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伙一筹莫展的时候,久未露面的楚河竟然出现在王大婶家里。王大叔瞧着楚河身后的驴子一愣“这...这是...楚老弟...”
楚河还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没说一句废话“准备置地,便买了。”王大叔感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再拖下去 ,等庄家受了潮,那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这还是轻的,下个年头的口食怕都难了!激动的拉住楚河手“楚兄弟,俺不知道说啥好,俺记下您的恩情了。谢谢!”
楚河显得有些尴尬,怕是不适合这种‘温情’场面。田月荷听到门外的嘈杂声,便抱着小鱼儿出了屋,透过木栏子便看到了自那日重阳大集便消失了的楚河还有那头显眼的驴子。抱着孩子便绕过木栏子。
此时王大婶正招呼楚河进屋喝口水,楚河本要拒绝,但余光扫到走过来的田月荷便改变了注意,跟着王大婶便进了屋。王大婶显然瞧见了田月荷便招呼她进屋“月娘,快进来。”田月荷脸上有着些许不自然,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坐在了离着楚河挺远的木凳子上。
“楚兄弟啊,这次您可真是俺们家的大恩人,眼瞅着就。”说着说着王大婶便打开了话匣子连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的说了一遍。
楚河听着微微皱了皱眉头,有意无意的扫了田月荷一眼。田月荷下意识的便低下了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神。那边王大婶还在唠叨“楚兄弟,您说,有冷宝贵这么干的吗?咱月娘为冷老汉守寡三年还有错了?他家是有钱有势的,但也不能逼着人家打孩子嫁人的你说是不是?这打孩子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月娘不答应便背后使坏,编排她的不是,俺们家与月娘走得近,便在这要命的关口卡着俺们,这不是逼俺们死吗?好在您借驴子及时,否则就是俺们所有人一块,这一天下来也弄不了多少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此时的田月荷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大叔瞧着瞪了王大婶一眼“成了,成了,人家楚兄弟头回来,你这老婆子还不做点好的,招待。”
王大婶怕了下自己大腿“哎呦!瞧瞧俺这记性,楚兄弟你坐啊,俺给你做菜去,一会跟俺家老头子喝一口。”又看了眼一旁的月娘“月娘,来帮婶子忙。”田月荷哦了一声,便把小鱼儿放到王大婶家的炕上,随他自己啃自己的脚趾头。
王大叔摆了摆手“俺给你看着。”又对楚河说道“月娘手艺好,总能鼓弄出新鲜的,就是跟黄瓜也能做出好几种吃法来。”
楚河脑中回想起那次在王家吃喜宴时的口感,不禁认同的点点头。自打那次重阳集市,自己碰巧撞见那个场面,想到着楚河余光扫了眼炕上啃脚丫的小鱼儿,味道应该不错吧。
自己虽然看透了一些世事,所以才住在这个山沟子里面,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会委屈自己 ,终身不娶或者娶一个邋遢的村妇。自己毕竟是个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每月也都会固定去镇上的楼子里解决,也有几个固定的窑姐伺候着,但这总不是事。随着自己年纪的增大,自己突然想要有个家,有个能跟自己厮守一生的妻子,还有一个像...想小鱼儿一样的可爱的孩子。
虽然田月荷嫁过人,但其他方面都很符合自己的要求。何况自己也不是那种自我欺骗的主,确实是对这个俏寡妇动了心了。既然如此那便把那件事做个了结,然后就回来置地盖房。至于田月荷,楚河相信她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虽然那事有些坎坷,但好歹还是摆平了,拿着县太爷的给的条子,里正二话没说就给自己办了入户,现在起自己也不是黑户了,自是可以置办房地了。才一回来便听说了王家的事情,多少自己也清楚些的,便一大早到镇上挑了个壮实的驴子,毕竟自己想要田月荷,王家的意见对她还是很重要的。楚河不禁眯了眯眼睛。
田月荷在灶台前炒着菜,王大婶看了她一眼道“月娘 ,你对那楚兄弟还有想法不?刚才你也听见了,那楚兄弟托县太爷给了条子,现在已经是咱冷泉村的人了,就准备在这置地买房了。”
田月荷小脸一红“婶子,您说啥呢,我什么时候有那个心思了?况且您不是说他不合适吗 ?”
“那会子,不是因为他是个黑户吗?那没房没地的,不就是没保障?你嫁过去指定是要吃苦受累的。现在不一样了,你也听到了,在咱们冷泉村落了户,那里正就会给分地,在置办些,盖了房子这日子就有盼头不是?”又凑到田月荷耳边小声说道“婶子是瞧出来了,那楚兄弟对你也有那意思,否则为啥不在隔壁村落户?跑咱们冷泉村来?不就是因为你吗?咱们后面那块空地可是没住户的,听那楚兄弟的意思,是看上那块了,那意思不就是明摆着了吗?况且离着近,俺也能照看你,要不婶子帮你说说?”
田月荷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婶子,您别说了我们不合适。”
“咋不合适了?俺瞧着挺好,那楚河有本事,有力气的,打猎是好手,以后自是不会缺了你吃喝的,你长得摸样俊,又贤惠能干的,他能娶上你,可是他的福分,月娘你可不能自己轻贱自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