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战北狂在看向北冥冰时,那满眼的温柔和深情。。白蕊伤心地望着战北狂,低头垂下了眸子,心中很是难受。
然,就在战北狂即将触摸到北冥冰的那一刻,北冥冰却下意识地让开了。
她已经不干净了,又怎么可以跟他牵扯不清?
北冥冰心中复杂,眼神朝着白蕊瞧去,白蕊干净无暇,站在战北狂的身边,很是般配的样子。
战北狂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瞧着北冥冰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无力地垂下了手。
“狂,她就是你爱的人吗?”
白蕊见战北狂垂下了手,扬起小脸,天真地看着战北狂。
北冥冰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战北狂嘴角轻勾,冲北冥冰笑了笑,很肯定地说道:“是,她就是我爱的人。”而且,他只爱她!
听见战北狂如此说,红花才满意地眯了眯眼,这战北狂总算说了句人话!
“哦。”
白蕊眼神暗了暗,心情有些沉闷闷的,很不舒服。可是,很快,她就又笑了起来。
“你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
白蕊瞧向北冥冰,眼中是发自内心的赞赏之意。她从不羡慕任何人,可是,在看见北冥冰的那一刻,她开始羡慕她,拥有绝世的美貌,又拥有那个男人的爱……
“你也很美。”
北冥冰淡然回应,在瞧着白蕊笑的那一刻又继续说道:“可你不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我见过最美的人,是红花。笑起来像花儿一样灿烂,眼睛笑眯眯的,弯弯的,好似月牙,自然的,不做作的美丽,谁都比不上。”
听见北冥冰开头的那句话,白蕊刚想笑着说客气的话,便听见北冥冰后面又来了一句,却不是说她美。
那感觉,像是在嘲讽她,这样的感觉令白蕊觉得很是尴尬。
其实,北冥冰完全没有嘲讽白蕊的意思,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在她看来,红花最美,她最喜欢看红花那古灵精怪的笑,能够带给她愉快的心情。
听到北冥冰的话,红花抬手,一捋头发,便冲北冥冰做了个妩媚的动作,“美人真会说话,爷喜欢,哈哈哈——”
“红花姑娘的确很美。”
尴尬的白蕊很快便又笑着点点头,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
红花眉毛一扬,得意地哼道:“还用的着你说!不过——”
说着,红花双手环胸,眼神便开始在白蕊身上上下扫描,把白蕊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在白蕊那尴尬的神色下,红花嘲弄地开口了,“你不生气吗?不觉得尴尬吗?那你是脸皮厚还是能装呢?有委屈说出来就是,不开心直接说嘛,你这样装的不累吗?”
红花的一席话,完全没有留情面,将白蕊刺的脸色发白。
“我……”
白蕊很是委屈,“红花姑娘,不是你说的那样。”
红花冷笑,“哟,不是我说的那样,那是怎样?”
只要站在战北狂身边的女人不是北冥冰,她红花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知道人家有爱的人还去掺合,这种就是纯粹的犯贱。对于犯贱的人,她就是各种不喜欢,更不需要给面子。
“我……”
白蕊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跟红花说,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战北狂。一看见战北狂,那又是委屈的不行,鼻子酸酸的。
战北狂皱了皱眉,看着红花冷冷说道:“说话不要那么难听。”
“你是在帮她?”
红花刚想开口骂战北狂,北冥冰便漠然出声了。
北冥冰这人,很是护短。她在乎的人,绝对不允许他人说半点不是,哪怕真是如此,也容不得别人说。虽然刚刚红花那话说的的确不好听,可红花是她姐妹,她朋友,红花说的那些话也都是事实。不好听,却好懂。
红花说的这些,无非是看不惯那白蕊,她也看不惯白蕊,就是打心里不喜欢。
可战北狂,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战北狂,却在替白蕊说话,这什么意思?
北冥冰眯着眼,很淡然地望着战北狂,心中有些闷闷的。
北冥冰这种怀疑的眼神,令战北狂心中很是难受。他们之间,何须闹成这样,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她还是不肯相信他吗?
战北狂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冰儿,白蕊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她是一个性格很好的女子,你们不要总是针对她。”
听见战北狂的话,北冥冰眯着的眼瞬间沉了。
哪怕白蕊真如战北狂所说,是个很好的女子。可,哪个女人喜欢听自己爱的人去夸别人?
太在乎一个人,便是如此,在乎他的一言一行。他有一点不对劲,她便会多想。也许,这就是爱情。
“冰儿姑娘,我很希望可以跟你们做朋友的。”
战北狂话落,白蕊忙点着头,温柔地说道:“今天我们不是故意去你婚礼上闹腾的,而是,狂不希望,你嫁给火王。没想到,你怀了他的孩子,实在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