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彤心里咯噔一跳,按耐住那份不安,把报纸搁在桌上,“几位是定做衣服?师傅们都下班了,几位不如明天再来?”
“人多我们还不来呢!就是等人都走了,才来。”一字眉男人反身把店里的卷帘门拉下来大半。
气氛危险压抑,绮彤深感事情不妙,“我不明白几位的意思。”
“那我让你明白明白?”疤脸男用钢筋棍把店里的玻璃橱窗一通乱砸,登时满地碎玻璃。
绮彤吓得面无血色,瑟缩着尖叫一声。
“林小姐,一看就知道你长着一身贱骨头,专爱靠这张精致的小脸蛋儿勾.引男人。”疤脸男一把握住绮彤尖尖下颌,猥琐低笑,“把你这身贱骨头打断了,再毁了你这张妖精脸,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疤脸男喷在脸上的热气令绮彤作呕,她用力挣扎,“光天化日,你们不要乱来!”
“别跟她废话!”一字眉大叫,“把她拖进去!先让哥几个玩够了,断了她手脚,往脸上一泼硫酸了事!”
接着七八只男人粗糙的大手抓在绮彤身上,把她拖进了设计室深处的休息间,这些恶心的大手撕扯着绮彤的衣服,在她裸露的小腿手臂揉摸。
“你们这群变态!不要碰我!放开我!”
绮彤用力拍打这些男人的脸颊,高跟鞋也不择地方的往这些男人身上狠狠踹去,却换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不要撕我衣服!你们这群该死的王八蛋!”
绮彤声嘶力竭的大叫,泪水从眼角涌出,忽然心底一热,想起了那人,那个与自己相爱七年,那个她差点委托终身的男人,她曾经的未婚夫…仇玉!
这些匪徒被绮彤身体蛊惑,一时不察,绮彤便悄然把手伸在口袋,快速拨出仇玉的号码,她假装趴在地上,顺势将手机放在耳边。
“嘟---嘟---”电话通了,咔一声被人接听。
绮彤心中大喜,连忙哽咽着低声道:“玉,仇玉……救我!有人要害我,他们要强.暴我……他们要泼我硫酸!我在设计室……玉,快来救救我啊!”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人回应,反而有着暧.昧的皮肉相撞的声音,以及女人高亢的呻.吟声。
“嗯…啊…玉,你一次比一次厉害……啊……我要更多……更深……”
“柯珊,我今天弄死你这小骚.货……”仇玉满是情欲的嗓音缓缓传来。
绮彤的心一下凝成冰点,身体颤抖的厉害,她向他求教,他非但置若罔闻,还兴致高涨的让她听他和柯珊欢爱,是否她惊慌恐惧的求救声,能为他们的床.事助兴?
“不好,这小贱人打电话求救!”疤脸男一把夺过绮彤的手机摔在地上,反手往绮彤脸上甩了一巴掌,“死了这条心吧,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绮彤嘴角淌下鲜血,瞪视着疤脸男,啐了一口血沫他额心,“打女人的低劣畜生!”
疤脸男凶神恶煞的扼住绮彤的脖子,气急败坏将另一只手往绮彤胸衣里探。
绮彤像发疯的小兽切齿咬在疤脸男人手上,生生撕下一块肉。
“啊---!这野猫发狠的咬我!”疤脸火大的从衣服里掏出硫酸,准备往绮彤脸上泼,“我毁了你的脸,再好好玩你身体!”
绮彤胡乱摸索,竟恰巧抓起手机,手机并未挂断,隐约还能听到柯珊那暧.昧淫.靡的叫.床声。
绮彤心中既痛又绝望,凄然笑着紧闭上眼,泪水纵落。
许久,许久,硫酸泼在脸上腐蚀的剧痛并未到来,反而听到周身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这些禽兽匪类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
绮彤疑惑,谁…来了?
撕扯她衣服的那些肮脏大手掌骤然离去,紧接着风声猎猎,一个接一个重物摔落在地的,伴随着骨头折断的脆响。
一时,哀嚎震天。
绮彤从哀嚎声里隐约分辨出疤脸男和一字眉的嗓音,以及硫酸瓶子摔碎在地,硫酸腐蚀地板的滋滋声。
由于过度的恐惧,绮彤把身体蜷缩在小床边沿,不住的颤抖、流泪。
有人从容优雅的走来,轻轻的,温热的手握在她肩头。
“不要碰我!”绮彤快速从桌上抓起一把水果刀,用力刺出去,叱一声切过皮肉,血腥味在鼻息间弥漫。
“别怕。”男人沉稳的声音透着令人安心的温暖,“有我在,你是安全的。”
声音很熟悉,可受惊的绮彤一时无法认出这声音属于谁,缓缓张开眼,跌入那双正关切的锁着她的深邃眼眸。
是她的丈夫,古翰!
“你是谁?和这女人是什么关系?”
“好厉害的身手!我的腿…断了!”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卷帘门明明拉下来的,他进来怎么没有一点动静!我的门牙掉了!”
“我的眼睛充血了!”
“我的肋骨被打断,穿出肚子来了!”
刚才企图对绮彤实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