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那场景,似乎觉得还挺好,“可以啊,你想要笼子的话,我给你打造一个史上最华丽奢侈的笼子。”
我几乎要疯了,管毅和我恋爱这么久,从来都不限制我的自由,也从来不违背我的意愿,更不会和我争吵,即使我们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他也会顺从我。我们就像是两只飞鹰,在各自的天空飞翔,远远的看着对方,却不必落在对方的身边。
而靳绍更像是一条蛇,他冷血,却又缠人。无论我到哪里去,他都不会放弃纠缠,还时不时用他的毒牙,刺伤我的心。
可是他忘了,鹰是蛇的致命天敌。我说:“可我生来就不是笼中鸟,我不相信你能禁锢我一辈子!”
靳绍说:“其实这世间万物都有囚笼,飞鹰的囚笼是天空,游鱼的囚网是大海,人人都逃脱不了自己的牢笼。你也一样。”
我茫然失措,似乎隐约觉察到了自由的残酷真相,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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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我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靳绍已经开始为我收拾行李,打算带我回西安靳家古宅了。
我独自坐在窗边,看着那枝繁叶茂的梅花树发呆,双脚上还拖着链子,因为挑剔又有洁癖的靳大少爷正在浴室里洗澡,为了防止我趁机逃跑,所以他给我上了脚铐,可是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但是背着这么重的链子我也跑不远。
傍晚的阳光,抚摸着老树的层层翠叶。在这个星球上,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动人,我忽然与那梅花树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即使春风都带走了老树的叶,它也逃脱不了大地的禁锢。
忽然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正在洗澡的靳绍喊了一声:“若瑄,是不是停水了!”
我拖着脚链走进厨房,拧了下水龙头,果然停水了,恶有恶报啊,真是老天张眼,我大声说:“真的停水了!那你就好好在里面呆着吧,谁知道什么时候来水。”
他一个劲的喊,“啊!快来救救我,我眼睛里全都是洗面奶了,疼的睁不开了。”
我无奈的说:“我怎么救你啊,我又不是神仙!能让供水集团特意给你供水吗?”
他说:“你个笨女人!冰箱里有矿泉水,给我拿几瓶进来!”
“鬼叫什么啊,你等等哈。”我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然后敲了下浴室的门,“可以进来了吗?”
“等下等下。”他悉悉索索的忙活了一会,“好了!”
我打开门,只见他用浴巾裹住了下半身,身上和脸上都是白色泡沫,着实可爱。我把矿泉水瓶塞在了他的手里,“需要我帮你吗?”
他说:“不用!你赶紧出去!”
“哦,好。”我连忙拖着脚链出去,心里嘀咕着,什么啊,生怕我多看一眼占便宜啊,其实早就看过了。
他忽然大喊:“回来回来!”
我只好又拐回去了,“又怎么了?”
他说:“这什么瓶子啊?我怎么打不开。”
“这不是拧的,是拉开的。”我上去把拉环扯掉,递给了他。
他急忙把瓶口对着眼睛冲洗,水珠一串串冲开细腻的泡沫,渐渐裸露出白皙得诱人的肌肤,身体的线条也逐渐显现出来。那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并不像南阳练得那么坚硬,反而显得光滑纤细,真是个可攻可受的尤物。
我傻愣愣地在旁边站着,张大嘴巴看着这惊艳的一幕。这家伙是传说中的蛇妖吗?肩膀如此宽厚,腰身却妖娆似水蛇。我禁不住诱惑,眼神沿着水流往下看去,那一点点水珠沿着人鱼线滚落,纷纷滑入浴巾里。被浸湿的白色毛巾变得格外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秘密地方惊人的尺寸。
恍若五雷轰顶,我顿时脸上滚烫,立刻转过身去。“呃……我先出去了。”我支支吾吾的说,然后慌不择路地逃离了现场。
我回到窗边,连忙打开窗户,让风吹一吹发热的脸。
过了一会,靳绍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用毛巾乱糟糟地擦着湿头发,一抬头看到我坐在那里一副很窘迫的样子。
他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一样,“呵呵!谢谢你。”。
我回头骂道:“又是呵呵,你一天不呵呵会死啊。”
“呵!”靳绍说,“既然停水了,那我们今天出去吃晚饭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出去吃饭?犯人今天终于可以出去放风了吗?他走过来先解开我的脚链,又去摆弄他的发型。
不等他吹干头发,我就迫不及待的站在门口了。
等靳绍忙完了,我跟着他到了楼下的车库,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车,还被塑料布盖得严严实实。
我说:“这是你的车吗?”
他揭开塑料布,顿时亮瞎了我的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新买了一辆跑车停在这里。
“啊!”我大声叫道,“我拒绝坐这辆车!”
他奇怪的说:“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我不满地说:“这车这么豪华,街坊邻居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