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苏木木的生命却在慢慢流逝,即便经历了千辛万苦,这两个孩子终究还是不能够走到一起,苏震不知道该什么说什么,只是希望在这半年里两个孩子能幸幸福福的度过。
“木木祭天灵力受损,而是你身上种了子蛊,所以便承受了双倍的痛苦,相思蛊虽然没有解药,但是毒宗毕竟是相思蛊的创始人,他救你们也是情理之中,何况你还是天衣门的少主,他救自己的主子也是理所应当,你不必觉得欠了他什么——”
上官寒雪自然知道苏震口中的“他”指得是谁,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冷杀竟然会将他带来将军府,觉得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恩,我明白——”上官寒雪郑重的对着苏震点了点头。
“好好照顾木木,这次她灵力受损严重,需要好好休养,你不要在意府里人的目光和闲言碎语,就像当初你在冷宫说的那样,你从未伤害过任何人,所以无愧于天地——”苏震伸手拍了拍上官寒雪的肩膀。
如今他是天衣门的少主,是杀手,是人人忌惮的杀神,再次回到将军府大家看他的目光肯定会和以前不一样,而且随着他身份的转变府里的那些人对他肯定也不再像以前的态度,上官寒雪又是一个心思细腻,敏感的孩子,自己提醒他一下,只是希望他不要为此而难过。
“我只在意对于我重要的人的看法,别的人我从不在乎——”他这点和苏木木很像,身边就那么几个重要的人,除了他们,别人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苏震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再次安慰的拍了拍上官寒雪的肩膀,这才匆忙的转身离开,将这间屋子留给这对苦命的鸳鸯。
上官寒雪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苏木木的睡颜出神,看着她苍白的唇角,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袖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她唇上摩挲着,好像这样就能让上面苍白的颜色消失掉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放在苏木木唇上的手指一下子被她含进了嘴巴里,仿佛就像故意在挑逗他似的,她张开贝齿在他的手指上不依不饶的啃咬着,深深浅浅,濡湿的舌头来回的在他的指尖舔吻着,明明只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得动作,没有任何勾人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勾引的动作,她就像是一个纯真的孩子找到了好吃的糖果一样,绝美的脸上满是知足的神情。
偏偏这样的她却让他忽然起了反应,脸颊就跟火烧似的烫了起来,他有些不自在的将自己的手指从苏木木的唇边收了回来,往日与苏木木缠绵的画面一下子全涌进他的脑海里,即便是他杀手般的定力也难当这情—欲的折磨。
不行,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上官寒雪你不可以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来。
“不准调皮!”知道苏木木醒了过来,上官寒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难道你不喜欢吗?还是想要看我把衣服脱了——”苏木木睁开那双大大的眸子,她躺在床上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看到上官寒雪的窘态言语变得更加露骨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喜欢说话直接的人,而她也不是这些思想封建的古人,常常大胆的行径让上官寒雪“咬牙切齿”偏偏又无可奈何。
“木头不准闹了,你的身体现在不行——”上官寒雪伸手在苏木木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怕她疼都没敢使劲,只是最后认命的将她散乱在肩头的衣服又重新帮她整理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