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问:“少正徐今何在?”
金砚回答:“他奉大王之令,与谢精良谢大人,前去太医处查阅药方,很快就能回来。”
蔑然道:“马上着人让他回来。”
金砚讶然:“是徐王的命令?”
蔑然道:“是我的。”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蔑然道:“你们不想派人去找徐今?”
“不不不,我马上让人去找!”金砚有些恐慌,连忙安排人,前去找徐今。
蔑然道:“你们执枪荷弹的,意欲何为?”
吕离道:“师傅,我听人报告,说有两个人冒充侍卫,混入王宫,许多侍卫中毒瘫倒。而两个冒充者竟进入大王的书房,所以带人前来。”
蔑然道:“都是我干的。现在徐王已经被我软禁。就在书房里。”
“啊?”大家再次吃惊。
吕离眼睛里刷刷流下眼泪,说道:“师傅,你是被通辑之人。现在硬闯王宫,竟然进入我王的书房。实属大逆不道。弟子虽然感怀师恩,但却不能违逆王命。违王命,即是违天命,也是违民众之命。恕我吕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放跑师傅了。我要先保我王,后保师傅;因我之行动使师傅遭难。我将以命付师傅。请师傅恕罪。”
蔑然道:“好!吕离,所言乃大丈夫耳,不愧为忠义之士。先国家而后私人,先君王而后师傅。这是大义之举。不过,虽然你陈兵如此,师傅却能从容相对。不信,你可以列兵来攻,师傅决不怪你。”
正说着。后排的军人和侍卫们一阵骚动,因为平地飘起一股烟尘,而且这烟尘越来越浓。由于风向是向后刮,后排的人被烟熏过之后,竟然纷纷倒地。瞬间,后排的大部分士兵和侍卫便已昏厥。
吕离和金砚都大惊。凝视之下,后排里只有一个人未倒。这人穿着侍卫的服装,站立那里,在视右看,哈哈大笑,似乎那烟尘根本伤不到他。
吕离大喊:“你是何人,胆敢放毒烟熏人?”
那人其实就是称娃。他机灵异常,并不说话,而是刷地冲进队伍里,再几个周折,竟然与那些侍卫混在一起。
蔑然怕吕离仔细寻找,便大喊:“吕离,不要找他了,他不会伤害你们的。来吧,放你的人马过来,与我较量一番。”
吕离不得不转头,看着蔑然,脸色通红。但蔑然不容他多想,把徐王的那支宝剑高高举起,嘴里念念有词,眼睛闭上,忽然纵身一跳,向着面前的队伍冲去。
无论是侍卫,还是士兵,都对蔑然心存忌讳,可又不得不应战。他们挥动长戈、宝剑,迎上前来。蔑然已经放开了头脑里的偷梦功能,她的面前便只有一个个活动的大脑了。她的探测能力,能够清楚地知道那些大脑们都在想着什么,驱动着肢体要做着什么。她手腔上的暗器发射功能已经得到了强化;在前往王宫来时,她将左右两个手腕的暗器都换上了带有迷药的小针,两手腕能够连续不断地各发射出五百支小针。因此,她挥舞的宝剑,虽然也是越女剑法,却并不想砍到谁的头上,而是靠手腕上的迷药来射倒对方。她在人群中纵横跳跃着,一支支小针发射出去,一个侍卫或者士兵倒地。而狗娃,虽然混进了大队里,却并不想趁机对那些侍卫和士兵下手,而是寻机靠近吕离和金砚,用嘴里含的小细管,向吕离和金砚喷射。这两个人,还没等蔑然挨近身边,便已经倒在了地上。
转眼间,三百多士兵和侍卫倒地。剩下的人,都惊骇得不敢再打,纷纷后退。由于刚才狗娃所放的毒烟,后排的弓箭手已经全部倒地,所以没人放弓箭。如果此时有人放弓箭,蔑然便无法抵抗。这正是蔑然事先就想好了的路子。而如果剩下的士兵和侍卫,能够灵活一点儿,把手里的长戈当投枪投射过来,蔑然也无法儿抵抗。可惜,他们没有这种想法,平时也没有这种训练。
“住手,住手!”蔑然听到熟悉的喊声,这是谢精良。蔑然睁开眼睛,站住了。她望见了周围倒下的人,一层层地铺在地上。她看到谢精良和少正徐今正急匆匆地从大门外进来。她微微笑了:计划已经完全成功。
“谢大人,徐少正,”她喊,“大王正在书房里等你们,请你们马上进去!”
“好,好!”谢精良回答,“蔑然,不要再杀人了,千万不要再杀人了。”
蔑然轻松地回答:“只要他们不来进攻,我当然不会主动反击的。”
谢精良与徐今匆匆进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