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身体的健康,勉强吃了一点,便再也吃不下去了。我便继续躺在床上睡觉,这时才觉得心里像是少了一块窟窿,惶恐不安又时刻难受着。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的困,是失恋的原因吗?这段日子,我好像从来没有清醒过,一直昏昏欲睡,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
我不愿,总是想起与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可是它们总是闯入我的脑海中,带我重温昔日的爱恋,提醒着我,曾经两个人是多么的相爱,就像是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一样。这甜蜜的回忆,最后都以管毅举起手枪对准我的那一幕而结束。每每到了这时,我的心里就像是被一把刀猛然狠狠插进一样。
那痛,并不是一次就结束。它反反复复的轮回,从甜蜜到幻灭,从伤口愈合到再次撕裂。
眼泪是如此的廉价,总是不知不觉的落了满脸。
外面下着苍茫大雪,我像无助的婴儿一样,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不知生,不知灭,不知身在何年何月何时,也许有一天我会痊愈,可不知道那会是哪一天?我无力反抗,任时光缓缓带我走。
终于有一天,在小木屋里又不知道睡了几天几夜,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寂静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声响,我披上衣服起身,一直走到了门前。
我推开木门,望向了天空,还是那只蜘蛛吗?它还趴在昏暗的天空,往人间无休止的吐着白丝,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这里,天空是白色的,大地也是白色的,就连我自己……推开门的这一秒钟,也变成了白色。
我拍打身上的积雪,将它们纷纷打落,然后正准备关上门,却看到茫茫天地间,地面上的寒冰正在迅速向这里爬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蔓延的冰,它飞快的抓住了我的脚,无论我怎么用力,脚都已经不能动了。我想大声呼救,可这时才发现我的嘴唇僵硬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用求生的眼神望着周围的一切。
那冰继续爬上我的腿,迅速的把我的身体变成冰雕。就在那寒冷即将蔓延到我的心脏时,小宁突然出现了,他冲过来握住了我的手,寒冰立刻退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才看到,自己的手上,身上都已经结了一层白色的冷霜了,自己也忍不住冷得瑟瑟发抖。
小宁把我拉回木屋里,连忙关上了门,我这才稍微暖和了一点,虽然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在现实与幻觉之间半梦半醒,可刚才那奇幻的一幕我确定并不是做梦。我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面对我的一连串质问,小宁跟聋子一样,毫无反应,他带来了一个保温盒,拧开之后,里面黑乎乎的看起来像是一碗中药。小宁说:“你之前受了很重的伤,几乎命丧九泉。有人为了救你,用了以毒攻毒的方法,虽然你的性命无忧了,但是必须要把身上的毒清掉。不然亚纶姐是不会放你离开这里的。你必须把这个药喝了,才可以清除身体里的毒。”
我接过来一仰头喝了下去,觉得有股血腥味,更像是在喝鲜血一样,不过喝下去之后感觉稍微好受了点,于是问道:“小宁,你告诉我,我中的是什么毒?还有刚才那些会爬动的冰是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你已经把药喝了,那些冰不会再来抓你了!”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决定试一试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我跑过去打开门,冲了出去,天地间一片洁白安宁,果然再没有蠢蠢欲动的寒冰来抓我的脚了。
我越想越觉得诡异,突然想到了什么,关上门说:“给我镜子!快给我镜子。”
小宁咳了一声说:“可我们这里没有镜子呀。”
我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圈,真的一面镜子也没有。我盯着小宁看了一会,一粒粒解开了上衣扣子,他连忙转过身去,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这是干吗呀……”
我恶狠狠的把他拽了过来,“往哪跑!你告诉我,我后背有枪伤吗?”
“我可是个出家人呢。”他别着脖子,死都坚决不肯转过头来。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杀了你啊。”
他只好转过身来,飞快的看了一眼,“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点伤疤都没有吗?”
“嗯……那当然……”他满脸通红。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扶着桌子缓缓坐了下来。那枪伤竟然消失了……就像靳绍一样,明明被子弹打中,肌肤却光滑如常毫无痕迹。就算如今有这么高科技的美容医术,那也是需要时间移植皮肤的!
是不是我产生了幻觉,从王医生那里离开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还是谁?在我的人生施了神奇的魔法。
我说:“小宁,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吗?”
小宁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这个估计你得问亚纶姐,是她带你进来的,也只有她能回答。我不敢说啊。”
我说:“好,那叶亚纶在哪?我去找她。”
小宁为难的说:“我看你还是别去找她了,她忙得很,谁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