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张郎,除了说出‘谢谢’两个字以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以实际行动表示谢意!”
“实际行动?”张易之两眼放光,仿佛眼前出现了一座好高好大的金山银山一般,那金光灿灿的程度,就像武神棍的金屋子。他嘴里却格外客气地说道:“不必了,小事一桩而已,刘公何必客气呢?”
一旁的林秀却帮着他舅舅说道:“一定要的!”
刘思礼也点头道:“一定要的!”
张易之看时机已经成熟,正打算看看对方打算端出多少“诚意”,却听刘思礼说道:“我父子二人决定以身相谢!”
“噗!”张易之差点就喷了。他诧异地看了一眼刘思礼那张因酷刑而有些变形,以后就算好了恐怕也有些嶙峋的面孔,再看看刘符度那张不需经过刑具的粉饰,本身就很复杂的面孔,有种瘫倒的倾向。他很想告诉这两位“好心好意”兄台,这种玩笑可开不得,他别人家他不知道,张府里面不养娈童。即使养,你们父子二人的形象也太威武了点,很难列入候选。
刘思礼见了张易之这般脸色,怫然不悦,道:“张郎敢是瞧不上我父子吗?”
张易之顿时无语,半晌,才冒着冷汗说道:“倒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了!”刘思礼近乎霸道地说道:“张郎可莫要小觑了我。我怎么说,也在官场里摸爬滚打了二十余载的,对于官场上的那些门道看得比你们年轻人清楚。而且,我做张郎的幕僚,又不要你的薪水,张郎只需负责我父子的衣食住行就可。至于我这个儿子——”
刘思礼指了指刘符度道:“他别的本事没有,在旁边帮忙使些力气总是可以的。他唯一的毛病——”
张易之一听对方并非卖菊花,而是要当自己免费的幕僚,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的确是在想,自己身边少了一个老谋深算的人帮忙出谋划策。刘思礼能力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试试总是无妨。当下,他便有了答应的念头。
“就是这么大年纪了,还尿床!”
“噗!”张易之再次被噎了一下。
刘思礼却丝毫也不顾忌地说道:“就是我、被莫名其妙地调职的那一天,这小子居然尿床。哎,真是太不长进了!”
刘符度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精彩,深深地把头埋下去。而张易之和林秀的脸色也变得十分的古怪,也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