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为什么这么多的男人会为了她的缘故而抢夺我。”
“你放心好了。”阿伦说:“但凡一个女人令几个男人肝肠寸断牵肠挂肚,那这个女人必定是自私而贪婪的。”
哪有那么简单,我说:“静观其变,等静堂的人先来找我们吧。”
这段时间,我哪也没去,也没躲,就留在了上海的公寓里。吃饭,看电视,上网,平淡的过着一天天。
与其说我无所畏惧,不如说我在等待死神降临。
第一个找上我的是陆老伯,接到他电话之后,我去了郊区的农家乐,他正在那里钓鱼。
师父说:“若瑄,时至今日,你还当我是你的亲人吗?”
“师父,你为什么总帮着静夫人对付我!你这么怕她,是怕她会杀了你吗。”我说,“我可以保护你啊,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等我把妈妈救出来之后,我们就去一个静堂找不到的地方。”
他叹口气,“若瑄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你啊。今天我找你,就是希望你可以记住一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不可以伤害静夫人。”
我看向远方,“好!那你告诉我,静夫人跟我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她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毁了我的一生。”
师父长叹一声,把鱼钩扔向了河中,他望着那逐渐平静的水面,不再理我。
临走前,我说了一句话,“终有一日,我会见到静夫人的。”
我接纳了阿伦的建议,计划前往澳门潜入静堂总部。阿伦上次被困在地牢,早已将总部的地图画了下来。
根据图纸上的显示,静堂总部在很深的地下,密密麻麻全是蜂窝似的小房间,而静夫人就像是女王蜂一般,坐拥中央。
我执意要与静夫人面对面一见,我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何许人。
阿伦说:“摧毁他们的组织不就行了吗,如果你非要潜入静夫人的住处,那太危险了!”
“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我说,“那就让我和这座罪恶之城一起下地狱吧。”
去澳门之前,我还在等一个人,我知道他一定会悄悄来见我。
终于有一天深夜,我沉睡在那张大床上,清风拂动,有人才轻盈的窗户上跳下来,他向我缓缓走来,我的手在枕头下悄悄握住了手雷。
敌不动,我也不动。若他出手,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黑夜里,他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庞,我闻到那熟悉的洁净香味,心里涌上一阵甜蜜的痛楚。
我们之间的故事就像是一场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梦一样,遥不可及。
大约是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这个人了,这突如其来的相遇让我的心脏有些微微悸动。有时候,当你以为已经忘记了的时候,却发现那些过往一直都在脑海里,只是它们在沉睡,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它们会破土而生,残忍的撕咬着你的心。
过了很久很久,管毅一直都在床前凝视着我,他是如此之近,那温热的呼吸缓缓滑过我的脸庞。
我几乎能嗅到那唇的芳香,于是睁开眼睛,看到他微微闭上的双眼,有泪水正在缓缓流下。
他的唇颤抖着,一点一点的印在我的唇上,坚硬的胡渣擦过我的肌肤。他曾经在很久之前,如此竭尽所能地抑正自己吗?
我说话了,“是静夫人派你来杀我,是吗?”
管毅满眼深情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询问的看着他,他忽然转身就走。
看着那飘荡的窗纱,我疑惑的想,他大费周折来到这里,没有杀我,只是为了留下一个颤抖着的轻伆吗?
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我,如今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没有半点要与我生死相搏的意思,爱情是何等的复杂,真的很难用对错来衡量。
而且不管怎么样,只要有爱,就会有伤害。也许我该试着放下,那段支离破碎的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