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可好了么?我允许你下床了么?”不理会张纤纤不经意似的随意反击,花无蕊很是一本正经。
“这花满楼是你的么?我允许你这样做了么?”意有所指的看向堂下正扭着灵活的腰肢穿梭在客流中的所谓的貌美如花的伙计们,张纤纤笑得更是甜美。
而花无蕊也总算是看出了些许端倪,一时竟有些心虚起来。他自是知道这花满楼她是有多在乎而自己竟用了这样不入流的法子来吸引客源。
可想着自己也是想帮她多赚些银子,当下便理直气壮了起来:“不是你说要我用来揽生意?如今效果显而易见,你还想怪我多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声音里竟还带着委屈。
张纤纤恶寒的打了个冷颤,心中的不快也已消了大半。自己的确是想用他来揽客,却着实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
纵然她允许这地方暂时沾上金钱味,可这并不表示她就能接受这地方堕落成以色留客的低俗之处。
可想着自己先前打的不正是花无蕊那张脸的主意,他这样做与自己也并无不同!又见那些忙碌的姑娘们虽然身段妖娆,可衣着并不暴露,动作比之那些憨厚的男伙计到显得灵活的多。
就这般放眼望过去,倒也是别有风味。
“自然是你多事!你信不信我不用这样低俗的法子,也能让花满楼的生意如此爆火?”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张纤纤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动。
“低俗?好,我到要看看你的能奈!”
本也不是为了邀功,只是想让她在心中不在看轻自己,而此时她这样的话无非就是将他所有的好心都当成了驴肝肺,让他怎能不恼?
“不如,我们比试一番?”他的愤怒自然是在张纤纤的意料之中,强忍着笑意,张纤纤盘算着离自己心中的小算盘又近了一步,当下连语调都轻快了些。
可这样的话调听在花无蕊的耳中却似是挑畔,一手拍在桌子上,起身起到张纤纤的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比就比,说吧,怎么比?”
“你我想法不周之处便在与如何招揽酒楼客源,不如这样,你我同行竞技,各凭本事。以赚回的银子分胜负。”
早已在心中有着小算盘,张纤纤说的很是顺溜,脸上则依旧是挑畔的表情,因为她知道她越是这样,花无蕊就会越快上勾。
“你等着,我这就去买个洒楼去。”果然一听她的话,花无蕊瞬间便较真了起来,不服的指着张纤纤的脸,一边说着就欲往门口退去。
“何必如此麻烦?对门便有一家酒楼,如此相邻,岂不更好分清胜负?”见他已经上勾,张纤纤心情不由大好。
“你的意思是?”
“两家酒楼你任选一家,而我就去你选 剩下的那家,我们以半月为期,看谁的生意好,便算谁赢。”
“你疯了么?对门那家可是要抢你生意的人,你竟要我帮他揽生意?”花无蕊不敢相信似的瞪着张纤纤,就差要伸手去探探她有没有发烧!
“不是你去,我去!”
一脸淡然的对上花无蕊更加震惊的眼神,张纤纤说得极是肯定。
“你逗我玩儿呢?”
几近崩溃的语气,花无蕊只觉得眼前黑了几下,在心中则是觉得张纤纤是真的疯了。
“别以为花满楼的门外还等那么多人你就以为自己能赢得过我!说吧,你敢不敢与我比?”
“我有什么不敢!”花无蕊甚是好笑似的冷哼道,后又一脸较真:“只要你别说我胜之不武。”
“我自己提的规则,自然不会说到你头上去。只是,要赌便不能没有在赌约。”
“你想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以后得帮我做一件事情,若我输了,这花满楼归你。”
这样的赌约对花无蕊来说毫无吸引力,但见张纤纤那张轻视自己的脸,他一咬牙说出一个是字,而后,甩袖离去。
“姑娘,这样比你岂不很吃亏?”好不容易挤进门的小禾,好说歹说才从守门那里挤里了进来,却没想一来便看到了张纤纤与花无蕊约定比试之事。虽说张纤纤信心满满的样子让她很是放心,但一想起他们方才的在在赌约她还是有些担心。
张纤纤却是不在意的勾唇一笑,说出意味深长的两个字——“未必!”
当两人来到迎春楼,小禾见着那掌柜对着张纤纤恭敬的叫了一声老板时,这才明白她所说的未必。原这迎春楼和花满楼都是她的产业!
心中不由惊叹,表面如此低调的张纤纤竟是这样让人意想不到。光凭这两家酒楼的规模,便也算的上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富人了,却依旧甘心待在景瑟公主的身边伺候,且还能是以那样恭敬本分的样子。若是常人有这样大的产业,怕是连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可一想起,若这十五日内迎春楼不能打败花满楼的生意,那姑娘便要将花满楼白送给别人了,心中也不由担心起来,开始想着这场比试其中的利害。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