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父亲会叫自己的女儿去包养男人的啊?还打发傅君颜?夭寿哦!我要生了这样的胆子,第二天,估计就会被君颜公子的粉丝直接打倒,永不翻身。傅君颜估计也会让我永不翻身……额,我想到哪里去了……
“女儿怎么了!我肖莫笑的女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撑破了天都有我来顶着!”爹地翘起二郎腿,毫不介意地轻快说道。
“得!爹地,你放了你自己这把老骨头吧……”
闻言,爹地看我一眼,点了点头赞同地道:“也是。”……
然后他终于清了清嗓子问:“你是来真的?”这次的语气却是认真严肃。
我点头,却是笑着没好气地说:“你养的女儿会来假的?”又接着解释道:“我们的房子是打通了,可我们还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傅君颜,很尊重我。”该说清楚的,再尴尬还是要说清楚的……
爹地沉默,点了点头才难得正色道:“我只是随口在圈里问了问,他傅君颜的风评倒是不错。可,我谁的话都不想信,我也不屑去调查他。宝贝,你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不论他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家世,我都不在乎。如果好,就是锦上添花。如果不好,我的女儿依旧能富足安乐。可重要的是,宝贝,不论别人眼里傅君颜是怎样的面貌,作为父亲我却只想问你,在你的眼里,这个傅君颜是个怎么样的?”
我沉默,前世爹地没有和我这样深入地对话过。他只是叹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一遍遍说着我怎么那么傻?那么傻?我没有马上回答爹地的问题,而是拿起《时代杂志》翻到傅君颜专访的那一页。那篇文章里,笔者只用了“贵族”两字来评价了傅君颜,我看着,勾唇一笑。
看着那简单而明了的评价,我抬首问爹地:“爹地,小的时候,你教过我什么才是真正的贵族精神,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爹地显然已经看过杂志了,他不屑地瞟了一眼傅君颜的照片,淡淡地说:“勇敢,责任,教养。”
“呵”我轻笑出声,抚摸着杂志里傅君颜的照片,叹息道:“那些,这个男人都有……”
当把他的专访一字字看下去,文章的最后记者问傅君颜,为什么一向不接受采访的他,这次,会自己邀约接受采访。傅君颜的回答坦荡而又诚恳,他说:“我现在索马里,这里的通讯因为战争完全被破坏,我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只好通过你们告诉爱我的人,我很平安。”看到这,我的心啊,像被温柔的手心包裹住,眼底涌上热意。
我把杂志推在一边,俯身趴在桌上,心中百转千回,才终于喃喃地开口:“爹地,傅君颜这个人啊,我实在说不清他是什么样的。只知道,他啊,做事像山,做人像水。在我心里,他是那么的好,那么的让我心里踏实,哪怕想起他的名字,心就会像煨热了一般,眼底落下泪来。那么多年,我从不明白你为什么死心塌地地爱妈咪,寂寞那么长,你一个人,却愿意这样孤单的守着,至死方休。”就算是前世,我虽然终于理解了爹地绝望而执着的爱,但为了jay受了那么多罪的我,也仍是没有想过,看着那个人,守着那个人,孤单一辈子下去。可傅君颜……
我顿了顿,眼眶红了,嘴边却扬起笑:“可直到爱上傅君颜我才明白,生命中,竟真会有这样一个人,他就那样手捧着一份阳光的温暖,让你生无别恋,死有皈依。”
“生无别恋,死有皈依……”爹地愕然,随之他徐徐地重复道,眼底终于有动容。然后,他几近下意识地转眼望向一旁桌案上妈咪的照片,不一会,眼眶就红了。他伸手抹了抹眼睛,才再次望向我。
在我成年以后,他头一次那么慈爱地望向我。这时,爹地周身都是平静的气息,不同于往日的随意,他缓缓而慈柔地问道:“他做了什么?让你把话说得这样的重?”
我想了想,却是笑了。歪着头答:“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啊……”他给的爱太柔和温润,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让你说不出道不明,却早已深植入心,哪里还说得清楚……
爹地哼了口气,伸出长手拍拍我的脑袋,脸上全是无可奈何,又带着固执,他说:“看吧,你把傅君颜说得那样好,在我看来也不见得有多好。”
“好!爹地!姐夫很好!”这时,一直没发言的顾小安突然糯糯地插了句嘴来。
小启也从他脚边的狗粮盆子里探出头来,在原地跳了几步,“汪!汪!”地应了个没完……
我侧过脸,看顾小安小心翼翼地举起小手发言,好笑得瞪了他一眼。小家伙似乎又想起站墙的事。小肚子一缩,立马乖乖地坐得直挺挺。我见状又低头对着小启撇嘴,此家伙不理我,继续摇着尾巴,围着安安和爹地吠呀吠。可是爹地扬扬手,它就乖了,脑袋又埋进食粮盆子里,大口嚼了起来。
爹地笑着瞅了一眼顾小安和小启,对上杂志书页中傅君颜的照片,意味深长地开口:“宝贝,如果你真的爱上他了,就放他走,如果他回来了,他永远是你的。如果没回来,他就从来未属于过你。爱情,是强求不来的。”说着,他把杂志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