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了两声,吠着在床头边就开始追着自己的尾巴高兴地打转,一副抽风的模样。我好笑地伸手把刚睡醒的顾小安搂进怀里,轻轻戳了戳他可爱的小脸,笑着骂了声:“娇气包!”又用脚轻轻推了推兴奋的小启。
那头若帆姐也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她走近揉了揉我怀里顾小安的小脑袋瓜,顾小安嘟着小脸,抬头看了看我又看向若帆姐,朝着若帆姐糯糯地说:“谢谢怪姐姐照顾安安!”
“真乖!”若帆姐忍不住弯下身亲了安安一口。我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伸手给安安擦了擦脸。若帆姐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安安喊她怪姐姐,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季洁儿近日的诸事不顺让她心情大好。
“瞧你的小气劲,以后找了男人还不装笼里啊?”她看我把安安搂得死紧,嗔了我一眼,随手把发梳扔在一边,呼了口气说:“好啦,我和你说那些可不是找不快活的。一是我想找个人抒发情绪。二是咱们的戏也快收尾了,我是真的舍不得你。”说着她又看了看我怀里的安安,伸手要捏他巴巴的小脸。我见状退了一步,小启活灵活现地也越在了我前头,护主地露出了牙,呲牙咧嘴地汪了一声。
这一闹就惹得若帆姐手叉着腰做油壶状,指着它没好气地哈哈大笑。又嗔骂了我一声小气才说:“你回去开邮箱看看刘温暖发来的新剧本吧,结局也写出来了。哎……这温暖姐为了收视率,坑爹了啊……”说着她朝我眨眨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无语,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是每日每夜的在剧组里,剧组赶着杀青,我夜里回去就连听安安拉琴的精神都没有,往往安置好安安就再没有力气,倒头就睡了。所以更不要说给安安讲床头故事了,我也只好和安安打商量,说姐姐先欠着啊。小家伙也很懂事,他只是很乖巧地摇摇头,小手摸摸我的脸说:“姐姐累……一起睡觉觉。”那时,我搂着他小小的身子,只觉得幸福美好。
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傅君颜了。一是他们组里也忙着把戏杀青。还有就是,我后来越想越娇羞,真的不好意思去见他,怕自己一看见他的脸,就会立马脸红成猴子屁股。心中更是又恼又羞又激动,陷入某个漩涡,整个一焦躁不安。
这几天我往往睡不上几个小时,第二天凌晨又开始开工,连续好几天忙到没时间洗头。在镜头里看着是很好看的,可是我自己都有些恶心得不想碰了,又庆幸傅君颜这几天也忙,要不然会不会直接把我轰出去退货了?
我工作之余满脑子的残念就是只想快点回酒店把头发给洗了。可怜的是当天有一幕是韩在俊拥抱白颜的戏,町越哥双手还没伸出来就嫌弃地退了一步,半点也不隐晦地问我:“小爱,你的头发几天没洗了?”
我心里嘟嚷,小小地纠结了一下,在这种时候尤其希望他和我客气一点,但我还是蠕着唇小声地答:“三天。”
听了我的答复町越哥的表情平复了,然后他伸出指头戳了戳我的发顶,又摸摸自己的头发说:“那还好,我四天没洗了。”我当时愕然,真想摔本子不和他拍了!这都是一群怎样的原始人啊?啊!
傅君颜杀青的那天,我一知晓消息,就做好准备把屋子里安安和小启的东西一起打包好,顺便把两个小家伙也打包好了。他一忙完我就拉着顾小安的小手,身后跟着小启去他房里找他了。
当我鼓足勇气站在傅君颜房门前,深呼一口气做心理准备,手还没敲上他房门的时候,傅君颜就从里面先把门给拉开了。然后,他就那么悠闲自在地倚在门边很了然又诧异地望着我,挑了挑眉。
我知道他是想说,你有密码还敲门干吗啊?我因为心虚别扭,默默地看着他傻笑,手一拱就把顾小安推在身前。小启跟着也兴奋了,刚要往前扑,我赶忙勒住小启的狗链,严禁它现在扑着傅君颜瞎嚎。所以我一边拽着它一边低头对着它贼笑一个,小启呜咽一声,因为不能扑向傅君颜眼神怨念,而我抬起脸选择无视。
顾小安背着小提琴,一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地仰头瞅着傅君颜笑,这时,他带着孺慕的神情冲着傅君颜伸出自己的小手,粉嫩的小嘴开口说着我事先教好的话:“姐夫!安安来陪姐夫!”
傅君颜低头望着顾小安,轻轻拍拍他的头,蹲下身子把安安身后背着的小提琴取下来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又单手抱起顾小安。这才又看了我一眼,倒是没拆穿我的小把戏,只是眼底的笑意也藏不住,对我点点头说:“进来吧!”
我强装镇定地拎着装着安安奶瓶的啵洛洛小书包也跟了进去,反手把门合上,却差点把小启关在门外,还好它钻得快……看见屋里傅君颜已经打包了一半的行李箱,我心里还真有些羡慕嫉妒恨,我也想回家的说。
傅君颜把安安抱进屋里后,抱着小人儿说了一会话。我也听不到,只看见顾小安在他怀里乖乖地点头,小脸上酒窝扬了又扬。没一会小启也跳上床,两个小家伙在床上翻来滚去,顾小安口里还喊:“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我很无语地望天,安安一会是啵洛洛,一会是小狗,我家开动物园的我……
这时我就看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