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抱歉没有管好云华,但她跑去文清的病房,说了那些刺激她的话我事先是真的不知道,后来文清病情忽然恶化也不是云华的本意......”
“不是她的本意?那么她的本意是什么?我真好奇你当年是怎样做出这样的选择的,你那个时候该不会不知道夏云华是那样的一个人吧,你还就那样抛弃了云清选择和她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夏云华的家庭能给你的事业带来的好处?就因为那样的原因你就能那么残忍?二十年前我就知道夏云华不是一个可能做出善事来的女人,她做事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我只是没有想到,二十多年了,她竟然还不放过云清,云清做错什么了,要被她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欺负?”程父的声音颤抖着,逐渐升高。
郑微年怔怔地放掉了握在手里的门把手。
她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去把门打开。
手垂下来,无力地放在身体两侧,郑微年低着头,半晌说:“我们先去别处走走吧。”
程嘉玺受到的震惊不会比郑微年少,他只能用残存的理智握住郑微年的手,声音里也是一片颤抖:“好。”