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上官静的衣服啊,上官静是谁啊?燕德大学的校花,论样貌论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这不是折磨吗?韩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上官静上身的T恤给脱了。傲然挺立的双胸赫然印入了眼帘,黑色的文胸只包裹了一半的胸脯,另一半白晃晃的在韩夜眼前绽放。
狠劲的吞了一口口水,发现再念无欲则刚的时候都已经没用了,警告自己不能看人家的,可一双眼睛却怎么都不听使唤。那白皙的肌肤,那美丽的,那纤细的腰肢,无一不看的韩夜血脉扩张,气血直冲脑门。
大婶回头看见韩夜脱掉了上衣就不动了又吩咐道:“裤子也脱了。”
“裤子也要脱!”韩夜一张口就是带着一股压抑的火气。
“不脱裤子怎么给腿上的伤口包扎?”大婶低头反问道。
韩夜无奈了,这大婶是不是故意整自己的?妈个圈圈,再脱下去就喷血了。
大婶准备好了东西,端着托盘走回来见韩夜表情有些呆滞,拍了拍脑袋问道:“怎么老是傻愣着?脑子没摔坏吧。”
“呵呵,怎么会。”韩夜干笑了一声。
大婶摇了摇头道:“你给我端着,脱个衣服磨磨唧唧的。”
韩夜默,端着托盘退后了几步。大婶俯身小心的把上官静腿上的牛仔裤脱了下来。修长玉腿顷刻间露了出来,韩夜瞳孔猛的瞪大了数倍,又一股气血冲上了脑门,只感觉眼前都冒着眩晕的小星星。
“哎,这姑娘也真能忍。”大婶看着上官静满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心疼道。
大婶的话让韩夜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些伤口肯定会留下深浅不一的伤疤,虽然会随着时间渐渐消失。可在没消失之前上官静能忍受这些丑不拉几的伤疤么?回去要问问无名子有没有什么祛疤丹之类的。
大婶是个包扎能手,动作娴熟轻柔。她从额头的伤口开始处理,消毒,上碘酒,包纱布。一套流程走下来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上官静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越发睡的沉了。韩夜就在一旁帮忙递纱布,递剪刀充当了护士的角色。
十几分钟过后,大婶已经把上官静身上需要包扎的伤口都处理完了。又给她打上了点滴才算完了事儿。
“不用担心了,等这瓶点滴打完她的烧就能退了。”大婶拍着韩夜的肩膀宽慰道。
韩夜颌首道:“谢谢你们。”
“不必多谢,医者父母心,你们怎么掉到山下来的?”大婶笑问道。
“出来玩的,她不小心踩空了就掉山谷底下了,我一时没拉住她也跟着下来了。”韩夜指了指上官静随口编了一个谎。
大婶有些惊讶道:“你们的命真大,那山别看不高,倒是陡得很。”
“呵呵,老天保佑。”韩夜扯了扯唇角道。心想不陡上官静能伤成这样吗?他就奇怪了,自己明明是先滚下来的,有什么危险也该是自己挡去了才对,怎么上官静还是伤这么厉害?难道是自己的皮太厚?说来也奇怪,好像自从误吃了天魂溶血丹之后他就更不容易受伤了,上次他削苹果的时候那么锋利的刀刃也只是割破了一层表皮而已。
“老婆子,弄好了没?”门外响起了大叔的声音。
“好了,进来吧。”大婶应了声。
大叔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来,走到韩夜跟前说道:“这是我儿子跟儿媳的衣服,你们凑合着穿吧。”
“谢谢大叔。”韩夜伸手接过了衣服道。
大叔和蔼的笑了笑转头对大婶说道:“我们就先回屋吧,让小姑娘好好歇歇。”
“也好,小伙子你自己身上的伤最好也用碘酒擦一擦,回头小姑娘的点滴打完了,你去叫我。”大婶起身嘱咐道。
韩夜应了声,送大叔大婶出了房间。随后把自己丢进了沙发上,两只胳膊酸的厉害。虽说上官静不重,抱着没什么感觉,但抱着走这么久的路就很折腾人了。也亏的她很瘦,不然胳膊铁定累断了。
点滴一点点的流入上官静的体内,随着药效的发作,她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韩夜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时不时的抬手摸一摸她的额头,眼看着烧慢慢退了下去。他才放下了心,等点滴瓶里的点滴打完了之后,韩夜也没再去打扰大叔大婶,自己动手给她拔掉了针头。
退了烧之后,上官静睡的更安稳了。韩夜撑着头盯着她的睡颜,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看。只觉得她越看越吸引人,尤其是她安安静静的时候,更让你觉得待在她身边心都跟着沉淀下来。她让韩夜生出了一种归属感,这种感觉很强烈,且不知不觉的就在心底埋下了种子。
“怎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好熟悉的感觉。”韩夜在睡着之前轻声的呢喃了一句。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户映在了上官静的脸上,那长而密的睫毛轻轻的扑扇了两下,像极了清晨调皮的蝴蝶翅膀。上官静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就是口渴,像是刚从沙漠逃亡出来的一般渴望喝水。
身上的伤口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不那么疼了。她撑着手臂要下床去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