是风畅未来的当家人,有什么事情自己摆平不了,还需要你帮忙的?为了几十万竟然冒这么大的风险,因为是墨菲,所以就值得你这么做吗?”
说到底,流苏还是觉得我对墨菲有情啊...
“菲菲有菲菲的苦衷,她为什么被几十万给难住,还是让她亲口告诉你吧,不过...”我揉了揉太阳穴,对流苏钩钩手指,神秘兮兮的笑道:“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
流苏嘟起小嘴,顺从的俯身过来,却是不满道:“什么事情还非得小声说啊?”
“就是...这种事情!”
“啊~!”流苏一声惊呼,已然被我拉入怀中坐倒,臭丫头又羞又急,本能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讨厌,南南,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怎会让她挣脱啊?左手扳住她的大腿,右手横楼住她的肩头,轻轻一口气吹进她的耳朵眼,我刻意压低声音以便增加磁性,三分挑逗七分情动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想干什么,那你说,我会放开你吗?”
流苏的耳根端是敏感,身体顿时没有了力气一般,双手只是象征性的撑着我的胸口,俏脸血红,如蒙上了一层红绸的新娘似的,怯怯诺诺的问道:“你到底想...想干什么?”
水眸荡漾着朦胧的波光,樱红的小嘴似张微合,吹吐如兰,这娇羞模样说不尽的诱人心动,我不禁低头想要含住那两片薄薄的香唇,因为她矜持的闪躲,只是亲在她火烫的脸蛋上,我微微感到失望,可心中溢满的情感却越发的淳厚,双手紧了紧,我用额头蹭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